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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動的世子妃

失蹤之謎

請不動的世子妃 古巷聽書人 2158 2019-07-28 18:05:44

  “黑衣人并不是我?guī)淼?!”秦子燚嚴(yán)肅道,眼睛定在某處,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所以你是打算單槍匹馬來?”南璟仔細(xì)看著秦子燚臉上的表情,突然感覺到似乎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別開眼睛。

  “嘶......”秦子凌發(fā)出一陣痛呼。

  “先去醫(yī)館!”兩人扶著秦子凌去了街上的一家醫(yī)館,大夫細(xì)心地在看病,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便站到一邊。

  “不好意思,讓姑娘你受驚了?!鼻刈訝D解釋道,臉上難掩愧色。

  “掉下河的剎那確實很害怕?!蹦檄Z說著垂下眸去,隨后她又揚起笑臉,“但是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p>  秦子燚看到南璟望向他的眼睛里充滿了信任與真誠,好似天空中的星星,閃閃發(fā)亮。

  “嗯?!鼻刈訝D堅定而有力地點了點頭。

  這時,大夫走了出來,秦子燚上前一步,“他怎么樣了?”

  “好好調(diào)理會沒事的,但是這近一個月內(nèi)切忌勿在劇烈運動,我現(xiàn)在去開藥?!?p>  從醫(yī)館出來,秦子凌有些面色蒼白。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南璟問道。

  “原先住的地方肯定是回不去了,我們先去別屋?!笨紤]到黑衣人可能會盯上他們的住處,秦子燚還是決定先去別屋躲躲。

  到了別屋,屋子的大門還是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似乎沒人住的樣子。

  秦子凌看了看這處他從來不知道的之處,慘白的面色上顯示出淡淡的笑容,“你在這好安置了個住處,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金屋藏嬌呢?”

  南璟看了一眼秦子燚,只見他稍稍責(zé)怪道:“都這樣了,還開玩笑!”

  秦子燚上前敲了敲門,門內(nèi)許久沒動靜。

  南璟終于忍不住問道:“這里面住了誰?”

  秦子燚沒有答話,繼續(xù)敲了敲。

  里面沒有任何聲音,但是從原本敞亮的門縫被一道黑影堵住,安靜了一會兒,緊接著門吱呀地開了,里面出來一個人。

  “是個男人?”秦子凌說道,臉上滿是疑惑地看向秦子燚,就連一旁的南璟也是帶著疑惑。她看向這個男子,只見那個男子面露微笑地看著自己,目不轉(zhuǎn)睛。

  “先進去吧!”秦子燚將秦子凌扶進屋去,裴旬謹(jǐn)慎地關(guān)上了門,跟在他們后面一起進了屋。

  坐定之后,那個男子依舊看著南璟,她終于禁受不住,轉(zhuǎn)頭問道一邊的秦子燚,“他是誰?。俊?p>  “裴旬?!?p>  南璟覺得秦子燚說跟沒說一個樣,嘟起嘴看向裴旬。

  倒是裴旬開口解釋道:“都不認(rèn)識我了嗎,你那天救了我,我跳河逃走了!”

  “哦,是你呀,原來你長這樣啊,上次泥巴都把你臉糊住了,都沒看清你長什么樣!”南璟認(rèn)出了裴旬,只是有些意外。

  裴旬滿臉失落,輕聲嘀咕了一句:還以為你會記得我呢?

  秦子燚安置好秦子凌后,也默默地走了過來,看得兩人聊得歡快,只是抱胸站在一邊。

  南璟聽見動靜,往后看去,只見秦子燚一動不動地站在身后,像個泥塑似的,臉上也似乎被一層泥給封住了,僵硬僵硬的。她轉(zhuǎn)身去拉他的胳膊,“有位置,干站著干嘛呀,坐??!”

