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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黑化了

我欲成仙4【微修】

白月光她黑化了 觀火 3902 2019-02-08 04:31:00

  “擺陣!”

  隨著一聲低喝,眾弟子立時持劍成陣,只余兩人在后方激發(fā)零州城的護城大陣,以防止雙方打斗驚擾誤傷到零州城的百姓。

  浮七英看著面前的劍陣,未入陣就感受到了其中的奧秘和危險,如果真的是一般的化神期修士,恐怕真的要栽在這里,心中忍不住冷笑一聲,暗道:劍冢這幾百年果然比之前有了些長進(jìn),難怪敢覬覦隱宗之位。

  但又看到對方即便在面對修為難測的敵手時仍自覺余下兩名弟子加持零州大陣,將零州百姓放在心上,忍不住又嘆一聲,這樣心性的弟子卻在劍冢名下,今后白擔(dān)污名,實在可惜。

  念及此,浮七英再次后退半步,警告道:

  “與我浮七英一戰(zhàn),諸位小友必要傷重不淺,念及爾等修行至此亦非易事,如諸位小友愿讓路而行,浮某可不與諸位計較!”

  只可惜,浮七英的再次退步不僅沒能起到效果,反而讓除了知道內(nèi)情的辜蘇以外的劍宗弟子以為浮七英是見到劍陣害怕了還要強撐面子。

  畢竟劍宗劍陣由有有名,而他們幾人修為已至元嬰,加上這劍陣的威力,修真界中除了那些常年閉關(guān)的老祖,也是少有敵手的,不然也不會被派到辜蘇身邊保護她。

  而作為劍修,更是修真界中物攻MAX的存在,整日與兇器為伍,多是氣性不小之輩,如今遇見一個往日只能在傳說里聽到的妖修,還是個打不過自己又愛逞大話的妖修,不免有些膨脹,神情上皆有些輕慢。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開口笑道:

  “你這妖修倒是好笑,先是在下,又是小友,到底是要與我等平輩相交還是想倚老賣老?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敢硬闖入人界,真是不知死活!我看你修為至此亦非易事,還是速速離去,我等……”

  說到這里時,他驕傲地環(huán)視其他弟子一圈,然后像得了天大的依仗一樣,得意地接著說下去:“可不與你這妖怪計較!哈哈哈哈……”

  話說到這份上,不說浮七英本就要事在身,沒有時間與這些劍冢之人交鋒,哪怕再平和的語氣之下也藏了幾分急切,心情煩躁得很,就是有再多的好脾氣也被磨沒了。

  “呵,不知死活?本王倒是很想知道,本王是如何不知死活!”

  浮七英冷笑,提著本命靈器,往前幾步深入劍陣,也不找找陣眼何在,而是直接運用本命靈器本身的威力,直接砸在陣上,竟然是想要一力破萬法的方式以力破陣。

  “小心!”

  妖修已有數(shù)萬年不曾出現(xiàn)在此界中,典籍中關(guān)于妖修的記載不多,更遑論如何與妖修作戰(zhàn),故而劍宗弟子并不知道妖修和人修的差距在哪,更是估算錯了妖修的戰(zhàn)斗力,何況浮七英并不是普通妖修。

  等劍宗弟子們發(fā)現(xiàn)不對時已經(jīng)晚了,浮七英的本命靈器砸在劍陣上,劍陣中變化的萬劍竟在此重?fù)粝掠心敲匆凰查g停止了運轉(zhuǎn),幾息之后,紛紛出現(xiàn)了微小的裂痕。

  劍修與劍的聯(lián)系密不可分,劍身受損,劍宗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傷及肺腑,若非大敵當(dāng)真,幾人不敢貿(mào)然露出本方劣勢,將那口甜腥憋在喉間,怕是免不了都要吐出幾口精血。就連有了防備的辜蘇,也因為陣法的牽連,嘴邊溢出了一線血絲。

  一時間,幾名劍宗弟子心底都慌了神,想不到這妖修看起來虛弱疲乏,可實力卻如此高深!

  幾人一對視,心中更加堅定了方才的想法:絕對不能放這妖修進(jìn)零州城,否則,這一城人的性命存亡就都只交付在這妖修上了!

  想著,幾名弟子快速吞下臨行前宗門準(zhǔn)備的丹藥,加深陣法威力,其中一人給辜蘇傳音道:

  “小師妹,這妖修來意不明,又高深莫測,我等實在不能放任這妖修進(jìn)零州,不可退走,今后怕是不能再護著你了。這劍陣還能堅持一二,小師妹,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是宗門的希望,絕對不能因著一個小小的妖修折損在這里,快走,事關(guān)重大掌門和長老絕對不會怪罪師妹的,不必要因為那些凡俗的看法強留在這里!”

