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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蘇醒

小人也,見一個殺一個

絕地蘇醒 清風時續(xù) 2056 2019-10-11 22:36:02

  漆黑的小屋中,只有門縫透著細長的白光,不知道還以為是將時空給割開了呢。

  顧言卿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屋地上,周圍一點響動都沒有,就只剩下自己有些激憤而不平穩(wěn)的呼吸聲了!

  這值班的管教真特么尿性,聽聲一來就問:“誰?”

  顧言卿自是主動承認了,于是他什么都沒問,直接就讓二狗子開門,將顧言卿推搡著關進了黑屋中。

  這不足三十平米的漆黑小屋,四處無一窗,只有一道鐵板門,哪會給你點上什么燈啊,連特么床都沒給一張呢,就一扇破葦席往地上一扔,然后墻角踹一木桶,完事兒了!

  這哪是屋子啊,應該說是棺材或是墳堆才對吧!

  顧言卿此刻對自己真是無語了,自己都已經成了囚犯,這又被不分個青紅皂白的關進了黑房中,不禁自是搖頭不已,難道自己這次一生下來就注定是個惹事精嗎?

  “哎!你小子著實就是個惹禍精,哈哈!”君無忌三更半夜的坐在搖椅上,看完手中的飛鴿傳書,呵呵竟是灑然的笑了出來。

  若是顧言顧知道自己蹲了大牢,為師的君老頭兒還能不長心的笑出來,不知會不會一把揪掉他那幾根剛剛長長了點的胡子。

  當然,若是君無忌知道他又被關進了黑屋,會不會再笑,那就無從知曉了,惹是照君無忌而言,大概是無甚要緊的吧,反正都已經進去了。

  君無忌就一花白了鬢發(fā)的老頭兒,此刻輕輕垂目,坐在大搖椅上前后微微晃動,從搖椅上也能清淅的聽到“吱嘎”聲,但卻是讓人怎么著也有一種摸不到實體的感覺。

  不一會兒,“當當”的敲門聲響起,扎了兩個羊角辮子的蘇怡也沒聽書房里招喚的聲音,便是一推書房門就低頭跨了進來。

  “師父,喚我有事嗎?人家正做著纏人的夢呢,竟被你一下子給吵醒了!”小丫頭抬手用小手背揉著酸溜溜的眼眸,陰陽怪氣著,滿口的怨腔。

  “看看,是你干的好事吧!”君無忌說著一抬手將飛鴿傳書遞了過去,蘇怡接來大致瞧了一眼,一伸舌頭道:“就是看他好玩兒嗎,逗逗他,咋,師父也會生氣呀!”

  君無忌一挑眉毛含笑道:“明天就要進營了,把那小子弄出來,去吧,為師要去聽曲兒了!”

  蘇怡嗯了一聲,拿著信轉身就出了房門。

  “嗨!臭丫頭!把門帶上??!真是個拉古蟲!”書房里傳出君無忌的聲音,蘇怡頓時蹽腳將門帶了上,又用小后背靠了一下,懶洋洋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房中有兩張鋪,右邊是小梁燕的,正睡得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左邊靠窗是她的,兩鋪中間隔著一張桌,桌上雜物堆得亂七八糟,橫胳膊一推,又抽了一桿毛筆,點了點墨,隨便找了張皺紙,在紙上潦草寫了幾個字,“將那小子打成豬頭沒有!”然后卷吧卷吧就送后院去了。

  當一只白鴿飛上夜空后,蘇怡又回房做夢去了,她夢見顧言卿真被打成了豬頭。

  清晨陽光明媚,聶豫川收到一封書信直咧嘴,“義妹的字又退步了,真丑!”不過道可以分辨得出寫的是什么。

  當看完信上幾個字后,他不禁摸了摸自個兒的臉,還將人家打成豬頭!他自己道是先被打成豬頭了。

  聶豫川越想越來氣,便一溜氣兒來到軍牢中,忽見顧言卿竟被關盡了小黑屋,頓時心中格外的解恨,也就沒再追究為何沒在二號間的二鋪上待著,說實話,他聶豫川還真沒往死弄顧言卿的意思,反而道是挺喜歡他的倔犟性格,所以只是想嚇一嚇,也好打擊一下顧言卿,省著他那么目中無人,也是讓他多少吃點苦頭,畢竟這樣在心里也能找到些平衡感嗎。

  “咣當!”鐵門被打開,一篷白光射在了顧言卿的側臉上,顯得一片煞白,顧言卿瞇眼,抬手遮著看去,竟是征兵臺上挨揍的那位,依舊是一副水襠尿褲的模樣“你來干嘛?”

  “喲!咱這哥們在這里混的不錯嗎!都住上單間兒了呵呵!”聶豫川一臉興奮著調侃起來。

  “誰跟你是哥們兒,本人從來不交無信之人!多謝一片好意,沒事你可以走了!”顧言卿這翻話著實扎了一下他聶豫川。

  聶豫川可從來沒這般對付一個人,雖然平常浪蕩不羈慣了,可也自認是個君子行列的。

  聶豫川撇撇青蛙嘴道:“嘴還挺硬,就是不知道你身上這塊骨頭還硬不硬得起來,有人托我,將你打成豬頭!”他說完自己都禁不住又抽了抽剛剛有點消腫的臉皮,臉上一陣嘶啦啦的疼。

  “哈哈哈!”

  顧言卿忍不住笑了“聽說你是個二少,家里勢力不小,怎么!忍不住想狗仗人勢打回去了?”

  聶豫川臉皮又抽了抽不服氣道:“誰狗仗人勢了,好!來!咱倆再重新來過,昨天是老子大意,本少還有后招沒用呢!”

  顧言卿一扭頭,不愿再搭理他了,小人行小人行徑,說不定這貨在人后干了多少強搶害人的勾當,顧言卿只想與君子同言共行,若是在外面,小人也,顧言卿絕對是見一個殺一個,就象當初在太平鎮(zhèn)那樣,絕不留情,殺了小人也好給好人多騰出點地方來。

  聶豫川見顧言卿不再言語,便四下看了看,心上一陣翻滾,立馬轉身出去,堵氣的一摔門便出了軍牢。

  從來還沒人這般瞧不起他,這些年,到哪不受尊敬!

  于是他氣沖沖的在帥營中找到了他父親聶貞。

  “爹!是你放話了吧!我讓獄長放人,他說暫時不行!那是什么意思?”聶豫川在都郡城里,還從來沒放話不好使過。

  “傷怎么樣了?擦了藥酒沒有?”

  “皮肉傷,沒什么大不了的,為什么暫時不能放人?”

  “此子身份可能有問題,正在查!”

  “有什么可好查的,我告訴你,他是天書院君老頭兒的新弟子,剛下山不久,行了吧?”

  “哦?那就更得查了!”

  聶豫川一聽,立馬愣在了當場,什么時候天書院的人也要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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