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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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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嘟嘟阿白 4306 2019-07-17 00:00:00

  “這碗茶是誰送來的?”黃女醫(yī)的目光被桌上的凝神茶吸引,仔細(xì)檢查了番道,“這碗茶里不僅有少量的麝香,還含有致人迷幻的藥物。”

  “什么?”張嬤嬤驚訝地大張著嘴,“這碗茶,是姑娘的廚娘送來的!”

  黃女醫(yī)聽聞,卻是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涉及了岳家的隱秘,當(dāng)場起身到桌邊寫了方子:“大夫人沒有大礙,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要有些忌口,我都寫在上面了?!?p>  “多謝黃女醫(yī)了?!崩戏蛉说乐x,讓人送走了黃女醫(yī)。轉(zhuǎn)回身,老夫人皺著眉頭對顧嬤嬤開口,“顧嬤嬤,你去找人把那廚娘押過來?!?p>  顧嬤嬤走后,老夫人沉默了會兒,看著張嬤嬤道:“你確定這碗茶是姑娘派人送來的?”

  “回老夫人的話,這段時日,姑娘的廚娘每日都會送來凝神茶,說是姑娘特意吩咐的?!睆垕邒呖拗_口,“老奴和許嬤嬤都覺得姑娘片心意,從未多想過,沒想到還是這里出了問題。”

  “婆母!”也巧了,大夫人此刻悠悠轉(zhuǎn)向,臉迷茫地看著老夫人,“婆母你什么時候過來的?張嬤嬤,怎么也不叫我聲!”

  “不要緊,你歇著?!崩戏蛉伺呐拇蠓蛉说氖郑行┞裨沟亻_口,“你中毒了,若不是我來得及時,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沒的,這么多年,你怎么還這么不經(jīng)心?”

  “中毒?”大夫人驚訝地開口,“婆母,是誰給我下的毒?”

  “這件事你不要問了,萬事由我做主?!崩戏蛉隧虚W過絲傷心,沒有多言。

  大夫人看向張嬤嬤,張嬤嬤微微點點頭。而起身走到正房去坐的老夫人,自然沒有看到大夫人和張嬤嬤之間暗中的交流。

  不過是炷香的時間,廚娘就被帶了進(jìn)來。

  “說,你是怎么在這凝神茶里下毒害大夫人的!”顧嬤嬤兇神惡煞地開口。

  “冤枉啊,老奴哪里敢給大夫人下毒?”那廚娘跪在地上拼命磕頭,“老奴日日給老爺、夫人和小姐做凝神茶,都是鍋出來的,老奴真的冤枉啊,老夫人您要為老奴做主啊!”

  老夫人轉(zhuǎn)頭又看顧嬤嬤,顧嬤嬤干脆將房廚房里的人都帶了過來,又問了那凝神茶都是誰經(jīng)手的,證實了廚娘所言非虛,老夫人怒氣沖沖地開口,“這凝神茶只經(jīng)你自己的手,現(xiàn)在出了事,你還要抵賴!”

  那廚娘愣了愣,又磕頭道:“老夫人,老奴來的路上遇到了冰姨娘身邊的大丫頭蕓兒,說是冰姨娘給的銀兩丟了,讓老奴給找找。老奴就耽擱了那會,老奴該死,求老夫人饒命?!?p>  “去將冰姨娘和她身邊那個丫頭帶過來!”老夫人陰沉著臉,吩咐道。

  冰姨娘帶著蕓兒到了大夫人這里,見老太太在,連忙行禮,隨后站在邊。老太太看著冰姨娘,有些痛心地開口,“冰兒,我直以為你是個乖巧的,沒想到這些年你竟然也學(xué)會了這些手段?!?p>  “老夫人,此話從而而來?”冰姨娘卻是臉迷茫的開口,“冰兒做了什么惹怒老夫人的事,老夫人您說,冰兒立刻就改?!北棠镞@些年在府上之所以如魚得水,方面是大夫人有意縱容,另方也是冰姨娘分乖巧,很會討老夫人歡心。

  顧嬤嬤將事情大致說。蕓兒卻噗通跪在地上,“老夫人明察,奴婢整日都陪在主子身邊,院子里的小丫頭都可以作證的。”

  冰姨娘也詫異地開口,“今日蕓兒整日都在陪我繡花樣子,這會還擺在房里呢。”

  “去把千帆叫來。”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老夫人終于開了口。

  ...

  顧嬤嬤帶著人去千帆閣時,千帆正帶著春兒和翠煙在花園賞花。

  “小姐,奴婢夏兒見過小姐?!鼻Х剡^身,便看到夏兒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自己面前。

  “原來是夏姨娘?!鼻ХΦ?,“不知夏姨娘叫住千帆所為何事?”

