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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妻一枚

殺機(jī)

懵妻一枚 袁熙 4610 2019-09-06 15:48:43

  由于昨晚醉的太厲害,睡醒后,早已日上三竿。

  “頭好暈”我懶懶從床上爬起來,直覺得頭疼胃疼,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四肢輕飄飄。

  這是,門開了,明月進(jìn)來了,手里端著飯“姑娘醒了”

  “嗯”我沖著她尷尬一笑,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了過去,看向她手里的端著飯菜,忍不住胃里一陣翻滾,難受的皺緊了眉頭“怎么又是這種菜色?”

  明月低頭看著手里的飯菜,“飯菜可是不合姑娘口味,我這就去換?”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不是,不是”我拉住了她,伸手端過她手上的托盤放到了桌上,開口解釋道“不是,沒有不合口味,我這就吃!”自己什么身份還是知道的,哪有資格挑三揀四。說著我挑起一塊白花花的豬肉往鼻尖一湊,淡淡的肉香味卻還是讓我忍不住一陣干嘔。

  明月心下不解,公子吩咐過要好生照顧她,自己怎敢怠慢,選的菜色都是極好的,怎的她還是不滿意“姑娘若不喜歡,我這就重新去做,或者姑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訴我”

  “呃,不用,可能因?yàn)樽蛲砭坪鹊亩嗔恕蔽疑焓謱⒈P子里面的兩道素菜和白飯端了出來,“我就要這些,其它的你拿走吧,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明月低頭,“姑娘,午時(shí)已過,明月早已用過午飯”她伸手給我倒了一杯茶,冷冷說道“姑娘慢用,我去吩咐人燒水,給姑娘沐浴”

  說完,她端過桌上的托盤出去了。明月走了,我端過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開始吃飯。吃完了飯,明月已經(jīng)讓人燒好了水,我快速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我挑了一套簡單的男裝穿上。這里女子服飾太繁瑣,而且后擺很長,稍不留意就會踩到摔倒,我實(shí)在不喜歡。

  “明月,你家公子呢?”簡單的在頭頂綰了一個(gè)包子,轉(zhuǎn)身,我看向身后的明月。

  明月微微頷首,“公子游湖去了?”

  “游湖?”我冷不丁走向窗邊,看向外面,陽光明媚,風(fēng)和日麗,的確是個(gè)游湖的天氣。

  “我們也出去走走吧!”來到這里是有幾天了,還沒出去走走看看。

  明月看了我一眼,開口道,“姑娘身份特殊,沒有公子的命令,恕明月不能帶姑娘出去”話落人已經(jīng)頷首退到一邊。

  我看了她一眼,無奈了嘆了口氣。東張西望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我能在這周圍走走嗎?”昨晚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這地方長啥樣。

  明月依舊一臉清冷,低著頭冷冷道:“姑娘,公子吩咐過,不能出這間屋子!”

  “呵,是嗎?”我苦笑一聲,看了她一眼也不想為難她,“你幫我找?guī)妆緯?,這樣關(guān)著很是無聊!”

  “是!”明月點(diǎn)頭快步的走了出去,看著輕輕關(guān)上的房門,我無力的蹲坐在了地上。

  “腦袋空空,荷包空空,什么都是空空,哎,怎么辦?”蹲在地上,我牢騷還沒發(fā)完,忽然覺得窗邊吹來一股奇怪的風(fēng),在陽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長劍顯露了出來,定眼一瞧,我雙目一窒,下一秒,兩個(gè)蒙面黑衣人矯捷的身影便如燕子般飛了進(jìn)來,與此同時(shí),外面也響起了激烈的打斗聲。

  初來乍到,這種場面我第一次遇到,反射弧太長,以至于明晃晃的利劍都快直逼我眉心,我還傻傻地坐在地上,一雙眼瞪的像銅鈴。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銀色的劍影唰的飛了過來,打偏了劍。

