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黑衣人的模樣,自然看不見黑衣人的表情,但是他們知道此刻黑衣人臉上一定是嘲諷。
“說說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黑衣人站在最高的地方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為此安塵十分不滿,臉上雖然是面無表情,身上的動作將他出賣。有條不紊的走到大紅面前,站到大紅背上。
“蔚念來”
“好”
大紅停在半空中盤旋,安塵這才滿意的笑了,這個高度才算是剛剛好,言蔚念無奈,小白在地下護著言祁蘇沐白。
“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下面的修煉者不停大喊,也有人說要與黑衣人頑抗爭到底,走近看他哪里是黑衣人,就是一個空洞被黑炮所覆蓋,遮掩。朔遠被狠狠的踩在腳下。
或許是辦事不利,言蔚念不想知道,眼下只想結(jié)束這一切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與父親切磋,與母親聊聊私房話。
“說你要如何才肯放了這些人”
“不放”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蔚念莫與他廢話,打便是”
言祁看不慣這黑衣人居高的模樣,只想打他,當然蘇沐白也是,就在旁邊附和著言祁,言蔚念點點頭,小白率先發(fā)動攻勢,這里與別處不同,陣法的存在會讓他們不安。
“千羽鞭出!”
“穿云破!”
接二連三的攻擊似乎未曾給這個人帶來什么實質(zhì)性的攻擊,他身上的配飾似乎眼熟,言蔚念總覺在哪兒見過,一時間想不起來,就在失神之際,黑衣人一掌襲來。
安塵心疼的將眼尾年扶助,摟在懷里,喚來小白,安塵自己帶著大紅向黑衣人沖去,朔遠觸動陣法放出異獸,眾人與之撕打。
“穿云破!”
這用盡全力的穿云破威力十足,與此同時安塵竟然得到了突破,段位再一次上升,這算是因禍得福嗎?黑衣人似乎是因為什么原因身體力量越來越不足。
“小白去!”
就在眾人以為小白可以將黑衣人置于死地之時,他不見了,只留下朔遠和小白拼死咬下來的玉佩,異獸越愛越多言蔚念來不及細看玉佩,只能將它放入懷中,加入戰(zhàn)斗。
“言祁!小心!”
聞言言祁往后看為時已晚蘇沐白被朔遠用長劍刺中,言祁的白衣被蘇沐白的鮮血染紅,銀絲扇落在地上,言祁暴怒他的雙眼血紅,牙關(guān)緊咬著。惡狠狠的看著朔遠。
破風出,言祁怒,這一次眼里全是肅殺,腳掌蹬地,騰空而起,腳下生灰。直直的指向朔遠,這樣的架勢看樣子就知道不打算留活口。當然言蔚念也沒這樣打算留活口。
“蘇沐白?蘇沐白?你給我醒醒,別人我哥哥白護你”
蘇沐白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的言蔚念是擔心他的,并不是嘴上說的那樣,眼前的言蔚念是把自己當哥哥的,只是不說不喊,吃下言蔚念給的丹藥。
言祁將朔遠擊殺,尸體扔到了棺材里同異獸一起埋葬,陵墓經(jīng)過一場激烈的打斗搖搖欲墜,以耳能聽見的那種速度裂開,眾人慌張。
“不要再吵了!”
言祁大吼鎮(zhèn)住眾人,背上的蘇沐白又一次昏睡,安塵與大紅四下尋找出口,終于在主棺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或許就是生門。
“蔚念這里有水”
“水?”
這里竟然會有水,水下是什么無人可知究竟會不會有危險言蔚念也說不清楚,但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必須走,不然只能被壓死在這里,成為萬人尸骨中的一具尸骨。
“下!”
言蔚念讓其他人先下,而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遲,刻不容緩,言蔚念只能讓安塵先走。
“大紅,你可以嗎?”
“可以”
言祁將蘇沐白綁在自己的背上,怕水流將他們沖散,余下的人由于推辭并未都能下水,就在墓室倒塌之時,中有一半的人有幸活下來,言蔚念看著安塵,安塵給予她一個眼神。
很幸運,他們很快出來水面,是一處峽谷,安塵告訴言蔚念,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救,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自己會被救。
言祁將悲傷的蘇沐白放下,此刻的蘇沐白體溫逐漸下降,言蔚念知道這是不好的征兆,必須馬上救治,在大紅的幫助下尋得一處安靜之所。
銀針,火,一樣不少,安塵與大白前往尋找九頭蓮,蔚念在這周圍感受到了九頭蓮的存在。
“哥哥,你去幫我尋些水來好嗎?”
“好蔚念,你小心哥哥去去就回”
言祁走后只留下言蔚念與大紅蘇沐白,蘇沐白毫無蘇醒的意識,這一劍帶著毒,就在一籌莫展之時傾城畫面在腦海中浮現(xiàn),她想試試。
“值得嗎?”
“值得”
大紅搖搖頭,將言蔚念所用短刀用火燒熱,言蔚念又將其冰涼,最后一刀毫不留情刺入心窩,取出心頭之血,滴落在煉丹爐之中,所有事情已備好,大紅點點頭,言蔚念在疼痛中暈厥。
剩下的就看大紅了,大紅按照言蔚念所說用九天蓮燁火反復(fù)灼燒煉丹爐,血液從紅色變?yōu)樗{色,取出言蔚念放在地上的草藥子,與一片幽藍草,合在一起,終于成功了。
“蔚念你究竟是誰”
看著暈厥的言蔚念大紅自言自語,就取心頭血之時眉心海棠突顯,美麗不可方物。大紅將丹藥給蘇沐白喂下,言蔚念依舊未醒。
“蔚念呀蔚念,你說說你為什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非要與她一樣”
顧北就坐在言蔚念的身旁,整整嘆息了一刻鐘不止,若不是顧北這言蔚念早在放心頭之血之時就已一命嗚呼那里還有可能躺在這里?
他望著遠方的海棠,曾有一姑娘在這里翩然起舞,她也曾將別人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正是如此才會殞命。善良美麗的傾城,曾經(jīng)她也愛過白衣,從傷痕累累之后就不愛了。
“你們可真像,你卻不如她幸運,二八年華造孽啊”
碎碎念中言蔚念緩緩轉(zhuǎn)醒,她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在這里?顧北黑著臉什么也沒說。
“師祖,蔚念為何在這兒?”
“你想陪我了”
言蔚念終于知道顧北生氣了,氣自己不會保護自己,她只能賠笑,撒嬌說錯啦,這樣的一幕幕就像是當年的事情重演,傾城也愛如此。
“再有下次老夫可不會在救你了”
“好,不救蔚念就永遠來這里陪你”
“做夢呢?你以為死后你會來這里。死后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再也見不到了~”
空洞的眼神,言蔚念不敢說話,是顧北自己主動問起言蔚念發(fā)生的事情,是為何要用上心頭之血,她將所有事情講給了顧北,顧北臉色越來越沉。
“回吧,蘇沐白和你都需靜養(yǎng)”
言蔚念將手里的玉佩交于顧北看來。顧北說出這樣一番話,言蔚念思慮再三決定治好樓南就回去佗城大陸,回去探望父親母親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