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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面卿相思

第三十四章 畫匠師傅!

驚鴻一面卿相思 工匠面包 2108 2019-06-30 00:00:08

  在殷禛密閣的巨畫中畫著兩少年郎,一個意氣風發(fā)一個豐順俊朗,一個是殷柭一個是殷禛。

  時光回溯到十八年前......

  “哥,哥,你快來,畫匠師傅來了,我們兩個一起畫一張吧!”殷柭一路小跑到正在練字的殷禛跟前,扒著桌子一臉興奮。“這么快就來了嗎?”殷禛聞言放下筆看著殷柭有些驚訝,“當然是真的,我剛一看到畫匠師傅的身影我就過來找你了,大家都說,這個畫匠師傅畫技超級好就是脾氣古怪,只給有眼緣的人畫像,這次還是義父出馬,請了好久才請到的,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一會兒不好好畫?!币髺抡f著就拉著殷禛往外小跑。

  待二人到魔教大廳之時,那畫匠師傅,已備好宣紙筆墨,看到這兩個少年郎跑的滿頭大汗,忍不住的嗤鼻,“快些過來站好!老夫畫完你們這幅還有事要做,莫浪費時間,我的時間可比你們這小小少年的時間要寶貴的多!”

  “哼,有什么神氣的,若是畫不好,我一會一定要把他的胡子揪掉!”殷柭小臉一仄滿是傲嬌,“好嘞,我?guī)湍?!”殷禛目不轉睛的看著畫匠師傅擺弄工具,卻也不忘回應殷柭的話。誰料,兩人剛說完,那畫匠師傅冷哼一聲接話,“我聽得見,你們是沒有可能揪到我胡子了,站好”殷禛和殷柭二人相互對視了好久,都默默咽了一下口水,乖乖的站好了,誰也不敢妄動。

  “哎呀呀,你們兩個小孩子,我是作畫,又不是罰站,放松些站!”畫匠師傅看著二人一再搖頭,最后索性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殷禛和殷柭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哥,我腿麻了”

  “我也麻”

  “要不咱倆蹲下歇一會吧!泛著我看這老頭也沒看咱們”

  “不可,這畫匠師傅是義父請來的,再怎么也要給人家?guī)追置孀?,再忍忍吧?p>  畫匠師傅聽著二人的話,覺得甚是搞笑,那一直板著的臉有幾分笑意,可由于他一直都是板著臉嫌棄這個嫌棄那個許久沒笑過了,讓他現(xiàn)在的面容看起來有幾分怪異。

  “哥,你看老頭這是怎么了?想哭還是想吐?”

  “嗯......不太像想哭,他眼下沒有想哭的感覺”

  “那他是想吐嗎?是咱倆長太丑了,惡心到他了?”

  “不會吧!”

  “你們這兩個小娃娃,老夫這明明是在笑!”畫匠師傅看著殷禛和殷柭忍不住翻白眼,“哇!老頭那你這笑也太丑了吧,一點都不像是在笑!”殷禛和殷柭幾乎是同時開口同時收音,說完二人都愣住了,隨即又開口哈哈大笑起來?!案?,我們什么時候這么有默契了?”殷柭拍著殷禛的肩膀一臉笑意,“一直都有”殷禛驕傲的說著,同殷柭剛才要揪畫匠師傅的胡子時的神情幾乎一模一樣。

  畫匠師傅聽到他們兩人的話,立馬就把臉又板了回去,嚴肅的說到“你們給我站好了”,但其實他早就已經不用看殷禛和殷柭二人了,他現(xiàn)在讓兩個人站好是真的以公徇私,就是想整整他們兩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只是這個事,他不說,誰也不知道。

  過了許久,畫匠師傅躲在畫板后面看到殷柭和殷禛的小腿肚子開始抽筋了,他才輕輕的拍了拍衣袖,輕輕嗓子說“好了,你們過來看吧!”殷禛和殷柭聽到這話,頓時就松了一口氣,兩人一下就癱倒了,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腿,“哥,這比扎馬步還累??!以后再也不畫了!”殷柭揉著自己發(fā)抖的小腿肚,不斷吐槽。

  兩人還沒站起來就被畫匠師傅揪著脖領子,拎到了畫板前,映入眼簾的畫讓兩兄弟兩都忍不住贊嘆“哥,站這么久值了!”“是??!”殷禛和殷柭看著那畫,一股敬佩油然而生。

  而畫匠師傅站在他倆背后心里可是滿滿的驕傲,“小子!方才不是要揪我胡子的嗎?老夫現(xiàn)在就站在這,讓你來揪。”殷柭聽了這話急忙就擺手,一臉尷尬“不不不,不揪了不揪了,我方才是口誤不要誤會不要誤會”說完又扭頭回去看畫,只覺得看著畫上的自己就像在照鏡子一樣,畫上的他和殷禛太逼真了。殷禛眉眼間的英氣,殷柭身上的傲氣,都一躍紙上,若不是撐著畫板,都會讓人以為這就是他們二人站在那!

  “誒,哥你寫字那么好,你去給咱們提個字,然后我就去把他掛在房間了!”殷柭看著殷禛一臉興奮的說著,就連雙手都不由得來回揉搓。“這......,怕是不太好吧?!币蠖G看著畫又看了看畫匠師傅擔心自己的字會玷污這副畫,有些猶豫,不料畫匠師傅先一步開口說道“這畫即一作成,那便不在是我的東西,你若看得下去,任意處置!”其實畫匠師傅是有些想見識,殷禛的字的,因為他畫匠師傅雖說畫的一手好畫,畫什么像什么都極為傳神,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不會寫字,字寫的巨丑。

  據(jù)說他年輕時的畫都是他娘子,幫他提字,那時候他的名氣也還沒現(xiàn)在這么大,但在江湖上也算是個人物,后來他妻子因病去世了,他的畫上就再也不見最后那幾行秀麗小字,但是他的畫技卻突然猛進,畫的東西要么是呼之欲出要么是活靈活現(xiàn),超凡入圣。江湖上人人都說,那是他娘子的魂附在了那畫筆上,所以他在一夜間畫技提成那么多。但其實不然,他娘子寫的一手秀麗小字,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他若畫的太好人人就都只會看畫,無人再去品那一手秀字,所以他一直收著自己的畫,但是娘子不在了,他只能用畫來緬懷,讓世人覺得自己如今畫的好全是因為她也是最好不過。

  許是,因著畫匠師傅的話,殷禛倒也是放松了不少,看著那畫,閉眼思考了一會轉身就提起筆寫下“風雨同舟”四個字,就見他行筆迅捷用筆有力發(fā)力沉重,將那四個字寫的張揚絲毫不受整幅畫的束縛,觀之如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空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挪騰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令畫匠師傅都拍手驚嘆,“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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