  “姑娘,小心!”耳邊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心頭一顫,我才驚訝地反過神來,下一秒,手腕一緊被人拉了起來,一道修長的身影擋在了我前方,一手拉著我,一手執(zhí)劍與蒙面人廝打,透著薄薄的窗紙,外面也是刀光劍影混戰(zhàn)一片。

  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白色的軌跡,一道猩紅的血液噴灑在墻壁上,眼錚錚看著兩蒙面人倒在我腳邊,脖子上一道致命猩紅灼傷了我的眼,嘴唇微顫,我只覺得呼吸自己呼吸突然不順。

  拉著我的黑衣人回眸,視線交匯,他的眼神清清冷冷,狹長的雙眸透著森冷,整個(gè)人渾身上下都著一股寒霜?dú)庀ⅰ?p>  還未看清他樣貌,窗邊又是連著飛進(jìn)來好幾個(gè)蒙面人,身后,門碰的一下被撞開,無數(shù)的蒙面人被幾道身影極力攔堵在外面。

  拉著我的黑衣人長劍揮出,劍風(fēng)凌厲狠辣,招式快而狠,然,屋子空間有限,他除了要以一打多,還要護(hù)著我,局面很是不樂觀。

  顯然這些殺手是沖著我來的,而且人數(shù)很多。四面圍攻,劍光閃爍,很快我跟他就被七八個(gè)黑衣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些人蒙著面,但是雙眼在外,個(gè)個(gè)眼神透著獸光,很是瘆人。

  頃刻之間,蒙面人皆一踏地面,身形猶如利劍的般的集體出招,他冷眼一驚,長劍揮出擋住的同時(shí)將我拽入了懷中,緊緊護(hù)住,無數(shù)的劍影舞動,衣帛撕開之聲,我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觸手之上,一抹溫?zé)幔倚念^大驚,慌的看向周圍的眼花繚亂的人影,窗邊的黑衣人還在不斷的飛進(jìn)來,外面的打斗聲也沒聽過。

  “你快走吧,不要管我!”慌亂間,我想掙脫腰間的手,但是卻動不了一點(diǎn)看著他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情急之下,我嘶吼道:“走??!”

  哪知這人就像木頭一樣,根本不理會,一道利劍飛馳黑衣人又連著倒了好幾個(gè)。門外的人好像也堅(jiān)持不住了,幾個(gè)黑衣人硬闖了進(jìn)來。

  嘶的一聲,一道劍影打在他的右手上,瞬間一股鮮血從衣袖里流到了掌心,又是幾道黑影閃,這次的蒙面人好似比之前的厲害,只見其中一個(gè)蒙面黑衣人雙眼盯著我,眼神陰狠,好似跟我有著血海深仇一般,手中的劍直沖沖的便是沖我來。

  “姑娘,小心!”明月清冷的聲音傳來,矯健的身影飛身而至擋住了那人的劍,幾人又是交打在了一塊。

  突然間,一道極重而快的風(fēng)鋪面而來,強(qiáng)力的風(fēng)力瞬間震開了所有的人,所有的門窗也是瞬間被震開,地上滿目狼藉。

  “本公子的人你們也敢動!”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瞬間又是一道強(qiáng)風(fēng)襲來,震的周圍的蒙面人瞬間倒地,悶聲吐血。

  陽光下云煜一襲白衣,手持一把銀白色玉扇,神容俊顏,薄唇上一抹冷笑,一雙丹鳳眼中透露出陰鷙的寒意,滿眼布滿殺意。

  “走!”不知是誰一聲令下,周圍的黑衣人皆是從窗外飛身逃離。

  清風(fēng)徐徐,滿目瘡痍。無聲的看了一眼云煜,我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緊繃的心好似更加窒息了。

