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雯藝眸色暗暗:“陳妙,你變了不少。”
“嗯,還好吧,托你不在的福?!标惷钚σ庥p輕推了慕雯藝一下,想要她讓開路,自己好進入教室。
誰知對方突然戲精附體,自己撞在門框上,然后捂著背,一臉委屈:“你干嘛,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
陳妙回頭一看,劉奕岑和其他幾名同學(xué)正驚訝地看著他們兩人。
“......”陳妙有些無奈道,“喂,你是在寫小說還是拍電視劇啊,演技這么好不學(xué)表演可惜了啊?!?p> 劉奕岑感覺跑過來,看了慕雯藝一眼,然后對著陳妙“上下其手”:“你怎么樣,沒事吧?”
“我沒事?!标惷钚χ溃缓笈查_了她的手,“不許動手動腳?!?p> “沒事就好?!眲⑥柔呐男馗?,然后帶著陳妙進了教室,后面的幾個女生偷瞄了慕雯藝一眼,也進了教室,徒留慕雯藝一人有些尷尬地站著。
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瓣,顯然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
其實,慕雯藝才剛來班里,許多同學(xué)對她有好感只是因為她表現(xiàn)出來的大方開朗,對她的人算不上了解,出了什么事,大家肯定會先對自己熟悉的人表示信任。
就像,初中的自己,與同學(xué)們斷了一段時間的聯(lián)系,和天天朝夕相處的慕雯藝比起來,可信度肯定要低得多。
只是,她才沒那么無聊,玩什么報復(fù)的戲碼。
她一直遵循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慕雯藝要是撞槍口來,她也不會像初中那樣忍讓了。
忍讓,從來是助長氣焰的利器。
此時,班上素來有護花使者之稱的謝清宇剛到教室門口,就看到慕雯藝垂著頭站著,上前問道:“你還好嗎?”
慕雯藝見有人關(guān)心自己:“嗯......剛剛......”她目光朝陳妙的方向瞥去,又故作害怕的樣子,“沒事,就是我不小心撞到墻了?!?p> 謝清宇又不傻,見她這樣目光似有所指,順著看過去,見到是陳妙,她正在取書,劉奕岑不停地和她說著什么。
想到前一天慕雯藝對其釋放善意卻不被接收的樣子,心里有些奇怪。
陳妙,不像那種心懷惡意的人呀。
他其實還是更偏向于陳妙這邊的,不過看到這樣一個美人在這里可憐巴巴的樣子,他還是關(guān)心了幾句,就讓她快些進教室,快要早讀了。
兩人都進了教室,李斯默才從轉(zhuǎn)角出來,搖頭晃腦道:“想不到呀想不到,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彪y怪看陳妙對慕雯藝充滿敵意的樣子,原來慕雯藝這家伙,心思彎彎繞繞這么多啊。
他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搖著頭,嘆了口氣。
女生多,是非多。
劉奕岑此時不斷嘰嘰喳喳地向陳妙說著慕雯藝的壞話,陳妙有些無奈地掏了掏耳朵:“話說,你不是外貌協(xié)會嗎,人家長這么好看,你怎么還老是說壞話?”
“誒,我外貌協(xié)會歸外貌協(xié)會,要是看到人品不太好我也會粉轉(zhuǎn)黑的好吧!”
“嗯嗯,我知道了。”陳妙敷衍的點了點頭,卻莞爾一笑,劉奕岑的關(guān)心讓她感到很心安。
天氣越來越冷,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臨近元旦了。
學(xué)校要舉辦元旦晚會,班級也開始組織起來。
幾個藝術(shù)生商討了好幾個方案,最后定下來的是,以金陵十三釵為原型改編,跳一場戰(zhàn)爭主題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