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設(shè)計報復(fù)(4000)
之后李白便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叮囑王易需要幫忙之處或一起飲酒都可以去找他。
王易也痛快的滿口答應(yīng)了,不禁感嘆,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這是一條鐵律啊,雖然押司沒什么大實權(quán),就管理文書公文,但一旦成為縣令心腹,那就是領(lǐng)導(dǎo)班子,對于平頭百姓,那就是官,看那惡狠狠的王何氏都吃癟了。
但是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王易也不想什么事情都去麻煩李白,說到底,他們兩個人也才見了兩次面,只是他一直在盤算怎么能拿回小酒館,系統(tǒng)的宏大計劃一直還不能實施呢,難道真的只能靠李白嗎?
……
到了晚上,王何氏見已經(jīng)沒有客人了,便吩咐王易早早打了烊,叫廚房準(zhǔn)備了一桌子相比于平時豐盛的家常小菜來迎接王易的二叔回來,也就只有這一天,王易是可以跟著同一桌吃飯的,可以說這一天是王易能夠吃得飽的一餐。
王何氏吩咐王易忙東忙西的,到了最后所有東西都搞定妥當(dāng)?shù)臅r候,就剩王易去后廚端飯菜了。
只見一個不大的廚房,因為長年累月的煙熏,顯得烏漆麻黑的,環(huán)境也甚是惡劣。
可以看到王何氏的遠(yuǎn)房親戚阿狗在光著粗膀子忙活著,他看見王易進來,連忙吆喝了一聲“死哪去了?趕緊端菜出去?!?p> 對于這阿狗,王易是沒有絲毫好感的,平日里阿狗仗著王何氏,沒少使喚他,而王易每次累的要死要活的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阿狗就會給些跟豬食差不多的東西他,小的時候,王易就沒少邊吃邊哭。
現(xiàn)在的這個王小易早已不是以前的王易,喜怒不輕易形于色,他深知現(xiàn)在弱勢就得忍著。同時不禁內(nèi)心吐槽,特么的,別人穿越,我穿越,怎么別人就能做什么霸少,什么富二代敗家子,而我只能做個受盡欺凌的店小二!
想歸想,王易一言不發(fā)的端起了菜就步出廚房,而身后的阿狗還冷言譏諷“小雜種是啞巴了嗎?”
……
王易正在把菜擺在桌子上,這時小酒館外走進來一中年人,皮膚黝黑,這人正是王易的二叔王二安,只見他有些風(fēng)塵仆仆,挎著一個包袱。
王易看見之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裝作有些驚喜和高興叫道“二叔!你回來了?”
王二安有些莫名懵,記憶里一時有些想不起,然后皺著眉打量了一番王易,才把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的關(guān)聯(lián)一下
“噢~是小易嗎?”王二安有些多余的問了一句,在他記憶里,叫他二叔的又年齡相符,不就只有他那大哥的兒子嗎。
“是的,二叔快坐,先歇會,一會就能吃飯了?!蓖跻子行┌底苑籽?,這尼瑪除了勞資,還能有誰,看來原來的王易真是凄苦啊,都沒人記掛著。
“哦?!蓖醵矐?yīng)了一聲就坐下了,神情有些驚訝,不曾想,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累贅除了長得瘦弱點,竟然俊俏的很,眉眼間也精神十足,一雙眼睛仿佛充滿智慧,這是他那討人厭的兄嫂生的嗎?這與王二安心中所想差之甚遠(yuǎn)。
正在王二安打量王易的時候,王易恭敬的倒了杯茶“二叔飲茶,快嘗嘗我煮的茶湯?!?p> ……
良久,飯桌上王易與王二安夫婦二人正在吃飯,而王易哪管什么虛的,特么多久沒吃飽了,正狠命的吃著,又巧的是,王易儀態(tài)又控制得讓王二安夫婦二人挑不出毛病,盡顯在長輩面前的唯諾與恭敬。
“怎么回事啊你,上輩子沒吃飽飯呢?”王何氏知道場合,一個婦道人家也不能過于放肆,自己男人才是做主的,當(dāng)著王二安的面呢,所以也不敢呼喊王易小雜種崽子。
在這封建社會,在家里別傻著嚷嚷什么男女平等,說到底是男人絕對主宰地位,妻管嚴(yán)?河?xùn)|獅?少之又少,這便是封建社會的毛病與殘酷。
“也不是的,嬸嬸,是今日難得團聚在一起,一高興就胃口大了?!蓖跻渍f話含含糊糊的,嘴里還嚼著東西一樣。
而王易吃的多,是因為來到這之后實在沒吃飽過,真不是因為好吃,這跟他21世紀(jì)吃的都不能相比。