  “小姐,奴婢都是被逼的?!毕膬簠s是楚楚可憐地開口,“奴婢不管做什么,都是迫不得已的,請小姐不要怪罪夏兒?!?p>  “夏兒,你這是做什么?”千帆笑著彎腰扶起她,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如今怎么說也是姨娘了,別動不動就跪別人,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千帆不懂規(guī)矩,教訓(xùn)起大房的姨娘來?!?p>  “小姐,大夫人中毒了?!毕膬簠s是低聲說道,“老夫人已經(jīng)派顧嬤嬤來尋小姐了。小姐,這件事定然是大夫人設(shè)計小姐的,還請小姐多留心。”

  “夏姨娘,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小姐了?!鼻Х珔s是上前步,貼在夏兒的耳邊道,“我記得你曾經(jīng)告訴過我,有種香氣平日里聞著沒事,但是卻不能遇水,旦沾上水,就會成為最厲害的傷身藥。夏姨娘,那日你給大夫人請安時不小心潑到她身上的那杯茶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前世,她為了讓洛朗逸喜歡自己,專門跟夏兒學(xué)過制香,但是對夏兒來說,現(xiàn)在的自己從未學(xué)過制香,所以夏兒才會那么放心地用這種方法去設(shè)計大夫人滑胎,還自以為天衣無縫。

  “小姐……”夏兒聽聞,卻是張著嘴,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冷靜,哆嗦著嘴唇,不知該說什么。的確,因為那個老嫗曾經(jīng)做過宮女,制香的手藝獨特,她直以為只要自己每日都用這種香,哪怕是大夫人懷疑她,也不會查出來什么。卻不想,這切都被千帆知曉了。

  “夏兒,你的確聰明,但是不要把聰明用到我這里來?!鼻Хp輕地拂去落在她肩膀上的朵花,“我直都比較笨,但是也不愿意別人把我真當(dāng)傻子看。有些事,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清楚了。夏兒,你好自為之吧?!?p>  說罷,千帆也不再理會夏兒,靜靜地從她身邊走過。只剩下夏兒緊攥著拳頭,立在原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方才老夫人派人將房小廚房的人全部帶到大夫人那里去問話,廚娘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其實,廚娘被帶走的時候便用特殊的手法為翠柳留了口信,翠柳打探了消息,先顧嬤嬤步找到了千帆。

  “今日早,大夫人身邊的許嬤嬤曾經(jīng)去找過廚娘,告訴她,若是老夫人將她傳去問話,必須說在送湯藥之前見過冰姨娘的大丫頭蕓兒?!?p>  “大伯母還不知道這個廚娘已經(jīng)換了人,自然會吩咐她為自己做事。”千帆點點頭,“夏兒本意只是害大夫人流產(chǎn),沒想到會被大夫人利用來陷害我,所以才先步來提醒我,不過想讓我認(rèn)個人情而已?!?p>  “小姐,要不要去請夫人回來?”雖然翠柳簡單說了下事情的原委,春兒還是覺得心里沒有著落。

  “不妨事?!鼻Х珨[擺手,“最近形勢比較復(fù)雜,軍中也是事務(wù)繁多,這種小事我來應(yīng)付就可以了?!?p>  “顧嬤嬤方才去了千帆閣,聽秋兒說您在花園里,已經(jīng)過來了,小姐,需要翠柳做些什么?”翠柳問道。

  “嗯?!鼻Х肓讼?,低聲在翠柳耳邊說了幾句,“記住,找?guī)讉€說話有分量的婆子?!?p>  “是,小姐?!贝淞澳_剛走,顧嬤嬤便帶著人找到了千帆。

  “姑娘,老夫人請您到大夫人院子里趟。”顧嬤嬤面色無虞,恭敬地開口。

  “這么熱,還勞煩嬤嬤過來趟,真是過意不去?!鼻Хχ氐?,“不知道是何要事?”

  “姑娘去趟就知道了。”在這后宅之中,不到事情真正結(jié)束,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顧嬤嬤向來精明,所以這次也不多言,只是微笑著站在原處等著。半個時辰后,千帆帶著翠煙和春兒跟著顧嬤嬤到了大夫人的房中。令千帆沒想到的是,岳珠兒和太子殿下竟然也在此處。

  千帆進(jìn)去的時候,岳珠兒正在和躺在床上的大夫人輕聲說話,而老夫人正在跟太子殿下洛朗天寒暄。看到這幕,千帆微微揚(yáng)眉,笑著湊上前,拉住老夫人的手,親熱地開口,“祖母想帆兒了嗎?”