  忽然整個(gè)身子被一個(gè)柔軟的懷抱裹住,熟悉的氣息卻讓我莫名的害怕。

  “清理干凈這里!”云煜冷聲開口。我愣了一下,自他懷中下意識的抬眼,對上他暗黑的雙眸,半秒,我無力的低下了頭。

  清風(fēng)徐徐,閣樓之上,紫衫男人倚窗而坐,妖嬈的桃花眼看著對面,嘴角笑意加深,妖艷的眸子微微瞇了一下:“風(fēng)靈扇,一扇風(fēng)起,風(fēng)卷殘?jiān)啤9婷惶搨?!?p>  微微輕輕吹過,掀得碧綠的湖水起著陣陣漣漪,清澈見底。不遠(yuǎn)處,竹林深處,群鳥嘈飛,看似平靜的風(fēng)城,早已不平靜。

  一個(gè)時(shí)辰后,云煜將我?guī)Щ亓酥暗目蜅!?p>  屋子里明月正在為云煜包扎傷口,盡管熏香繞繞依舊蓋不濃濃的血腥味,看著一圈又一圈滿是血色的沙布拆下,幫不上忙的我呆坐在一側(cè)無能的扣著手指。

  剛才那兩道極具殺傷力的颶風(fēng)出自云煜之手,我對古代武功認(rèn)知不深,可以說根本不懂,但是他一沒用劍二沒使刀,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什么內(nèi)功吧。

  云煜在沙漠中本傷的極重,剛才的出手讓原本的傷口再次裂開??粗n白的臉,一時(shí)之間心里百味橫生,腦里也是一團(tuán)漿糊。

  不多時(shí),傷口處理好了,明月端著血淋淋的盆走了出去。云煜抬眸看了我一眼,起身徐徐走向書桌,隨手拿起了手邊的黃色折子看了起來。

  我坐的暖塌離桌子的距離很近,黃色折子上大大的兩個(gè)‘奏折’看的一清二楚。我微微瞇了雙眼,眼底閃過無數(shù)的震驚,震的我整顆心惴惴不安。

  奏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看他年紀(jì)輕輕,20歲出頭,竟是一國之君,難怪舉手投足間盡顯王者貴氣。

  入眼處,他黑發(fā)如墨,垂眸凝視,長睫輕垂下修長潔白手揮動著毛筆,氣質(zhì)出塵高貴,盡顯少年君王之軒昂之姿,帝王之儀。

  他驀然抬眸,四目相對,兩雙眼睛就這般平靜的對視著,兩人眼底的皆是看不清的黑。

  須臾,云煜眼簾一動,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笑,“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出去走走!”

  我收回了視線,眼睫輕動,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輕輕搖了搖頭,“我還是不亂跑的好!不管死的是殺我的人,還是保護(hù)我的人,今天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p>  這般說辭,倒是讓云煜一怔??粗哪抗獠挥傻纳盍藥追帧?p>  “像剛才那般的刺殺,接下來只會更多!”云煜看著我,一雙鳳目異常平靜。

  我淡淡一笑,“無所謂,生死有命!”

  聞言,云煜俊美的面色一凝。

  起身,我上前一步,走到他身側(cè),盯著桌上的明黃黃的奏折,想問的點(diǎn)什么,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因?yàn)橄胫赖氖聦?shí)在太多。

  云煜雙目幽深,看著近處望著桌子發(fā)呆的人,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剛想開口,冷不丁的被她打斷了:“剛才救我的人是誰?”

  “自是本公子的人!”云煜低眸,繼續(xù)批閱著折子。

  “叫什么?”

  云煜執(zhí)筆的手輕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如常,回道:“樓魅!”

  “現(xiàn)在人在哪?”