  秦子燚這次乖乖地坐在了一邊,裴旬抬起頭看了一眼南璟,又看了一眼秦子燚,轉(zhuǎn)而帶著落寞的眼神低下頭去。

  “對了,你還沒說,剛剛是怎么回事呢?”南璟向秦子燚問道。

  “我原本是打算跟著你到賊窩的,然后把你們都救出來,但是我到賊窩外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還有一群人,也就是那群黑衣人守在外邊,那時候我還不知是敵是友,為了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打暈了一個臨時小解的黑衣人,裝扮成他的模樣混在黑衣人群之中,直到子凌從里面出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要殺的目標(biāo)竟是子凌。后來你也知道了,綁匪以為黑衣人是他們帶來的,所以變成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戲碼,倒讓他們撿了個便宜。”

  南璟回想起當(dāng)時秦子凌在賊窩里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她這是他們自己人的時候,不覺得心有余悸,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但是從秦子燚的話中,她有一個疑惑,“為什么那群人要追殺子凌?之前是裴旬被追殺,現(xiàn)在是子凌被追殺,怎么遇上你們之后,我感覺南嶼這么不太平呢!”

  秦子燚和裴旬互相看了一眼,又齊齊移開視線,“這點也正是我疑惑的?我倆在這邊無冤無仇的,究竟是何人追殺呢?”

  “會不會是之前追殺裴旬是同一批人,因為我們上次救了裴旬,所以報仇來了?!辈贿^南璟很快自己就把這個理論推翻了,“上次我們救裴旬的時候,子凌都不在,說道理,要是尋仇也是找我們,怎么也輪不上子凌啊?”

  裴旬有些不好意思地插了一句:“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南璟立馬道:“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我只是疑惑?!?p>  秦子燚陷入沉思中,其實關(guān)于實情他并沒有說完整,關(guān)于他們的身份實在是牽扯到太多的東西,所以他不能一一說明。那天混在黑衣人群中的時候,他明顯聽到隊伍里的兩個黑衣人的對話,“北辰那邊傳來消息了嗎?”“傳來了,確實,太子出宮去了,并且已經(jīng)幾月未歸?!薄澳强磥頉]錯了!”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知道這群殺手是北辰的某個人派來的,但是祁璋只有一個兒子,各宮娘娘也沒有所出,不可能是她們所派來的;至于大臣,他在北疆多年,也未曾聽說哪個大臣有謀朝篡位的野心的,那么究竟是誰呢?竟然千里迢迢追到南嶼來。

  另外如果祁子凌在南嶼被殺,最大的嫌疑便是自己,外界關(guān)于北府世子謀朝篡位的野心傳言早有,不知是誰放出,但是很快秦子燚便放棄了這種想法,祁璋不可能去殺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嫁禍給自己,正常人都不會想出這么傷人更傷己的辦法來。

  所以從這個一箭雙雕之計中能夠獲取最大利益的那個人便是背后的黑手。

  再深入一步,祁子凌在南嶼被殺,必然引起兩國爭端,到時候兩國開戰(zhàn),無論對誰都不好。

  究竟到底是誰呢,秦子燚理清了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卻依然找不出這背后之人來。

  裴旬看著秦子燚眉頭深鎖的樣子,問道;“你可是又想到什么?”

  秦子燚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之色。

  氣氛沉默了半晌,在這安靜的空氣中,秦子燚和裴旬互相看著對方,南璟看看那個,又看看那個,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南璟突然想到什么,“對了,子燚,認(rèn)識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秦子燚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對眼前這個從不欺他之人坦誠,“北辰人士?!?p>  “原來你是北辰人士!”南璟有些驚訝,一直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士,卻不知他竟是別國之人,驚訝之下,還夾雜著些許的失落。

  裴旬的目光從沒離開過南璟身影,所以她一點點的失落他立馬就看了出來,立馬道:“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雖然我們?nèi)齻€人是三個不同的國家,但是這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你救了你,我并不會因為你是別國的人而心存芥蒂。”

  南璟笑笑道,“裴旬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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