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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森的驕陽妻

第43章 別這樣看著我

秦先森的驕陽妻 野色 3789 2019-06-17 10:48:01

  快到天亮秦皇才消停,夏深雪這才堪堪睡去,等她醒來,已是下午的時光。

  醒來,睜開眼睛夏深雪才注意到別墅的屋頂是用一種特殊材質(zhì)的玻璃做成的,躺在床上,她能看到懸在半空的太陽,也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但卻并不感到刺眼。

  陽光仿佛輕撫著面龐與身體,漸漸的,夏深雪從未有過的感到一種愜意與舒適,竟有不想起床的念頭。

  起床?

  忽然間,她清晰想起昨晚來,臉兒瞬間燃燒般又紅又滾燙,趕忙朝旁邊看去,空的,心里暗暗松口氣又趕忙扯起被子遮著身子坐起身,左右四看,也沒看見秦皇人,緊張而羞澀懸著的心這才整顆落進肚里。

  好一會夏深雪才從舒適的床上下來,穿好衣服打著赤腳走出臥室,想著秦皇或許在樓下,放進肚里的心不由又有點緊張的懸了起來,下樓時腳步輕輕,生怕發(fā)出丁點響聲驚動某人。

  還好,樓下也沒人,想出門到別墅外的花園里看看,可別墅的門是用指紋控制的,只有秦皇才能將門打開,她根本就出不去,只能在別墅里活動。

  昨晚拜某人所賜,消耗體內(nèi)太多能量,睡到下午醒來,早飯午飯都沒吃,只在別墅里轉(zhuǎn)悠一會兒夏深雪便覺得餓得不行了,更難受的是,昨晚被崴的腳還腫了起來,有越來越疼的趨勢。

  忍著疼,忍著餓,她朝廚房一步一步走去,想從冰箱里找出點吃的,再找出點冰塊敷敷腫起來的腳,不想,進到廚房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一看,那么大的雙開門冰箱,里面居然空空如也。

  “啊?怎么什么都沒有???”

  真的什么都沒有。

  腳又痛,肚子又餓,夏深雪真有種想哭的心情,關(guān)上冰箱門,拖著疼痛的腳腕又一步一步走出廚房,扶著扶梯艱難回到二樓臥室,找到自己包里的手機,趕忙撥通秦霜的電話。

  “夏老師,你今天怎么沒來啊?夏老師,你是不是生我氣,以后都不來我家教我畫畫了?”

  電話接通,那頭立即傳來秦霜焦急愧疚的聲音。

  聞言,夏深雪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趕忙道,“秦霜,我沒生氣,你別誤會?!敝源螂娫捊o秦霜,是要向秦霜求救的,“秦霜,我在一棟用特殊玻璃當(dāng)房頂?shù)膭e墅里,是昨晚你哥把我?guī)У竭@兒的,我現(xiàn)在出不去,你趕快叫人來給我開門好不好?!?p>  “一棟用特殊玻璃當(dāng)房頂?shù)膭e墅?是哪兒???我不知道啊。”

  電話那頭,秦霜完全一頭霧水,“我哥?夏老師,難道我哥把你囚禁起來了?”想到這個可能,秦霜都被嚇到了,想到她哥說一不二的脾氣與勢不可擋且盛氣凌人的魄力,她相信囚禁一個人,她哥絕對是做得出來的。

  想到此,秦霜真是后悔極了,她趕忙又一次在電話里向夏深雪道歉。

  “夏老師,對不起,我不該怕被我哥罵而讓你來背鍋的?!?p>  “秦霜,你不用太自責(zé)的,昨晚我也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你。”昨晚在酒吧沒有保護好秦霜,夏深雪真是感到很抱歉,左右看看,“秦霜,你真的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真不知道?!?p>  “那……那你把你哥的電話給我吧,我打電話給他?!?p>  “好的?!?p>  很快,秦霜把她哥秦皇的手機號碼發(fā)送到了夏深雪的手機上。

  急著離開,拿到號碼,夏深雪立馬撥打過去。

  ——

  霧城,某高爾夫球場。

  “誒,那晚你把那位長發(fā)美人從派出所接出來,把她帶到哪去了?”