  “門外”云煜淡淡道。

  我眉峰輕凝了一下,他剛才為了救我渾身皆是傷,我的去看一下,順帶感謝一下!轉(zhuǎn)身,我朝著外面走去。

  身后云煜看著走出的身影,微微蹙眉,眼底墨黑一片。

  林花落地,滿園陽光明媚。一開門,我便是看到了那抹熟悉的人。大門外,除了一側(cè)的云一,一眼我便看到了他。

  “你叫樓魅!”望著他,我滿含笑意。

  他好似對我這般舉動有些不解,清冷的面上閃過一些訝異,冷冷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側(cè),云一看向背對自己之人,心中也有些不解。

  我沖他一笑,剛才那般混亂我只看到了他俊俏的側(cè)臉,沒想到他正臉更加驚艷,鼻高唇薄,劍眉星目,面容精致卻不失陽剛。

  尤其那雙眼睛,藏在纖長的長睫下,宛若冰雪中的琉璃,晶瑩透亮。唯一不足便是眼底的寒霜伴著森冷,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看了半響,在他奇怪清冷的眼神下我淡淡一笑,道“剛才謝謝你!”

  驕陽的柔光下,樓魅冷冷看著眼前的女子,精致小巧的臉上,笑容燦若春華,一雙眼睛亮的像星星,腦中突的閃過剛才危機(jī)關(guān)頭她開口讓自己走的畫面,清冷的眼底微微顫了顫,面色卻依舊清冷。

  “嗯,總之剛才謝謝你,日后有機(jī)會定還你這份情!”又是沖他笑了笑,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子。身后,云一與樓魅相視一眼,云一滿眼奇怪,樓魅依舊滿眼清冷。

  回到屋子里,我徑直走向了書架,隨意抽了一本最厚的書躺到了暖塌上打發(fā)起了時(shí)間。都說書有百解,現(xiàn)在的我需要多了解。

  巧合的是,我還真拿到了一本比較有歷史感的書,隨手翻了幾篇,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坨,忍不住皺起了眉:“這是繁體字還是什么古文特有的文字?”

  我試著看了幾行,雖然里面有些字我不認(rèn)識,但是憑借自己寒窗苦讀十幾年的智商,上下推敲不難猜出其意思。

  “列圖,,,,志!”翻回泛黃的頁面,我忍不住低喃了一句,隨即又是翻開吃力的看了起來。

  微風(fēng)習(xí)習(xí),云煜抬眸看著暖塌上的女子,深邃丹鳳眼微微瞇起,在瞇,眸子是道不盡的黑暈。

  黃昏將至,云煜手上的筆沒停過,隔一會兒云一便會進(jìn)來,放下一摞折子,然后將批好的折子拿走,如此反反復(fù)復(fù),以至于窗外泛起黑霧。

  “公子,該用晚膳了!”明月清冷的話語打破的了屋子里的安靜。桌邊,云煜放下了毛筆,看了我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見狀,我隨手將書一丟,跟了上去。這間屋子很大,睡覺吃飯辦公都在一個(gè)屋子里,有的用簾子隔開,有的則是屏風(fēng)。餐桌邊,云煜已經(jīng)坐下了,我走過去看了一眼桌上的幾碟菜,微微一怔。

  一道白切雞,一個(gè)清蒸魚,兩道素菜,一份湯,看的我忍不住嘴角抽搐。堂堂一國之君,膳食竟是這樣簡單,怎么覺得跟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啦。

  “怎么,膳食不合?”云煜跳眸,看著盯著桌子發(fā)呆的人,神色微凝。

  抬眼,看了云煜一眼,我淡淡一笑,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很合口味!”說完,坐下,我拿起了筷子快速的吃了起來。

  這一系列的舉動,倒是把一側(cè)的明月搞懵了??粗约抑髯舆€未動筷,桌上的人已經(jīng)把每一道菜都夾了一次,明月忍不住開口提醒,“姑,,,”

  適時(shí),云煜眼尾輕掃,只需一個(gè)簡單的眼神提醒,明月已經(jīng)閉上了嘴,頷首退了出去。

  云煜狹長的眸子看著一側(cè)吃相毫不優(yōu)雅的女子,眸底黑沉一片。她出身漠北貴族氏家,先不論其它,光論女子之態(tài)她便不該是這般毫無貴族大家閨秀之作。