  辜蘇不語,只是看向眾弟子并不后退半步,這便對上了諸弟子不贊同的目光,更有甚者,不贊同中還帶著譴責(zé)。

  “哇唔……蘇蘇姐姐他們好默契哦,送死都這么勤奮!”

  “噓,阿石安靜一點?!?p>  辜蘇皺眉,心頭有點煩躁,她忽然想起來為什么那時候在學(xué)遲蓁的法術(shù)的時候感到莫名其妙的熟悉了。忘川之下,歲月漫長,她竟然只記得奪靈冰原的那顆珠子,忘記了一件天大的仇。

  到這時,劍宗弟子們已經(jīng)知道辜蘇不愿意離開了,竟然試圖改變陣法,將辜蘇的劍主動排斥出陣。

  雖然以辜蘇的見識一下就知曉了新的陣法如何突破,但她扮演的小師妹自入劍宗就在劍山上修煉除了偶爾去演武場沒再去過其他地方,至于劍宗那些多人陣法,自然暫時也還沒有接觸到,也就不可能這么塊得到破解之法。

  因此,辜蘇只能皺著眉將劍收回,守在一旁,準(zhǔn)備好,以便在劍宗弟子們的劍陣維持不下去的第一時間及時出手,免得他們丟了性命。她一退出,原本維持護城大陣的兩名劍宗弟子就直接將護城大陣交給她,加入了劍陣。

  與此同時,零州城內(nèi),慕容與付識花才剛剛走到燈市,不等付識花向慕容介紹今年燈會的新花樣,慕容便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靈氣的波動發(fā)生了變化。

  “零州城的大陣好像出事了?!?p>  慕容在付識花的耳濡目染下已經(jīng)知道了要用一些含義模糊的詞來表達(dá)自己的想法,但此時他雖說的是“好像”,手卻直接攬住了付識花的腰,直接帶著她從人群中消失,遁往零州城外,很顯然,他的“好像”跟“一定”是同一個意思。

  “我們?nèi)タ纯创箨??!?p>  付識花低頭看見慕容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臉紅得快要滴血,哪里還記得反駁,做夢一般地隨著慕容一道往城外去。

  “好,好的,慕容哥哥……”

  再說辜蘇與劍宗諸弟子這邊。

  劍陣本身就是為了辜蘇此行而在原本的萬劍陣上改良的,少了辜蘇,縱然又多了兩個人,人數(shù)和實力都與先時改陣時不同,諸弟子也較原本更認(rèn)真了,也還是免不了威力有所減弱,在浮七英粗暴簡單的打擊下,不過半刻鐘就被破了。

  在浮七英破陣而出的第一瞬間,辜蘇就直接提劍飛起,企圖吸引浮七英的注意力,阻止他的下一擊。

  而浮七英早在第二擊就發(fā)現(xiàn)了陣法的變化,以為是其中一人傷重不得不退出。破陣之后的那一擊本就是聲東擊西而已,加上辜蘇主動向他而去,兩人的身影急速相近。

  眼見浮七英的靈器就要到了辜蘇面前,卻聽見一聲悶哼,一個嘴角沾著黑色污漬不斷吐血的弟子擋在辜蘇面前,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了一口血紅的牙。

  浮七英見自己的本命靈器竟然直直捅進(jìn)劍冢其中弟子的胸口,心中大驚:他雖氣惱劍冢之人壞事,又口出不遜,但到底沒想真正殺人,在這關(guān)頭和人族交惡。

  他破陣之后,結(jié)陣的劍冢弟子應(yīng)當(dāng)都已經(jīng)受傷不淺,至少沒能耐再阻止他進(jìn)零州了。

  只剩下最先退出的那名弟子,深淺不知。他在破陣時就打算好了要挾持先退出的那名弟子,進(jìn)零州城,到時候有一名劍冢弟子在手,與劍冢談判就多了一點優(yōu)勢。

  沒想到,本來以為無法動彈的劍冢弟子中卻跳出來一個,攔在他的本命靈器前,最后更誤打誤撞差點死在他的本命靈器之下!

  此時如果再貿(mào)然將靈器取出,此人縱然不死也必定重傷。

  浮七英無法,只能念訣,將本命靈器恢復(fù)為原本模樣,一道白光閃過,原本的狼牙棒化作一顆長約一臂長的狼牙刺在那弟子胸口,更加神奇的是,原本大如碗口的傷口也隨著靈器的變化而變小。

  辜蘇則借浮七英這一怔忪,迅速收劍,將人帶往自己的方向,然后面著浮七音退向其他弟子的方向。

  浮七英卻步步緊逼,在諸弟子差點天真地以為浮七音會因傷了人而退讓的時候,一把抓住辜蘇的肩膀,他抓得太急,幾根手指竟像刀刃做的一樣,插進(jìn)辜蘇血肉之下,同時強行搶下受傷的弟子,扔向地面。

  “小師妹!”