  戴著白色鴨舌帽,扛著球桿,白黎面帶笑容,看著正準(zhǔn)備揮桿的秦皇,有些感興趣的問。

  秦皇正欲揮桿的動作微一頓,忽的揮桿,待球一桿進洞這才沒什么表情的一邊往前走,一邊淡聲道,

  “還能帶到哪去,當(dāng)然是把她從派出所接出來,到半道就讓她下車了,你以為我是你嗎,只要有點姿色的女人就往床上帶,也不怕得病。”

  “哈哈哈……”白黎單手插腰,竟大笑起來,抬手朝秦皇一指一點,“秦皇,你啊你,怎么半道上就讓人家下車了啊,你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闭f到這兒,這才放下手來,目視前方露出困惑幽遠(yuǎn)的神情,嘆口氣,才又道,

  “哎,真不知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入你秦皇挑剔的眼,哪天你要是看上哪個女人了,可一定要第一時間帶給我看看,讓我看看你看上的女人是何等絕色何等萬里挑一獨一無二?!?p>  聽聞此話,秦皇英俊無敵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即便是他最好的朋友白黎也看不透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聽完白黎那些話時,誰也不知道他腦中有莫名閃現(xiàn)昨晚某個女人說別這樣時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心口頓似有一絲火苗在心底亂竄,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般躁動,讓他感到一種他無法把控的不適。

  忽然停下腳步,對白黎道,“我還有事,你自己玩吧。”

  聲落,轉(zhuǎn)身便走,看那疾步如飛的腳步,似乎真有十萬火急的大事等著他去處理。

  白黎朝秦皇背影看去,一臉的掃興,沒趣的搖搖頭,半開玩笑的揚聲道,“秦皇,星期天你都有公事要處理嗎?你這個老總當(dāng)?shù)檬遣皇翘α??小心找不到女朋友打一輩子光棍……?p>  白黎的話,秦皇根本沒聽,因為走出數(shù)米時,他已掏出褲兜里的手機,看一眼屏幕接起了電話。

  “喂……”

  “你在哪里?你快點回來放我出去。”

  剛接聽,電話里便傳出某個女人焦急又氣惱的聲音,不知怎的,即便是這樣的聲音,他秦皇居然也覺得很好聽,這還真是怪了。

  秦皇自己都感到驚訝,心里盤旋著一種疑問,難道只是因為那是她的聲音嗎?

  正疑惑納悶間,電話里又傳出夏深雪焦急氣惱的聲音。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你要是不能回來,就讓游方來放我出去?!?p>  游方的名字,夏深雪記得真切,游方笑起來有點憨憨的,帶著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老實樣,她對他印象還挺好。

  “游方?”

  手拿電話,秦皇居然對自己最信任最得力的助理的名字都咬文嚼字起來,并且還莫名的暗含醋味,半晌,沉著臉道,“別指望別人能放你出去,能放你出去的人,只能是我?!?p>  “你……”夏深雪想哭,同時,也更加的氣惱秦皇,覺得他簡直蠻不講理,“那你快點來放我出去啊?!?p>  “我當(dāng)然會放你出去,但不是現(xiàn)在,好好在那里思過。”

  “我又沒做錯什么,你憑什么要我在這里思過?。俊?p>  “你沒有做錯什么嗎?昨晚,不是你帶秦霜進的迷霧酒吧?”

  “……”電話里,夏深雪無聲了。

  原來,他還是不信她啊。

  面對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還能說什么呢。

  面對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和他說什么不都是浪費口舌么。

  似乎想通了這個到底,夏深雪再不想辯解,也再不想說別的話,她決定用沉默將秦霜甩給她的鍋一直背下去,隨即心如死灰般掛了電話。

  “喂,喂……”電話被掛斷,秦皇立馬急了。

  他真怕夏深雪會做什么傻事,離開高爾夫球場的步伐更是快速。

  ——

  離開高爾夫球場,秦皇自己駕車以最快速度趕回了那棟玻璃屋頂?shù)膭e墅。

  從下車到走向別墅,秦皇的速度都快得像一陣風(fēng),用指紋打開門進入別墅,他那雙黑曜石一樣的深邃眼眸就像雷達一樣快速搜索著夏深雪的身影,在一樓沒看見人,豹子般迅捷步上二樓,終是在昨晚翻云覆雨后的臥室里找到夏深雪。

