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了?”胖子和老板同時驚呼道。
“是的,我要了。”楚千塵淡定地說道。
他從一進來就看中了這匹馬,他并非有相馬只能,但是他的第一感覺就喜歡上了它。
師父曾說萬物皆有靈,寶馬良駒更是如此。
“你知道這匹馬值多少銀子嗎?把你小子賣了都買不起!”胖子仿佛知道這馬的價值。
楚千塵厭惡地看了胖子一眼,便不再搭理他,“老板,這匹馬多少錢?”
老板也有點不相信眼前一身粗布麻衣打扮的少年能買得起馬,而且要的還是鎮(zhèn)店之寶,但他還是說出了價格。
“呃,一百兩!”老板報價了,這個價格可是上五匹北方好馬的價格!
當然老板也沒指望楚千塵能買的起,他報的價格都是說給楊杰和胖子聽的。
這個價格能賣出去的話,他可就賺翻了!
“聽到了嗎?一百兩,是一百兩!你這鄉(xiāng)巴佬怕是連一兩銀子也沒見過吧!”胖子聽見老板說的話,頓時跳的老高,他就不信楚千塵能拿的出一百兩銀子,恐怕全身上下能摸出幾個銅錢就不錯了吧!
一百兩銀子,那可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要知道一品大員的年俸也就差不多一百兩!
“老板,你這馬也太貴了吧,兄弟,不如你在重新選選?”楊杰倒是有心幫楚千塵,他也覺得楚千塵買不起馬,所以給他個臺階,不至于被文遠希欺負的太難看。
一百兩,就是他也不可能拿出來買一匹代步的馬!
“不,我就選它!”楚千塵語氣堅決,和那馬對視著。
“那你倒是拿銀子啊!”胖子可是不會死心,在他看來楚千塵無異于自取其辱。
“閉嘴!”楚千塵簡直是受夠了,泥人也當有三分火氣,這胖子一直找茬,他可是忍了很久了!
胖子被嚇了一跳,這鄉(xiāng)巴佬竟然敢對自己大呼小叫!
“老板,你看這夠嗎?”楚千塵鄙夷地看了胖子一眼,從包裹里拿出一錠金子,遞給老板。
“啊!金子!這……這太多了,我……”老板接過去,用手一掂,一時驚訝得無以復加,結結巴巴地說道。
楚千塵拿出的金錠可是足足的五十兩,那老板本來不相信楚千塵能拿的出銀子來,結果對方卻拿出了一錠金子,足足的五十兩!
他的車馬行一年也賺不了五十兩白銀,哪里有錢找補?可他又不愿意放棄,這匹馬如果以一百兩銀子的價格賣出去,他可是能賺到一倍有余,那可是一年也賺不到的錢啊!
“他有金子?必回是假的吧!”胖子不相信,一個穿著如此簡陋的家伙竟然能拿的出金子,一出手還是五十兩!
楊杰也是一臉驚訝,不斷地打量著楚千塵。
“這是真的!”老板幫著楚千塵證明,開玩笑,這可是自己的財神爺!
“那就是偷的!”
“唰”地一聲,楚千塵手上的寶劍出鞘,閃電般直接刺在文遠希那粗短的脖子之上,鮮血滲了出來!
“我說了,讓你閉嘴,如果你在呱噪,我敢保證你絕對沒有在說話的機會!”楚千塵眼露寒芒,聲音冰冷。
“我……”胖子結巴著,雙腳打顫,臉上的肥肉像抽筋一樣亂抖,就像一只貓嘴里銜著的肥老鼠!
“兄弟,你能不能看我的放過他?!睏罱苎劭词虑橐[大,連忙出言勸阻。
楊杰也學過幾年武,身手雖然一般,眼光卻是不錯,就剛剛楚千塵出手的速度,他幾乎連看都看不清!
身上有錢又有這么好的身手,真是個神秘的家伙。
楚千塵也沒有要他性命的意思,這種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殺他對于秋水寒來說就是一種玷污!
楚千塵收回長劍,胖子腳都軟了,就差沒尿了褲子。
有的人就像蒼蠅一樣,最好的選擇就是一巴掌拍死他!不然他會一直在你耳邊嗡嗡地瞎叫喚。
“你……你給我等著……”胖子臉色赤紅,聲音顫抖著放出狠話。
“文兄,你別再說了!”楊杰語氣生硬,沒見過這么不長眼的家伙。
楚千塵不再理他,轉身對著老板:“那你說怎么辦?”
“像益州城這種大城倒是有兌換金銀的地方,只是我們這個鎮(zhèn)子太小了,根本沒有錢莊……”老板仍是僅僅地攥著手中的金子,沒有撒手的意思。
“我有辦法了?!背m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兩金子等于十兩銀子,我給你切下十兩金子不就行了嗎?”
“這個辦法我也想到了,可是我們鎮(zhèn)子上連金銀匠也沒有,如何切割得開?”
金銀匠是做金銀首飾的匠人,他們有一套專門的工具切割金銀。
“來,把金子給我?!边@還難不倒楚千塵。
“客官,要不你再想想辦法?”老板以為這攤生意要泡湯,猶豫著遞出手中的金錠。
金錠是勻稱的長條形,楚千塵接了過來,朝著空中一拋,秋水寒跟著出鞘。
一道銀光閃過,“?!钡囊宦暫?,寶劍回鞘,金錠也堪堪落到楚千塵手中。
“老板,你看這塊金子是否可以買下這匹馬?”楚千塵手中的金錠已經分成了兩段,一大一小,切口平整光滑。
老板接過那段小一些的金子,上下掂量著,臉色震驚中帶著驚喜,“這金子不多不少,正好十兩!”
楊杰也是一臉佩服的看著楚千塵:“兄弟真是好手段?!?p> 一旁的胖子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zhàn),這也太厲害了吧,輕松一劍切金斷玉,要是剛剛楚千塵再用點力,那自己豈有命在?
“客官,這匹馬現(xiàn)在是你的了?!崩习迨掌鸾疱V,興沖沖地把馬牽了出來,交到楚千塵手中,順便還給馬匹配好了鞍韉。
“這馬神駿非常,當真少見,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看到這樣的好馬!”楊杰看著鞍韉齊備的馬匹,出言贊嘆。
“這馬有名字嗎?”楚千塵問老板。
“客官說笑了,這畜生哪來的名字??!边@馬廄這么多馬,哪里取得上名字。
楚千塵把行李寶劍掛在馬鞍旁,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撫摸著馬頭,“你怎么能和一般的馬相提并論,以后你就叫‘玉生煙’吧?!?p> 那馬好像聽懂了楚千塵的話,好像很滿意這個名字,“咴咴”長叫,揚起前蹄很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