  與其同時(shí),一心兩用吃著飯的我根本沒注意到一側(cè)男人探究的眼神。而是滿腦子都在想著下午那本書上的內(nèi)容。

  說實(shí)話,下午那本書我真的只看懂了一點(diǎn),話說,這地方叫玄州大陸,四國鼎立。一南一北云祈兩大國為主,周國納南為輔,南邊延至南疆,北邊延至漠北,中間有個(gè)風(fēng)城。書的后面還提到了一個(gè)蒼山之巔,苗圃之美,還有個(gè)什么靈州。

  哎,誰能想到當(dāng)年號稱‘天才少女’的我,有一天也會淪為半個(gè)文盲。

  我悄悄瞥了一眼云煜,忍不住開口道:“下午我看的那本書寫實(shí)嗎?”

  說實(shí)話,一無所知,一頭霧水的我生怕自己看到什么野史書,誤導(dǎo)了自己,天知道如今的我有多么想知道這鬼地方究竟是哪里?萬一這地是歷史上其中一個(gè)國家的別名。那我不就找到突破口了。只有找到具體位置弄清楚始末,我才有機(jī)會回去不是!

  “那本書出自蒼山智緣大師之手,你說寫實(shí)不?”云煜嘴角微微勾起,墨玉的眸子盯著我,眼含深意。

  霎時(shí),我腦中又多了兩個(gè)問號,那個(gè)蒼山智緣大師又是誰?蒼山又在哪里?

  “嗯?那個(gè)就是,呃,,,?”看著云煜,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開口?

  昨晚借著醉酒我已經(jīng)告訴他我失憶了,事實(shí)上我也沒有說謊,目前我的腦袋里只有我自己的思維沒有正主的一點(diǎn)記憶。

  現(xiàn)在難就難在云煜好似不信。而我,現(xiàn)在滿心滿腦又急切的想要對這個(gè)陌生地方有一點(diǎn)認(rèn)知。

  “你想知道什么,大可直言問!”云煜好似看的透我心中所想,淡淡笑道。

  聞言,我看向他,在他黑沉的眼神下,眉頭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你們這里姓氏會被冠為國姓嗎?”

  云煜眸子深深看了一眼,淡淡道:“會!”

  輕飄飄一個(gè)字,如雷貫耳,據(jù)我所學(xué),在我們中華名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里很少有這種情況。

  突的,我眼睫一抬,看向云煜,小聲的再次開口,“那么你的姓氏是國姓還是普通的姓氏?”

  云煜淡笑,隨手給我倒了一杯茶,眸子上一抹促狹一閃而逝:“云國之主,名叫夜子溟!”

  “夜子溟?”我疑惑的看向云煜的同時(shí),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還好他不是云國的皇帝,都說伴君如伴虎,如今我跟他寸步不離,吃喝拉撒都在一個(gè)屋,他要真是云國的皇帝,我的處境可就慘了!

  我笑了笑,又繼續(xù)問道,“那你是哪一國的?”

  云煜淺淺一笑:“自是云國!”

  “阿?”我驚訝中故作鎮(zhè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也是云國的。他剛才批的明明就是奏折,而云國的國君又叫夜子溟!難道這里是清朝,歷史上只有清朝有這么一出李代桃僵的戲碼。不對,我晃了晃頭,他們的穿著打扮跟清朝一點(diǎn)邊都不沾。

  云煜看著搖頭晃腦,一張臉擰在一塊的女子,忍不住嘴角微微一勾,然,眼里卻滿是陰郁。

  “我吃飽了,先去睡了,你慢慢吃!”扔下一句話,起身,我快速的走向了里屋。

  完了,大腦死機(jī),我的靜靜!

  月光透過樹影穿了進(jìn)來,輕輕投在了云煜的臉上,清風(fēng)吹動了青絲,瞬間俊容如雪之上泛著一絲光華,薄唇之下一抹淡笑,白玉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然,狹長的丹鳳眼之下卻滿是殺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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