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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劍之曲

第二十三章:突變

拔劍之曲 泥象 4514 2019-07-04 23:17:20

  “既不是龍王,也不是軍師,甚至連神將都不是的你,很明顯沒有和我交談的資格”

  蘇橙的話像一塊石頭,頓時激起波瀾。不用想也知道當(dāng)事人桃白的心情,他震怒異常!

  被一只蟲豸一般的小角色擼了虎須,桃白只想立刻殺死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你會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怎樣的大錯!”

  場上劍拔弩張,氣氛很是緊張,洛先生在蘇橙一旁悄聲道:“你不該激怒他”

  蘇橙面無表情,似乎不在意洛先生的指責(zé),好像他本來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那兩個孩子的生死和他無關(guān)。

  當(dāng)真如此嗎?

  當(dāng)然不!

  蘇橙看著洛河先生,卻不說話,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人質(zhì),仿佛從容地掌控全局。

  洛河先生被看了半天,蘇青等人被晾曬半天,而蘇橙依舊穩(wěn)步前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領(lǐng)先洛河先生一步,來到了營地前。

  洛河先生看著五十多人的營地,臉上卻沒有慌亂的樣子,他笑到:“看來你已經(jīng)看出來了”

  這句話是對蘇橙說的,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知道如何把一件壞事盡量做的不壞。

  人未必能全部救下,他們能做的只是最大程度的救人就是了。

  當(dāng)然救人不能做莽夫,胡亂沖上去,不僅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也給搭進(jìn)去

  所以他們才會兵分兩路,他與蘇橙拖延時間,清風(fēng)阿九暗中救人。

  “哦?先生也察覺到了?”

  蘇橙故作驚訝,不過言語間還是非常冷靜。因為他要讓自己保持最佳的戰(zhàn)斗水準(zhǔn),游刃有余,冷靜對敵。

  如果心里一直抱有自己受制于人的心態(tài),那么自己已經(jīng)不戰(zhàn)而屈了,就算能贏也會很艱難。

  “不錯,我們的想法一樣”

  蘇橙頓時覺得自己低估了神秘的洛先生,問道:“洛先生如何得知?”

  先生笑笑,解釋道:“殺氣無形,卻可以感受到,即便掩飾,依舊逃不過我的眼睛”

  “你或許覺得我看不見,但是很多東西我比你看的更清楚。

  我以前有一位和尚好友,他教過我一門佛家的心神通,專門用來勘破虛妄,直達(dá)真實,所以我看到了桃白的惡”

  惡也能看到?

  蘇橙并沒有懷疑洛先生吹牛,因為他覺得洛先生來歷神秘,他應(yīng)該不只是一個過路的商人,更不可能眼睛是被山賊所傷。

  至少洛先生雖然看不見,修為卻是可怕,至少是天心宗師,因為自己看不破他。

  “是的,他身上有濃濃的罪惡感,就像漆黑的墨水洗不干凈。

  事實上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罪惡,只不過是多少問題罷了”

  這空氣里淡淡的殺氣蘇橙也感受到了,就如同艷陽里的秋風(fēng)颯颯一般在蘇橙眼中格外突兀,于是他不再懷疑。

  “那么蘇少俠,你是如何判斷他沒有談判的心思的呢?”

  蘇橙點點腦袋,道:“調(diào)查”

  “我是仔細(xì)調(diào)查了桃白,他的生平事跡,風(fēng)評德行都仔仔細(xì)細(xì)打聽了一遍,雖然人們的評價多帶有主觀色彩,與真實的桃白有些出入。

  但是當(dāng)我們把所有的評價都拋棄,只去觀察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就能得出一個最接近真實的人的輪廓“

  “人的輪廓?”