首先是豬肉,這里的養(yǎng)豬技術(shù)那叫一個慘,豬都是沒有騸過的,所以就導(dǎo)致沒閹割的豬生產(chǎn)出來的豬肉又腥又臊,口感體驗極差。
而烹飪水平更是一般,照王易看來,那阿狗就是雜七雜八,胡亂弄熟一通,又加上缺乏各種調(diào)味料,香料。鹽和香料那是稀罕貨,對這平頭百姓來說,簡直是奢望,所以根本沒有鹽,都是用些醋布佐料,而醋布是約莫四指寬的布條,硬硬邦邦的,像極了曬干的海帶,通體黑乎乎的散發(fā)著餿酸味。
至于大白米飯呢,那就更別想了,按照現(xiàn)在的種植和品種,雖稱得上精耕細(xì)作,但也頓頓吃不上大白米飯,更多的主食是栗,粗烙餅。
但王易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講究啊,都要餓死了,還講品味檔次,那不是作死嗎,適應(yīng)著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沒事,小孩子興許長身體,吃的多也正常?!蓖醵矓[擺手說了一聲,緊接著一副長輩教導(dǎo)孩子的口吻,而且?guī)е拇蚬偾唬?p> “不過小易你有點讓二叔失望,這樣與酒囊飯袋何異,從小就應(yīng)該嚴(yán)于律己,勤于修身懂嗎?”
王易內(nèi)心狂翻白眼,怎么又有人在勞資這個逼王面前裝逼了,不過也不表現(xiàn)出來,表面一副耐心受教的樣子,實則暗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王二安見王易挺受教的,接著又說“做人要有追求,你看看你二叔我,現(xiàn)在給大戶人家干活,這叫體面,再看看鐵牛,他現(xiàn)在可是陪著大戶少爺讀書,那叫出息。小易你看看自己,怎么度日都不知道,只能做著店小二終日?!?p> 王易聽著王二安一個勁的吹噓,而王鐵牛,也就是他二叔和王何氏的兒子,關(guān)于這些,王易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說白了,不就是給大戶人家干活了嗎,還興高采烈的,這種人一旦得勢,那就是怕高踩低,典型的狗腿子,欺弱怕硬。
倘若王二安真有心教導(dǎo)王易,就不會一直以來對王易不管不顧,到最后給上幾句看似教導(dǎo),實則看不起,教訓(xùn)一番,也就是虛偽。
“哎呦,小易哪有你說的這么不堪,現(xiàn)在他可出息了,不但會寫字,前些天還聽說可厲害了,還攀附上了做官的呢。”王何氏陰陽怪氣的嘲諷,緊接著又譏諷一句。
“還不知道啥時候認(rèn)的字呢,還瞞著這么久,白眼狼?!?p> “哼,能寫字也成不了大事,整天怎么不學(xué)些好的,盡做些妄想攀附登天的事情?!蓖醵猜勓阅樕怀?,好像王易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緊接著又說“本來還想著帶你去府里謀一份差事,現(xiàn)在看來是爛泥扶不上墻,別出去丟人了?!?p> “是,二叔說的是。”王易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因為他實在太惡心了,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搞得好像王易是不爭氣的孩子,而他們是一心為他著想的親切長輩。
王易本來就什么都不想,只有一個宏大計劃,那就是發(fā)揮系統(tǒng)作用,在這大唐里開遍屬于自己的產(chǎn)業(yè),做一條莫得感情的金錢巨鱷,一想到以前,某馬開演唱會,那叫一個鈔能力,簡直多財多億,底下人大呼:哇,好帥,好棒。
而對于王二安夫婦,王易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他本來就是一個外來人,孑然一身,對于阻礙他道路的,那是不會手軟的,這小酒館是必須拿回來,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契機。
……
吃飽喝足之后,收拾東西的雜活當(dāng)然是王易做的了,王易一想起吃完之后,王何氏那惡心死人不償命的拋媚眼,一步三回頭的勁,就知道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交pei繁衍的時候……啊呸,應(yīng)該是應(yīng)了那句:飽足思……嘿嘿。王易想著想著,不禁一陣惡寒,信息量太大了,我還只是個孩子,不該承受與年齡不相符的重量。
王易收拾好之后,把東西一股腦的弄進廚房里,恰恰這時,王易看到阿狗在偷偷的飲酒,而且看樣子已經(jīng)半醉了,看見王易進來,迷迷糊糊,口齒不清的叫道“看什么看,敢說出去,我打死你!”
