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著急嗎?你還要在這里呆多久?”邋遢雄性見對方一副像是懷舊的模樣,心里一陣膩歪,嘴里就忍不住說些嫌棄的話。
“呵呵!只是說一下而已,不用跳的跟長尾雞一樣!”見到舊物讓布犸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放松了許多,嘴里也忍不住調(diào)侃起來。
“哼!”邋遢雄性將東西丟給布犸,便直接翻墻走了。
望著好友離開的背影,布犸將東西擱在桌子上,推門離開。
過了一會,邋遢雄性再次從院墻上翻進來,將桌子上亮閃閃的石頭直接塞進嘴里。石頭一進入嘴,他便猙獰著一張臉。片刻,他的臉上全是黃豆大的汗珠。劇烈的疼痛讓他緊緊咬著牙,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即便是這樣他也僅僅只是彎了腰,手臂有些顫抖。許久之后,他才白著一張臉,再次翻墻離開。
——
布犸背著一背簍東西回到他之前的那間屋子。此時,布雷等人也已經(jīng)呆在屋子里,地面上放著幾個藤筐,顯然是他們弄來的東西。
見到布犸回來,安然將幾個罐子依次在桌子上擺開:“我來介紹一下這些東西的用法!”
幾人靜靜看著。
安然將最左邊的一個罐子打開,里面是一種顏色微黃,有著強烈刺鼻氣味的液體。
布犸將頭微微撇開,又忍不住去看,這個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他動過很多次想要搜她背簍的念頭,但還是在她詭異的毒藥下屈服了。現(xiàn)在看著即將揭曉的答案,反而有些興奮。
安然拿出一根手指粗的木簽子,直接插進溶液里。很快和溶液接觸的部分冒出濃烈的煙,就像是有火在里面燒一樣。
這一奇怪景象,讓幾人忍不住伸長腦袋去看。
等安然將木簽子拿出來之后,木簽子接觸溶液的部分已經(jīng)全部燒的漆黑。在木簽子放在桌子上之后,漆黑的部分瞬間掉落,散成一撮黑灰。
這效果讓布犸瞬間瞇起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遠遠看著就像沒了眼睛。
“這個是你用來燒那個小胡子胳膊的東西嗎?”布蜂好奇道。
布犸心里吊著事,便悄悄將頭伸過去一點,好像這樣就聽的更清楚一些一樣。
想當(dāng)初他們就是饞這個東西來著。一個分分鐘就能制住五級戰(zhàn)士的毒藥,在一個有著豐富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戰(zhàn)士手里,能發(fā)揮出來的效果簡直讓人想不到。
如果有這個的話,他的勝率就能更大一些。
“是!”安然直接肯定回答。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戰(zhàn)斗牽扯到她的性命,她還真不想拿出這種殺傷性武器,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時間短,現(xiàn)做新的東西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只能用她自己的存貨了。不過這種被迫掏家底的事真讓人難受。
她要是能出去一定老老實實地找個地方呆著,等到了八九級戰(zhàn)士的時候再出來,省的總是受制于人。
“這個的味道很濃烈,我待會會將罐子密封好,你怎么使用看你自己了。”
放下一罐,安然又小心地抱起另外一個罐子,道:“這里是……就是這么多了?!?p> 安然快速地將幾個罐子里的東西詳細地介紹完,等再看布犸等人的表情時,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顯然極為吃驚。不過他們吃驚的表情也讓安然有些暗爽,雖然實力不如人,但是論做實驗什么的,她可不差。
布蜂看著安然,露出一個弱弱的微笑,道:“你在路上的時候為什么沒跑呢?”
“我就算用這些東西放倒了一個,也不能將你們所有人都放倒。只要我漏了一個,你們覺得你們會放過我嗎?”
“不會!”布蜂十分肯定道。
安然直接回敬一個白眼。
布犸將幾個罐子一一收好,看著這個被自己擄過來卻在關(guān)鍵的時候幫助自己的人,心里突然有些愧疚。但是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張張模糊的臉,他便將那絲愧疚放下,重新變成那個滿心算計的布犸。
或者以后有機會他可以幫安然一把。
“你有沒有辦法做一些短時間提升實力的藥?”布犸再次問道,反正他是一個滿心算計的形象,再多點也是無所謂的。
“我無法保證。”
“盡力就好!”
——
“嘭”
一聲巨響,門直接被撞成兩截。
安然手一抖,直接將原本要裝進罐子里的藥粉撒了一桌子。
布犸見狀,直接暴怒:“你到底有什么事?”
但撞門進來的布蜂卻滿臉蒼白,渾身顫栗,嘴巴張張合合:“變了!變了!早上——變了……”
見此狀況,布犸連忙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你慢點說,不要急!”
布蜂睜著大大的眼睛,滿臉的驚恐,雖然將頭轉(zhuǎn)向布犸,卻依舊沒有說出話。
“到底什么變了?”布犸見此不由的也急了。
“布雷被叫走了!下午要和古獸比斗!”
“什么?。?!”
兩人瞬間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