  蘇橙點點頭:“正如同人的殺氣不會欺騙,人的輪廓也不會欺騙。

  是輪廓的不同區(qū)分了人,人又禮義廉恥,愛恨離合……”

  “妖魔也會”

  洛先生忽而糾正道。

  蘇橙頓了頓,突然想到了奈落,點頭道歉道:“是我入了俗套了”

  ”我把此人的性格仔細(xì)分析,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只能用喪心病狂形容,人的輪廓已經(jīng)不能適合他了“

  蘇橙道:”桃白是一只獸,一只喪心病狂,沒有感情的野獸”

  “一只喪心病狂的野獸?”

  洛先生因不解而重復(fù)蘇橙的話。

  蘇橙用自己的方式解釋:“沒錯,先生不妨設(shè)想,如果人家有恩于你,而且是在你最落魄的時候給你很大的恩情,那么你會如何回報恩人呢?”

  洛先生想了想:“滴水之恩將涌泉相報,自然是以德報德了”

  “從前就有那么一個人,殺了自己的父母,為了避免被官府定罪,謊稱遇到賊人,這才有了后來的賣身葬父葬母。

  當(dāng)他在頭頂插草時,一個小孩子看他可憐,給了他一文錢,小孩子的父親是個財主,就買下了他。

  陰差陽錯成了財主家的仆人,因為和公子年紀(jì)相仿,他就成了公子的伴讀,后來讓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老爺竟然是龍城的一個使者,他將這個秘密保存在心里。

  終于有一天,他殺了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主人,主人死后,龍城竟然沒有人為使者報仇,因為財主往日的下屬聽說了新任的青龍使竟然是一個奴仆出身的下賤人,而這個下賤人殺死了上一任青龍使。

  是的,桃白就是那個殺了彩云城首富墨涯一家四口人的兇手!“

  說起彩云城,那可是彩云郡最繁華的城池,就連鎮(zhèn)南王的府邸都是在彩云城,而彩云城首富的含金量也是十足,至少墨涯所代表的家族所擁有的財富是當(dāng)時大華前十之一!

  墨涯家族所擁有的財富相當(dāng)于整個彩云郡三十九城將近五十年的稅收,三千萬兩黃金!

  墨涯的死當(dāng)時震驚了彩云郡,但是誰能想到殺死墨涯一家的竟然是這個年紀(jì)輕輕就坐上了龍城青龍城的年輕人?

  洛先生對此事也有所耳聞,就如同殺人的惡劣,這件事最后竟然隨便找了個替死鬼結(jié)案,讓人對于墨家唏噓不已,墨涯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夫人,生活規(guī)規(guī)矩矩,風(fēng)評極好。

  兇手殺死了墨涯夫婦,兩個孩子也不知所蹤,想來也是兇多吉少了,畢竟很多人親眼見到了那所宅子里的慘案。

  人吃人,院子里不是變成了滿地的碎尸,就是完全失去了本性,變成了啃食尸體的怪物,這些怪物據(jù)說是中了蠱毒的宅子里的家丁和丫鬟。

  拼尸三十九具,里面沒有墨涯夫婦還有兩個公子,墨涯夫婦在房間中死去,因此沒有被撕咬。至于兩個孩子有人說看見他們逃了出去,有人說他們被投入了井中,于是墨宅成了一處兇宅。

  這件事最后接近不了了之,下毒者據(jù)說是一個叫做桃丑的下人,他也死在了宅子里,被他的尸人撕成了碎片。

  一些旁支不過想要分得一點甜頭,并沒有想著為死者伸冤,所以對于趕快結(jié)案,趕快分家也是樂此不疲。

  并不是完全沒有人不關(guān)心墨涯的死,墨涯平日里樂善好施,接濟(jì)了不少人,有不少受過恩惠的人伸冤。

  而且還有許多商人也聲援墨家,畢竟墨涯代表了商人,他的死讓很多商人人人自危。

  因為即便是彩云郡首富,即便擁有數(shù)不盡的財富,留不住性命最后擁有的依然只是一抔黃土。

  ”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取代主人的地位,而且不忘斬草除根,把和自己從小長大的恩公家的兒女盡數(shù)殺死”

  “這些恐怕不是常人輕易能知道的吧,不過我很好奇,這些應(yīng)該是極其隱秘的事情吧,究竟是誰告訴你的呢?”