  老夫人看到千帆,眸中閃過絲復(fù)雜的光,卻是拍了拍她的手,“還不見過太子殿下?!?p>  “見過太子殿下?!鼻Х?guī)規(guī)矩矩的跟太子行了禮。

  “嗯?!碧拥膽B(tài)度冷冷的,岳珠兒眼睛里就露出絲得意。在她看來,正是因為她有意無意地在太子面前那流露出對岳千帆沒有規(guī)矩,粗鄙不堪的擔(dān)憂,既讓太子對岳千帆不喜,還顯出她愛護(hù)自家姐妹的高尚來。

  老夫人正襟危坐,閉著眼睛捻著佛珠,似乎不想在太子面前多說什么。方才珠兒帶著太子前來,若不是她先得了消息,將廚娘等人先打發(fā)了下去,豈不是讓太子看了笑話?竟然帶著未來的妹婿私自進(jìn)入內(nèi)宅,這個珠兒,真是愈發(fā)地沒規(guī)矩了。有些不悅地抬眼看了大夫人眼,似乎在斥責(zé)她教女無方。

  大夫人得了老夫人的暗示,軟言開口道,“珠兒,我本就身子不適,太子殿下尊貴,還是請?zhí)右撇降交▓@里,臣婦這就讓人去叫丫頭?!?p>  “夫人不必?zé)﹦?,本殿下今日來,正是來看夫人的?!碧舆B忙開口,唯恐大夫人趕他離開。

  千帆微笑著與老夫人說話,岳珠兒見千帆不理會自己,心下不悅,故意指著那桌上沒來得及收起的湯碗道,“妹妹,我母親待你如親生女兒,你怎么能下毒害母親!”

  方才若不是夏兒到她那里,她還不知道岳千帆竟然給母親下毒!正要出門找千帆理論,卻恰巧碰到特意來尋她的太子,當(dāng)下岳珠兒便決定在太子面前指認(rèn)岳千帆,只要太子殿下認(rèn)定了她是個心如蛇蝎的惡毒女子,那么岳千帆這生就再也不能翻身!

  “珠兒!”大夫人卻是拉住她的手,焦急地開口,“休要胡言亂語,你從哪里聽來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如若太子殿下不在,她們怎么對付岳千帆都可以,但是如今太子在這里,弄不好,損得便是岳家的顏面。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才都沒有開口,卻不想竟然被岳珠兒說了出來!

  “娘,你就不要護(hù)著她了!你把人家當(dāng)親生女兒看,人家還不定領(lǐng)情呢!”岳珠兒以為大夫人故意以退為進(jìn),更是臉怒氣地指著千帆道,“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毒害母親腹中還未出世的孩兒?”

  “大姐姐,古語有云,話不可說滿,飯不能吃飽,帆兒知道大姐姐不喜歡帆兒,但是無憑無據(jù),豈能隨意污蔑帆兒?”千帆靜靜地看著岳珠兒,隨后轉(zhuǎn)過頭對著老夫人道,“祖母,您說帆兒說得可有道理?”

  “太子殿下。”岳珠兒不等老夫人開口,卻是突然盈盈拜,委屈地開口,“祖母心疼妹妹自幼不在身邊,自然不愿懷疑妹妹。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請?zhí)拥钕聻橹閮汉湍赣H主持公道。”

  “珠兒!”老夫人看著岳珠兒,面上微怒,轉(zhuǎn)過頭卻又微笑對著洛朗天開口,“太子殿下,這本是內(nèi)宅之事,實在不敢勞煩太子殿下?!?p>  “殿下……”太子身后的小福子輕輕扯了扯太子的衣袖,人家送客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是礙于太子的身份不宜明說而已。

  洛朗天看到岳珠兒暗中遞來的眼神,頓時將其他的事都拋諸腦后,拍開小福子的手,對著老夫人道,“今日本是趕巧碰到了此事,既然碰到了,我便貿(mào)然插手,還請老夫人莫要見怪。”

  “太子殿下言重了。”老夫人知道今日這事怕是不能暗地里處理了,有些不悅的看了珠兒眼,岳珠兒頓時委屈地低下頭,看得洛朗天又是陣心疼?!邦檵邒?,去請老爺過來吧?!奔热惶釉诖?,那么總不能她們堆婦道人家陪著。

  很快,岳崇山便被請了來,不過令人意外地是,他的身后竟然還跟著個男子,襲紅衣似火,正是納蘭敏皓!岳崇山看到太子,連忙行禮,而太子看到納蘭敏皓卻是欣喜地起身,“敏皓大哥,你怎么來了?”

  “湊巧而已?!贝丝痰募{蘭敏皓與平日里她所見到的完全不同,依舊是身紅衣,向來嬉皮笑臉地俊顏此刻冷若冰霜,立在那里仿佛萬年寒冰般,冷冷地讓人無法接近。

  “世子在外蜀地便聽聞弟驍勇善戰(zhàn),特來拜訪,只不過弟今日未在府上,臣下便邀世子對弈幾局,下人來傳說太子殿下在此,世子才跟來看看?!痹莱缟郊?xì)細(xì)地解釋道。

  番寒暄之后,岳崇山陪著太子殿下與納蘭世子坐了下來。見到納蘭敏皓,岳珠兒仿佛挪不開眼,她以前只是聽聞納蘭世子俊美無雙,卻從未見過真人,如今突然見,岳珠兒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大夫人看了張嬤嬤眼,張嬤嬤心領(lǐng)神會,連忙拽了拽珠兒的衣袖,才堪堪讓岳珠兒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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