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天,五天,十天,半個月過去了,我和玉芙還是被關(guān)在房間里,一步都不得出去。
我感覺我真的快要瘋了,快要憋死了,在那么小的房間里可以悶半個月,這簡直已經(jīng)不是我了,平日在狐族,我半天的時間都可以將狐族翻個底朝天,沒有一刻閑得住,這是第一次我被悶這么長時間。
“啊,我受不了啦……?!蔽以诜块g里跳上跳下,到處亂竄大喊大叫。
玉芙看著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嘆息,最后我一番發(fā)泄后問玉芙,我問她我們要如何才能夠出去,才能夠像以前那樣自由自在?
最后玉芙告訴我的答案是,討好王爺,討好他,他開心了我們便自由了。
可討好?要如何去討好,我是一無所知,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討好他。
因為我不知道,所以玉芙為我想了一個好辦法,我不懂,所以玉芙怎么教我我便怎么做。
玉芙教我的方法就是和靜夫人那樣,用香噴噴的花瓣泡澡,她說王爺聞到香味自然會來。
玉芙偷偷的安排了丫鬟拿了好多花瓣來,然后灑在了浴缸里,果然,那些花瓣遇水便發(fā)出香噴噴的味道,整個房間都香噴噴的,我聞著覺得很是好聞,特別囑咐玉芙以后我洗澡都這樣洗。
當準備好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跳進了浴缸,想要享受一下這香噴噴的沐浴,玉芙在我耳邊交代了很多東西,我正一心享受這香噴噴的沐浴所以什么都沒有聽進去。我只聽她說什么便答了什么,完全沒有注意她到底說了什么。
在享受這個香噴噴的沐浴的時候我完全忘了這段時間被囚禁的苦惱,所以我很開心的享受著,用手淋起香噴噴的水花順著自己手臂流淌而下,拍打著熱乎乎香噴噴的水,濺起了一陣陣水花。
正待我洗的開心的時候,忽然我看到一個人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不是別人,正是景王。
玉芙別的囑咐我倒是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一句我還是記得的,她說,在王爺進來的時候我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王爺眼里只有我。
我不懂什么叫使出渾身解數(shù),然后玉芙告訴我,當看著王爺進來的時候,我就緩緩的從浴缸里出來,裹著紗衣然后含情脈脈的向王爺走去,當滿身香味的我出現(xiàn)在王爺身旁,他自是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那一切在這個時候皆可大功告成了,我們就不用再關(guān)禁閉了。
想到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那個悶的我要發(fā)瘋的房間,我便一切都按照玉芙說的做了。
我不懂含情脈脈為何意,玉芙告訴我說,含情脈脈便是見到王爺時表現(xiàn)的很嬌羞,然后卻又忍不住看他,表現(xiàn)的很溫柔,看他的眼神是溫柔的,和水一樣溫柔。
想到了玉芙說的這些,我咬了咬牙,雖然我從未做過,可是為了我們的自由,我還是學(xué)著去做了。
所以當王爺出現(xiàn)的時候,我扯了一件輕紗披著,從浴缸里走了出來,然后看著他,走一步一回頭捂住嘴咯咯偷笑,他們好像管這個叫嬌羞。然后再走一步便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再走一步便又回頭捂住嘴咯咯偷笑一聲,再眨巴著眼睛看他,一步一回頭一偷笑。
我聽玉芙說,這世間女子在看到意中人之時都是這樣的,他們管這個叫做嬌羞可人,不敢看他,卻又忍不住看他,說女子這樣的時候最是動人,任憑男人看了都會動心。
可我卻覺得這好是麻煩,我明明不想笑,卻還要回頭躲著咯咯的笑,然后還要眨巴著眼睛看他,眨的我眼睛都酸了。關(guān)鍵還要一步一回頭,短短一點路我都走了半天。玉芙出的這個主意可一點都不好。
“看來王妃是真病了,玉芙?jīng)]有說謊,而且還病的不輕,這是羊癲瘋了還是?”
忽然就在我快要走到他身旁之時他來了這么一句。
我聽玉芙說,一般當我這樣嬌羞走到他身旁之時,他便再也忍不住了,肯定看我滿眼都是柔情,但現(xiàn)在我看他卻滿眼都是恐懼,眼神好是復(fù)雜,我看他汗毛都豎起來了,看我靠近忙避開。
“難道我哪里出錯了?”我小聲嘀咕道,“我是按照玉芙交代的做了呀,一步一偷笑,一看他?”
“快來人,快服侍王妃更衣,宣郎中?!蓖蝗凰粨]衣袖大步走了出去。
我見他走了瞬間一慌,我們今天的目的可是讓他給我們解禁,他走了那豈不是一切都泡湯了。
見他一走我忙一把去拉他,“喂,你別走呀,你還沒有解禁呢,我可不想再悶在那個屋子里了。”
只是我剛一伸手去拉他,一慌之時腳下一滑,忽然沒有站穩(wěn)從后面摔了過去。
我只感覺到我的腦袋磕在浴缸上,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感覺兩眼冒金星,然后昏昏欲睡過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守在我身旁的是玉芙,她看到我醒來,她苦喪著的臉上立馬綻放一個笑容。
“王妃,您醒了?”她欣喜的叫喊著。
我揉了揉還在有些疼的后腦勺,在玉芙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嘀咕著,“玉芙,你出的那個主意一點都不管用,我按照你說的做了,可那景王看都不看我一眼,都不解除我們的禁,你得再想一個辦法?!?p> 玉芙倒不似前幾天那樣,苦喪著臉,滿臉愁容,她今天竟然看著我在笑。
“你笑什么?”我抬起目光問她。
“王爺說了,以后王妃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庇褴交氐?。
我一聽也一陣欣喜,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下我終于可以到處去玩了。倒不是從前我不可以,依我的法術(shù)我要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我若那樣做的話,會害的身邊的人受罰,如今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我高興的抱著玉芙哈哈大笑,一笑后腦勺又扯的一陣陣的疼。
“玉芙,太好了,終于不用悶在這個屋子里了?!蔽乙贿吶嘀竽X勺一邊哈哈大笑道。
“是啊,看來昨晚的法子還是有用,王爺今早走的時候還特別囑咐奴婢,讓奴婢好生伺候王妃,”玉芙笑著說道,說到這里她忽然又湊近我耳畔笑神神秘秘道,“王爺說讓王妃莫要著急,他以后多來王妃這里便是。”
我聽的糊里糊涂,什么莫要著急我倒是沒有聽懂,但后面一句我倒是聽懂了,他以后多來我這里,他若來這里他便又要和我搶床,想到這里我就恨恨的咬牙,他一來我就又沒有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