  蘇橙其實也想到了,但是阿九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蘇橙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阿九不會說謊,他說的必然是一種真實。

  蘇橙可不會解釋太多,只是打了個馬虎道:“聽一個朋友說的,只是個夸張的故事,半真半假,當(dāng)不得真”

  洛先生知道蘇橙不想過多透露,也就放棄了詢問知情者的事,繼續(xù)追問案子。

  “后來呢?后來桃丑怎么樣了?”

  “桃丑沒有死,他的尸體是墨涯的長子墨鳳歌的,人們之所以認(rèn)為墨鳳歌是桃丑,是因為他的左臉上被人用刀劃了一道猙獰的傷疤,而這左臉的刀疤正是桃丑的標(biāo)志。

  此外桃丑用墨涯的錢買通了當(dāng)時的很多相關(guān)人員,從證人到官吏再到殺手,一切都可以用錢解決。

  不過桃丑最擔(dān)心的還是墨涯背后的那個龐然大物,墨涯之所以能成為彩云郡首富,都是那個龐然大物的功勞。

  桃丑很害怕,從他得知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存在他就無法入睡,即便他改了姓名,改變了容貌,他依舊害怕復(fù)仇。

  但是那個龐然大物用桃丑取代了墨涯,因為桃丑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掌握了墨涯所能給這個龐然大物所能提供的一切。

  桃丑已經(jīng)積累了自己的勢力,他掌握了所有和墨涯有著不可告人秘密的人的渠道,并且一一打通了這些渠道。

  龐然大物正是需要掌握著這些渠道的代言人,以前是墨涯,現(xiàn)在是桃丑,不,他已經(jīng)是桃白了。

  桃白,這個年紀(jì)輕輕卻野心勃勃的男人最終取代了曾經(jīng)的主人,成為了人上之人”

  洛河先生只是感受到桃白身上沒有退卻的殺意,盡管刻意掩飾,洛河先生卻知道擁有這種殺氣,還要掩飾。

  綜合兩種原因推斷,桃白一定不懷好意,肯定會做手腳,他卻不知道桃白想要把所有人全部殺死!

  “所以他殺了自己的前一任才爬到這個位置上,而且不忘斬草除根,除掉了人家?”

  “桃白在他管轄的地方又被叫做修羅狂刀,鐵血殺伐,冷酷無情,從來不留俘虜”

  洛先生分析道:“修羅狂刀,修羅說的是他冷酷如地獄修羅,狂刀說他善使刀,刀狂必定霸道,你可有對敵之策?”

  蘇橙搖頭,心里依舊一片空白,地魄初期對戰(zhàn)地魄中期本家就是挑戰(zhàn)性極大,而且中間還有兇險的救人環(huán)節(jié),稍有不慎就可能鑄成大錯。

  可是時局緊迫,容不得蘇橙多做打算,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是自己拼了重傷除掉這個惡魔罷了。

  軍營處,桃白本來只想先給對方一點希望,最后再狠狠地把希望踩在腳底下,可是對方的行為準(zhǔn)時出乎他的意料,他們似乎不關(guān)心人質(zhì)的死活。

  “很好,看來你也和我一樣心狠手辣,可惜了,就讓這兩個小娃娃給你陪葬吧”

  “蘇青,做給他看!”

  桃白有些與外表完全不相同的冷酷,他是一個非??∶赖哪凶樱樕峡床怀鲑樔?,除了頭發(fā)一切正常。

  按道理他應(yīng)該二十歲,不過一頭白發(fā)如雪就像老人一般,顯得十分怪異。

  “是!”

  隨著俊美男子的淡淡吩咐,蘇青下定決心,準(zhǔn)備成為桃白的刀。

  “你確定要這樣做?”