阿狗隨即又痛飲了一口,王易輕切了一聲,不再理會,自顧自的忙事情,突然王易腦袋瓜靈機一動,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又過了良久,王易走近阿狗身邊,試探著的拍了拍他。
“干……干嘛?臭婆娘,要大爺我……我白干活,還不給……工錢,害我連春風(fēng)樓都去不了?!?p> 阿狗已經(jīng)飲得迷糊了,飲醉了的人,說話做事哪還經(jīng)大腦呀,感覺到有人拍他,下意識就以為是王何氏那廝,就是她整天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王易暗道,好家伙,已經(jīng)糊涂了,不禁更加的惡膽向邊生,王易默不作聲的扶起阿狗,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特么的,真是重的跟一頭豬一樣。
王易知道王二安去上茅房了,此時一個勁的扶著阿狗走著,阿狗像爛泥似的迷糊之間,嘴里還低聲嘀咕著。
突然阿狗還隨手狠狠一拍,摸了一下王易的屁股,嘴里嚷嚷“嘿,臭婆娘……還挺滑?!?p> “……”
王易剎那間一個激靈,內(nèi)心五味雜陳,心中無比惡寒,同時狠不得把阿狗按在地上死死的揍一頓,尼瑪,勞資是能隨便摸的嗎!
“啊哈哈哈哈!笑死本系統(tǒng)了,嘖嘖嘖,精彩!實在是精彩!”看到王易此時的遭遇,賤賤的系統(tǒng)肯定是第一時間瘋狂的嘲笑。
“滾!怎么你什么都知道?”王易氣憤之余,也非常好奇為什么系統(tǒng)能隨時什么都知道,想了想,不禁滿臉黑線,那萬一以后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哼,只要本系統(tǒng)想,沒什么是不知道的?!?p> 王易選擇了無視,小心翼翼的把阿狗扶到王何氏的房間門前,推開了門把阿狗帶進去,此時房間里烏漆麻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王易趁著偷偷溜了出去,順便把門給關(guān)上。
房間里,王何氏正躺在床上,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就以為是王二安,心中暗罵:哼死相,又說上茅房,沒想到這么快,猴急成這樣。隨即用讓人聽了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聲音輕聲叫道:
“還不快過來?”
腦袋混亂的阿狗聞言,內(nèi)心一陣激動,有一股無名火在躁動,跌跌撞撞的走向床邊,然后一把抱住王何氏壓了上去。
“哎呦,原來死鬼你去喝酒壯膽了,一身酒氣的。”王何氏被抱住,聞到了濃濃酒味,同時疑惑了一下,這么久沒見,沒想到這死鬼肥壯了不少。
……
在茅房里的王二安緩緩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提緊衣帶,他感受到雙腿的酸麻,眉頭便緊皺了一下,不知為何最近肚子總是不舒服,自然而然的就蹲得久了些。
王二安越走近王何氏的房間,就好像越能聽到什么聲音,而他也不愧是常年在大戶人家那里做下人,自然也見多聽多了一些事情,不禁臉色一變,怒火燒心,幾乎不受控制的情緒一時間迸發(fā)出來,快步走向房門,一把推開。
由于房間黑漆漆的,王二安只能隱約感受到二人在床上撕扯著,不禁大聲怒喊“混帳!你們在干什么!”
床上二人頓時大驚,王何氏大呼一聲“啊,你是誰?”
此時王二安已經(jīng)點亮了房間,只見王何氏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的,而另一個赫然就是阿狗,只見他渾身酒氣,迷迷糊糊的,但已經(jīng)清醒許多。
王二安目睹這樣的場面,簡直是氣壞了,滿臉怒色,眼神更狠不得把人殺了一樣,破口大罵。
王何氏慌慌忙忙的解釋道:
“我不知道是他,這狗東西怎么敢進來的,我以為是你啊。是他!是他的錯!”一邊說還一邊惶恐的爬過去抱著王二安的腿,從她驚懼的眼神就能知道她此時的處境。
她緊接著祈求喊道“當(dāng)家的,求求你,不是我的錯,求求你相信我啊?!贝藭r的王何氏沒有了盛氣凌人,沒有了蠻橫無理,更……沒有了尊嚴(yán)。
生銹的老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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