  唯一還能勉力移動的弟子急忙冒著修為反噬的危險,強行運轉(zhuǎn)靈力,瞬移到受傷的弟子身下,接住他后兩人齊齊脫力摔到地上,吐出了一大口血,那被壓在底下的弟子卻顧不得自己了,趕忙掏出保命丹藥,喂進(jìn)受傷弟子嘴中,然后費力拔出那狼牙,狠狠將其扔到一旁。

  原本只有三分認(rèn)真的辜蘇側(cè)頭看見自己肩上的傷的時候,臉色變得愈加難看,躲在辜蘇神識深處的阿石卻松了一口氣,這下完全可以不用擔(dān)心辜蘇會擾亂這血狼的命數(shù)了,托這傷的福,辜蘇現(xiàn)在是十分認(rèn)真,想讓這只大妖死。因為辜蘇的脾氣特別差,除非她愿意,沒人可以讓她受傷,否則她會讓那個人死,或者,生不如死。

  “小師妹!”

  摔在地上的劍宗弟子還在為辜蘇著急,辜蘇卻像沒有聽到一樣,直視浮七音的血瞳,聲音冷得像一塊千年寒冰:“放手?!?p>  浮七英血瞳一縮,在辜蘇開口的瞬間居然差點真的聽了這個小金丹的話,松開了自己的手,甚至于他還感覺到自己背上的微癢——他差點直接化為原型……

  這小金丹……浮七英反應(yīng)過來,不僅沒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心中卻莫名其妙開始慌了起來。他不知道,這不僅僅是因為辜蘇被這方天道壓制的能力在她生氣的時候開始微微覺醒,還因為鎮(zhèn)壓整個妖界的三大鎮(zhèn)珠之一就在辜蘇身上。

  按照三生石記載,如果辜蘇不來這個世界的話,這鎮(zhèn)珠本該被他所得,然后在今夜徹底遺失,并以此夜為開始,凡俗界與修真界迎來了長達(dá)千年的浩劫,幾乎傾覆整個人族……

  “放手?!?p>  “你到底是什么……”誰?浮七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辜蘇想也不想,直接拿著劍往他抓著她的肩膀扎了下來。

  浮七英眼疾手快地跳開,就見到辜蘇握著劍,直直向他而來。

  這一劍很簡單。

  可是浮七英卻生生被這還沒到面前的一劍的劍勢定在原地。

  那一劍在浮七英眼里簡直太慢太慢,慢到時間在這一劍里完全走不動。

  那一劍在浮七英眼里也太稚嫩太稚嫩,稚嫩到浮七音在這一劍里看見里年幼時初次拿起武器的自己。

  在這樣慢而稚嫩的劍里,他看見自己一生的軌跡,鮮花和熱血,白骨和烈酒,忠誠與背叛……

  然后,劍到了。

  慕容也到了。

  他從滿山的劍里剛回過神來就看見辜蘇被那白發(fā)妖修手中的一道白光打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她那能輕易將人帶入幻境的驚天一劍沒能傷到浮七英,但作為代價,她受到了如果刺中浮七英以后將產(chǎn)生的同等的傷害。

  白色的弟子服,僅一息時間就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呵……”辜蘇輕笑,然后支著劍起身,浮七英卻像傻了一樣,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的妖王令居然會以這種方式碎掉。

  與傳說不同,妖王令除了號令各妖王轄地里的眾妖,還藏了一道救命道術(shù),關(guān)鍵時刻會突破妖王令護住妖王令的持有者。

  而妖王令若是碎了,則代表這那個妖王從此失去了稱王的資格——無法保護自己的妖,不配為王。

  更重要的是,妖界共有四塊妖王令,四塊妖王令合并后可以打開或關(guān)閉妖界大門,甚至破除萬年前隕落的妖皇死前拼盡全力筑成的妖界大門……

  “很好,很好,你很好,告訴本王,你叫什么名字?”浮七英怒極反笑,心念一動,原本被劍宗弟子丟在一旁的狼牙就回到了他手中,一番紅光閃過,狼牙變成一把鋒利至極的白色長刀,“你有資格和我一戰(zhàn)?!?

觀火

按照套路,好像妖修跟人修的修真等級劃分不一樣,但是像我這種不一般的作者(不是一般的懶),當(dāng)然不可能按照套路來,為了偷懶和方便,我決定讓他們平等地享用同一套修真等級劃分,我是不是超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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