  對于蘇橙的話,蘇青是充耳不聞,看著兩個孩子,蘇青眼中有片刻的猶豫。

  “還不下手?”

  桃白催促。

  “殺我吧,我妹妹怕疼,你蒙住她的眼就好了”

  小男孩懂事的開口,他被捆綁成粽子,如果沒有被困住雙手,他或許會撫摸著妹妹的頭發(fā)和她告別,但是……

  “你愿意為你妹妹而死嗎?”

  小男孩知道就算自己求饒,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妹妹,所以他咬牙沒有回答。

  蘇青沒有在意,他想到了自己和妹妹,當(dāng)初他也是發(fā)誓要守護(hù)妹妹的,可是他最終還是向命運(yùn)低了頭。

  他把妹妹獻(xiàn)祭給了命運(yùn),把妹妹送給青龍城的殺人魔王,就像把一朵嬌艷的花朵丟進(jìn)血池中,但是在餓死面前,蘇青選擇了生存。

  蘇青看著手中的刀,又看了看被捆綁的兄妹,下定決心握緊了屠刀。

  他用刀指著蘇橙,喃喃:

  “是你害死了他們”

  洛先生繼續(xù)道:“既然你看破了,如何破局?”

  蘇橙緊皺的眉頭忽而一松,洛先生感到蘇橙的靈魂突然變得熾熱無比,原本如同一盞燈火的靈魂忽然熾熱如同灼灼烈日,下一秒這烈日就不在自己身旁了。

  前一秒蘇橙手覆蓋上了腰間,那里原本懸掛著一個紫金色的香囊,里面裝滿了紫金色的廢紙。

  “不好!”

  “哥哥!!”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讓蘇橙和洛先生心里一驚,不約而同看向了前方。

  來不及了!情景一變,蘇青竟然持刀抵在人質(zhì)的頭上,蘇橙已經(jīng)在男孩的脖子上看到了血痕!

  “蘇青!”

  蘇橙咬牙切齒,狠狠吐出蘇青額名字,神情張牙舞爪,似乎火山要噴發(fā),黑云要炸雷!

  “縱云符!”

  隨著手中靈符催動,蘇橙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蘇青一旁,中間的數(shù)百步距離如同一步邁過,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寒光吐露,三尺劍噴吐的劍光寒影映照在蘇青的臉上,下一刻就要砍在他的頭頂,然而桃白一刀擋住留仙劍的劍光。

  “來的好!金剛符!”

  蘇橙不退反進(jìn),借著沖擊遁上了九尺高的半空,背后一道黑龍猛然沖向蘇青。

  “咣當(dāng)!”

  清晰可辨的鋼鐵崩斷聲代表著蘇青手中的劍已經(jīng)無法使用了。

  “好一招聲東擊西”

  青龍使的阻攔在蘇橙的意料之中,桃白必然不會容忍自己插手,但是蘇橙清楚桃白未必會認(rèn)真對待,因為他目前暴露的實力依舊是正常的地魄初期。

  在已經(jīng)浸淫地魄中期多年的桃白眼中,普通的地魄初期恐怕不是一合之?dāng)场?p>  為了保險,蘇橙當(dāng)即再度激發(fā)增幅力量的金剛符,讓自己的劍更加有力道,以便繳蘇青的械。

  蘇橙擔(dān)心的還是那兩個孩子,畢竟如果因為自己的差錯讓這兩個孩子丟了性命,蘇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

  “來吧,讓我看一看你的本事!”

  “如你所愿!”

  一刀一劍的交鋒,火光四射,碰撞后兩人頓時如同觸電般分開,各自穩(wěn)定身形。

  蘇青看到兩人中,青衣男子退了十幾步,而桃白僅僅退了一步,高下立判!