  見夏深雪抱著膝蓋低垂著頭坐在床上,在他進入臥室時立馬抬起頭看向他,還有著淚痕的蒼白小臉上露出小兔子見到大灰狼般驚惶錯愕的表情時,他的心不知怎的,不僅軟了,還有種從未有過的后悔。

  后悔不該將夏深雪一個人關(guān)在別墅里。

  后悔不該在電話里,對她說那些話。

  當(dāng)然了,他是秦皇,他是不會輕易將心底真實的情緒表露在臉上的。

  即便心軟后悔了,他那張英俊得叫人窒息的臉上也一如既往的透著冷漠,放佛一塊萬年不化的堅冰。

  他微擰眉一步步朝夏深雪走近,又見夏深雪因害怕他的靠近而微微瑟縮了一下身子,心里暗生不爽,冰冷冷漠的臉當(dāng)即一沉,問,

  “我回來了,就沒有什么對我說的?”

  “你要我說什么呢?”

  夏深雪揚頭看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男人,微帶著哭腔問,想到被渣同吳鑫騙婚,如今又被根本和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秦皇囚禁,腳又痛,肚子又餓,她真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倒霉的女人,心情低落至極,眼中無法控制的泛出悲傷憂郁的淚水,又問,

  “秦大少爺,你到底還想把我怎樣?繼續(xù)囚禁我?要讓我死在這里嗎?”

  秦皇已經(jīng)走到夏深雪面前了。

  低頭居高臨下的緊鎖夏深雪揚起來帶著淚痕可憐楚楚的臉蛋,聽到夏深雪后面一連串的問話,他內(nèi)心相當(dāng)不悅,俊臉更沉一分,不答反問,

  “在你心里,我就這么壞?這么惡?”

  “不是,是我太倒霉而已。”夏深雪輕輕搖頭,隨即無比悲傷的自嘲一笑,扭開頭帶著一種回憶的表情,又低落的說,“什么樣的男人都讓我碰到了,我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女人,再倒霉的事找上我,我也見慣不驚了。說吧,你到底想把我怎樣?!?p>  “你覺得我想把你怎樣?”

  秦皇又一次反問,實在不喜夏深雪如此哀傷低落加自暴自棄的樣子,問時已伸手將夏深雪身輕如燕的身體從床上拽起,還想惡劣的說點什么時,卻聽夏深雪極為難受的呼痛起來。

  “啊……疼……”

  疼?

  秦皇當(dāng)即疑惑,看出夏深雪并非裝的,順著夏深雪的目光看去,見夏深雪左腳腳腕腫得像饅頭,心戛的一緊,“腳腕怎么了?”

  “昨晚在迷霧酒吧崴到腳了……啊……”夏深雪看著自己的腳腕帶著哭腔說,哪知話音未落就被秦皇一把打橫抱起往外走,頓時嚇得她一聲驚叫,定了定神才緊張忐忑的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傻瓜,當(dāng)然是帶你去醫(yī)院?!?p>  “……”夏深雪頓時無聲了,眼簾一抬,還泛著淚光的美麗眼眸帶著一種癡迷深深的看著秦皇俊朗剛毅的臉。

  秦皇抱著她疾如風(fēng)的大步下樓,余光也有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俊臉冷沉依舊,“別這樣看著我,這會讓我認(rèn)為你愛上了我?!?p>  裹挾著強大自信的話語帶著諄諄勸告。

  聞言,夏深雪的臉蛋倏地紅了,趕忙扭開頭讓目光落到別出,口中喃喃,“才不會呢?!?p>  “你說什么?”秦皇忽的停下腳步,低頭,目光帶著威壓與探究一瞬不瞬的盯著夏深雪的臉兒瞧。

  夏深雪哪里敢對上他的目光。

  自信如他,她敢肯定要是再說一遍方才的話秦皇指不定會突然松手把她扔地上,目光閃爍,趕忙道,“沒、沒說什么?!?p>  還好,秦皇沒再追問了,他深深看她一眼,又抱著她大步往外走,將她抱到車上還親自給她系上安全帶才繞到車的另一邊坐進駕駛位,快速而穩(wěn)妥的朝醫(yī)院駛?cè)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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