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白做官了?
王易立馬拉著趙屠夫回去,買到豬肉就一個勁的趕回小酒館。
王易一想起那個惡狠狠的毒婦,尤其是像公鴨那粗嗓子,他就渾身不自在,特么的,早晚收拾那毒婦。
……
王何氏看見了王易回來的身影,瞬間就破口大罵“小崽子!是不是欠收拾了,打發(fā)你去買點豬肉都這么久!”
“嬸嬸,這事真不怪我,剛好趙叔去盛會那湊熱鬧去了?!蓖跻兹套⌒闹袗汉?,好聲好氣的說道。
不等王何氏說話,接著又說“趙叔見我等他這么久,還給多了一斤呢?!蓖跻走呎f還一邊遞了遞手中的豬肉。
王何氏一聽還占到了便宜,頓時有些高興的說道“呵呵呵,是嗎?那趙屠夫太客氣了,沒你事了,以后做事機(jī)靈點,把肉拿進(jìn)廚房里?!?p> 王易呼了口氣,終于搞定這個瘟神了,還不等王易離開,王何氏又喊道“小崽子給老娘機(jī)靈點,明日你二叔回來,可別枉費了老娘一直以來的悉心教導(dǎo)?!?p> 王易笑臉以對,微微一行禮,說道“嬸嬸放心,侄兒知道的。”旋即轉(zhuǎn)身將肉拿去廚房。
“嘖嘖嘖,厲害,看來愚蠢的宿主一點都不愚蠢啊,將自己一直死命攢湊的錢買多一斤豬肉。”這時候那欠揍的系統(tǒng)賤賤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這系統(tǒng)是絲毫不放過任何損王易的機(jī)會。
“滾!”
“等著吧,早晚我要那毒婦加倍奉還!”王易內(nèi)心對著系統(tǒng)咆哮。
王易聽說著自己那二叔要回來了,在記憶中,王易對自己那二叔的印象不怎么深,根本沒怎么接觸,最多回來的時候,問一下王易的事情,但也僅限于問,好像打王易小時候,他二叔就出去外面謀生了,說是替一大戶人家干活,連帶著自家那孩子也做了大戶少爺?shù)呐阕x,這更是讓王何氏好生驕傲。
入夜,王易趴在窗臺上,看著那高高懸掛著的月亮,多亮啊,爸媽您們有在看嗎?只顧著在宿舍打游戲的舍友們有在看嗎?小易也在看啊。
他不禁悲從中來,眼睛有些濕潤,賊老天,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抹了一把眼睛,趕走了那幾分無能的濕潤,他倒頭就趴在床上,淚水卻不爭氣的止不住流出來,慢慢的抱頭大哭起來,哭累了,就睡過去……
睡夢中,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個熟悉的世界,爸爸的嚴(yán)厲,媽媽的維護(hù)與嘮叨,朋友們的歡快,甚至是老師的說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珍貴,可愛。
……
第二天清晨,王易早早便起來把小酒館里里外外的活都干好了,在這古代沒有條件設(shè)定五,六個鬧鐘,只憑雞來啼鳴。
對于睡慣懶覺的現(xiàn)代青年來說,是很有可能睡過頭的,幸好王易在學(xué)校的時候,經(jīng)常喜歡早晨起來去操場,看看運動美眉,把把妞什么的。所以說,良好的習(xí)慣養(yǎng)成是很重要的。
經(jīng)過昨日的盛會,小酒館的生意有些回復(fù)了往常的平靜冷淡,一般來光顧的都很少。
在這時代,在偏僻的邑水縣,平頭百姓更是都基本依賴著自給自足的小農(nóng)經(jīng)濟(jì),家里還有土地的就日出而作,日落而歸,求的無非就是有能力交足賦稅,還留有讓自己吃口飽飯的愿望。
而家里土地被地主豪強(qiáng)兼并了的,那就只能為地主家耕作淪為廉價的勞動力來謀生或者高額租借土地來耕作,這樣的困境更是讓貧富差距越來越大。