  看到桃白占據(jù)上風(fēng),蘇青心里安穩(wěn)了不少,剛才真的嚇了他一大跳,那個男人竟然一眨眼就到了自己身旁,而自己渾然不覺!

  恐怕桃白做到那一點也很困難把!那家伙真的不是服用了駐顏丹的老妖怪嗎?

  如果不是青龍使的刀來的快,自己或許就死在那把可怕的劍上了。

  “好劍!”

  桃白感到自己的浮屠刀在剛才的一擊中有了些許損傷,猩紅的刀身上鋒芒處缺少了一塊,讓自己的狂刀有了瑕疵。

  浮屠狂刀和自己相伴數(shù)十載,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樣一把本命武器尚且有損傷,那把與之相抗的寒光寶劍卻沒有損傷!

  ”我的浮屠狂刀雖然不是靈器,但是堅硬程度也不是一般兵器所能相提并論的,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p>  ”如果不是我加持了強(qiáng)勁的功力,浮屠刀的損傷就不止一個小豁口了,真是可怕的靈器,如果這把劍在我的手中,我甚至能成為神將!”

  桃白陷入了臆想,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靈器,甚至為了事后的保密,不得不屠村。

  蘇橙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把劍竟然會引起如此大的風(fēng)波,他只是冷漠地看著蘇青,并沒有立刻解救小男孩兄妹倆。

  因為他知道就算救下了這兩個人,龍城還是有人質(zhì)的。昨日被蘇青擄走的足足有五十六人,去掉這兩個孩子,還有五十四個人質(zhì)。

  他們有五十四個老弱病殘的人質(zhì),自己在談崩的情況下絕對救不了全部,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還有清風(fēng)和大家!

  清風(fēng),阿九還有鎮(zhèn)子里三十多個青壯年正悄悄解救這剩余的人,有清風(fēng)和阿九在,蘇橙并不擔(dān)心。

  一個是跟自己很多年的朋友,一個是全靠自己摸到修行門檻的阿九,他們足夠獨當(dāng)一面了。

  他此刻內(nèi)心期望的是清風(fēng)和阿九趕快把那些人質(zhì)救走,解除自己的后顧之憂。

  蘇橙瞪著眼睛看向周圍的龍城人馬,蘇青也在其中。

  蘇青絲毫不害怕蘇橙那駭人的目光,他笑道:“只要我輕輕用力,這孩子就會死!“

  桃白立身一側(cè),也不著急繼續(xù),他似乎看出了蘇橙很在乎這兩個孩子。

  “你還真是菩薩心腸啊,這時候還關(guān)心這兩個小東西”

  “你們想要什么?!”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要什么,把你身上的靈器交出來,之前的賬就一筆勾銷”

  “你就要一把劍?”

  蘇橙故作錯愕,看了手中的劍,三尺留仙,雪劍尊的劍,美輪美奐,就如同它曾經(jīng)的主人一般美麗。

  弄丟了她最寶貴的一把劍,雪柔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真的嗎?太好了”

  桃白看了看蘇橙的表情,瞬間明白了蘇橙的想法,難道自己辛辛苦苦綢繆的靈器在這人眼中如此不值一提,以至于他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你們高高在上,不用吹灰之力就能奪走最好的,當(dāng)真是蛀蟲啊”

  因為某些緣故,桃白非常厭惡那些自視甚高的家伙,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很尊貴,很高傲。

  他痛恨一切王孫公子,名門大家,心中把蘇橙看做了一個仙門望族的少爺,一個貴公子。

  盡管已經(jīng)脫胎換骨,桃丑已經(jīng)成了美男子,而且他也不是當(dāng)初卑微的伴讀,他是青龍城十萬人家的主人!

  已經(jīng)是人上之人的桃白的心里依舊放不下過往,那個讓他羞愧的過往。

  他對蘇橙這樣天生就高高在上的人抱有一種天生的敵意,此刻因為蘇橙的一句話爆發(fā)。

  “我果然還是太善良了,沒有恐懼的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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