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羅裳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我要將身為云國皇室才配擁有的皇族之間交給你。
也許裴羅裳你真的不知道,可是也希望裴羅裳你能理解身為白年式的苦心。
緣結(jié),是觀想中特別的一種,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若是你的觀想中出現(xiàn)了其他人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說實話,裴羅裳,我并不知道緣結(jié)是怎么樣的,因為,我并沒有緣結(jié),即使我的愛如此熱烈和癡迷,也沒有在我的觀想中出現(xiàn)那個她的身影。
總之,在你的觀想中出現(xiàn)少主的話,無論何時何地,你用到觀想力的話,你就會想起少主,在我之后,還請你好好守護她。
裴羅裳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些白侍心里的獨白,只知道現(xiàn)在觀想之中手握兩把劍,這兩把劍仿佛要把裴羅裳撕碎,它們在抗拒,抗拒著融合,甚至在裴羅裳的觀想之中擁有絕對的統(tǒng)治地位的裴羅裳的意識也無法將它們?nèi)诤稀?p> 大概是因為裴羅裳根本想象不出來兩者融為一體的樣子。
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的觀想,這一切都是我的。
裴羅裳本體開始顫抖,白侍甚至在想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撤去他的威壓,現(xiàn)在他是真的在擔(dān)心裴羅裳會不會受傷,畢竟自己越發(fā)覺得有愧于他。
觀想之中,裴羅裳眼前彼岸之花突然大放異彩,盛開的花朵,妖艷的鮮紅世界,無數(shù)紅線從花中飛出纏繞在裴羅裳身上。
可是,裴羅裳還以為這是自己的觀想在幫著自己,原來這兩把劍甚至可以調(diào)動自己觀想來幫助它們。
只是瞬間,裴羅裳兩只手被拉開,同時紅線纏滿雙手,而且還鉆進劍中。
純白的劍多了一抹嫣紅,漆黑的劍多了一縷紅霞。
裴羅裳眉頭一皺,現(xiàn)在的情況該怎么處理?
然而,裴羅裳并不知道,這兩把劍本就不是完整地出現(xiàn)在這片彼岸之花上,缺少了太多要素,而在自己的觀想中,想要成為自己的東西,必然要染上自己的觀想。
“這個人不是……天開一等二十歲!”
這個討人厭的聲音……她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來的。
白侍背脊一寒,看著裴羅裳有點回轉(zhuǎn)的臉色,算是為裴羅裳捏了把冷汗。
至于現(xiàn)在的話,裴羅裳應(yīng)該看到少主了。
“為什么、為什么十六年白癡天開二等在這里!你立馬給我滾!”
“哦——這就是天開一等二十歲的觀想嗎?是花嗎?也就是說外表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結(jié)果,內(nèi)心就是花開少女心,哦嚯嚯……”
裴羅裳一咬牙,直接右手一甩,祥云劍插在她面前。
裴羅裳一泄氣,竟然沒有成功。
也就是這個瞬間,左手痛楚橫生,肩膀也有枯萎之勢,但也只是一會會的工夫,隨后,整只左手從肩膀開始到手指全部恢復(fù)到從前。
“喂,天開一等二十歲,你怎么會有這把劍?”
云庭心拔出插在地上的劍對著裴羅裳,而裴羅裳左手的劍右手拿著也指著對方。
“鏘——”
兩劍相碰,誰也沒有擊敗誰。
“誰讓你闖入我的觀想的?這是我的世界,你給我滾!”
“打過你的話,這里不就是我的了。”
風(fēng)“呼”的一聲刮了起來,而這風(fēng)和上次云庭心打的時候不一樣,這一次的絕對是狂風(fēng),裴羅裳整個人都快被吹飛了。
而且云庭心完全沒有放過在這次機會,祥云劍劍身一動,往裴羅裳胸口刺去。
這里可是裴羅裳的地盤,裴羅裳當(dāng)然有著絕對的主導(dǎo)權(quán),心念一動,自己的反應(yīng)好像快了幾倍。
厄運劍微一動,這把劍好像是自己的手一般,正好使出“流水勢”,劍尖一點祥云劍再向上一挑,祥云劍立馬隨著裴羅裳打出的向上的“勢”向上飛出。
裴羅裳自然不會放過現(xiàn)在云庭心毫無防備的機會,劍身一抖,刺向云庭心。
然而,云庭心右手放開劍柄,又迅速反抓劍柄,同時是一劍落下。
“鏘——”
又是兩劍相碰,又是平手。
裴羅裳面露笑意,看向云庭心,而云庭心也是面帶笑容。
裴羅裳呆住了,而云庭心已經(jīng)一劍砍來。
“這有些荒唐了?!?p> 無論是觀想之中還是本體,裴羅裳都說了這句話。
云庭心劍砍中裴羅裳,可是卻是幻影,而真正的裴羅裳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
“怎么回事,白侍?”
裴羅裳說出這句話,眼睛猛然睜開。
“看來你已經(jīng)度過危險了?!?p> “是啊,如果沒有你家的少主,我今天還真是不知道會怎么樣?”
“是嗎?看來在裴羅裳心中我家少主還是有獨特的魅力的?”
“哼哼,真的太棒了,剛才我真是該砍上幾刀?!?p> “不用擔(dān)心,以后砍她的機會還很多,只是不要在現(xiàn)實中砍,觀想中的話,隨意了?!?p> 裴羅裳的表情抽搐了一下,果然,眼前這家伙什么都知道,而且應(yīng)該是始作俑者了。
“怎么回事?回答我!”
“我向你提的要求,不,我真心地懇求裴羅裳,以后,代替我照顧……庭心?!?p> “那和她出現(xiàn)在我的觀想之中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這算是一道禁制吧,因為只有超越生命的念想才會觀想出一個存在的人,讓她出現(xiàn)在自己的觀想之中,每每動用觀想力,都會出現(xiàn)的人?!?p> 裴羅裳聽到這些話怎么還能保持理智,上前一步,左手憑虛一捏,厄運劍刺穿他的喉嚨吧。
黑光在手中一閃,卻在刺到白侍的時候消失不見。
“厄運并不是人所能駕馭的,或許可以,但絕不是你我的境界可以駕馭的?!?p> “為什么要這么做?是覺得我很適合她的奴仆嗎?是覺得我天生卑賤,只配仰望她嗎?你有多瞧不起我?若是你誠心請求,我難道會不答應(yīng)嗎?”
“是的,你不會答應(yīng),但是我沒有瞧不起你,甚至說,現(xiàn)在只有你才能……”
“說到底,只是因為只能是我了,沒辦法了,就我了,我會把她從我的觀想中除去,同樣的,即使她在我的觀想中,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
白侍沒有回話,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隨著自己的意做的,沒有問過任何人一句話。
“不過,我答應(yīng)你,我會幫她,但只會幫她出去回到云國為止。”
“多謝了,裴羅裳?!?p> 白侍低頭。
可是裴羅裳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而是把手放在胸口心前。
裴羅裳跳動的心臟本該是一如往日的平常,可是亂了的心律是為了誰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