寒門尚且無貴子,更何況黔首呢,正如所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作為封建王朝底層百姓,他們何時不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受盡剝削和壓榨。
所以小酒館的生意平日里都是比較冷淡的,都是窮苦人家,哪來的閑錢與雅心,更多掙的是過路人打尖或者吃飯的錢。
……
王易正在無聊的拍打著蒼蠅的時候,這時一位翩翩少年步了進(jìn)來,自個兒找了位置坐下,嘴上說道“小郎君,上些酒肉來。”
王易定眼一看,那人正是李白,心里疑惑,李白來這里是為何,于是連忙去拿酒肉上來“客官,請慢用?!?p> 不待王易走開,李白笑著說道“小郎君不記得我了嗎?昨日我們剛見過?!?p> “記得,昨日你說你叫李白,小店還無意損壞了你的藏品?!蓖跻状鸬溃业喂怨?,誰不記得你啊,21世紀(jì)都還記得你,唉,沒有共同話題啊,不然就可以跟你聊聊某農(nóng)藥出裝的李白了。
“沒錯,甚好,小郎君還記得李某,昨日驚艷于王兄弟才學(xué),卻忘了與王兄弟交個朋友了?!崩畎仔χ鴨柾跻?。
“昨日盛會我也看了,李兄何必過謙。”王易也算是實話實說,要說才學(xué),他無非就是一個文抄公,偶爾露一下還行。
“可惜,奈何啊,王小郎君志不在文,市井一途,乃是末路?!崩畎子行┻z憾的勸說,甚是可惜王易這樣埋沒了自己了。不過人各有志,只得尊重他人選擇,況且自己一個外人,也不方便干涉。
接著李白又解釋了來意,緩緩道
“承蒙縣尊提拔,現(xiàn)今我任押司一職,本想過來勸說你與我同為衙門盡一份力,不過這個作罷,順便與你交個朋友,不知王小郎君可嫌棄?”
王易一聽有些吃驚,本來以時間算,李白是不該出現(xiàn)的,結(jié)果他不但出現(xiàn)還在邑水縣當(dāng)了官,而現(xiàn)今自己還能與詩仙李白交朋友,這蝴蝶效應(yīng)到底還會影響什么。
“當(dāng)然可以,李……押司還是叫我王易就行,我不過一個店小二,如今李押司不嫌棄,乃是我的榮幸。”王易痛快的回答道。
“哈哈哈,痛快,甚好?!崩畎赘呗暫舻?,他李白從不論什么身份區(qū)別,交朋友只看對不對胃口,如今王易這般痛快,絲毫不扭捏,非常合李白胃口。
于是李白爽快的斟了一杯酒,示意王易飲酒?!皝恚〈丝虩o酒怎么行!”
王易剛想端起來干了,那邊的王何氏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樣,連忙過來查看,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小崽子,你又闖什么禍了?”
旋即王何氏走近一看,便道“哎呦,這不是昨天那客官嗎?有什么事嗎?”
李白臉色一沉“沒你什么事,本押司只是請王易小兄弟飲酒而已,不礙事吧?”李白早就看出王易與這潑婦模樣的婦人不對付,而且這婦人無疑沒有善待王易,這使得李白也心生厭惡,沒有絲毫好感。
“???押……押司?哎呀,押司說的哪里話,不礙事不礙事,那小易你就陪著吧?!蓖鹾问掀牡墓Ь吹?,便訕訕的離開了,心中暗想,昨日還是個窮書生樣,今日竟然做了押司,哼,狗仗人勢。
其他桌的亦有寥寥數(shù)人,其中也有昨日在盛會上看熱鬧的,知道王易是有學(xué)識的人,便哄笑幾聲“掌柜的,易小哥兒可是有學(xué)問的人。”
王何氏哪懂這些,聽別人說王易的事,也只是笑笑而已,只當(dāng)是王易懂一點點,結(jié)果碰上狗屎運,層次不同,所認(rèn)知的概念能一樣嗎。
生銹的老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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