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失戀,員工遭殃。
沈易寒說,要提高員工工作的質(zhì)量和效率。
所以,連著幾天,大家都在加班。
公司里水深火熱,叫苦不迭。
只不過,沈易寒和他們一樣,甚至沒離開過公司,底下人明里不敢說什么。
最難熬的,當(dāng)屬張子書,每天都要和“魔王”直接接觸,連說話都不敢大喘氣。
這天,他送東西進辦公室。
有點不一樣的是,沈易寒背對著站在落地窗前。
看著那個孤獨又寂寥的背影,張子書心里忍不住感嘆:失戀的人真可怕……
失戀的老板更可怕!
“老板,您的換洗衣物,我放這兒了?!?p> 他小心翼翼把衣物袋放在玻璃桌上,沒發(fā)出一丁點兒聲響。
見沈易寒沒動,才敢退下。
“三天了?!蹦橙送蝗婚_口。
張子書身子一緊,頓在原地,進退不是。
沈易寒轉(zhuǎn)過身:“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三天以來,他第一次沒有冷臉,這么平淡的說了一句話。
張子書受寵若驚。
“老板,我去給您備車,然后讓劉嫂準(zhǔn)備晚飯?!彼老驳?。
沈易寒拉低視線:“結(jié)束這個月的工作,下個月回京城吧。”
疲憊的臉上,盡是無奈。
張子書的笑意瞬間凝?。骸澳恰栊〗阍趺崔k?”
才說完話,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他立馬低下頭:“是我多話了?!?p> 當(dāng)初,還詫異老板為何要在千里迢迢的江城買家破爛公司。
直到現(xiàn)在,張子書才明白,一切都是為了凌菲。
凌菲走后,這個名字就像是沈易寒的雷區(qū),沒人敢提。
甚至與之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性的都不能說。
否則,就是工作上的“照料”。
沈易寒本人,更是從原來的工作狂,變成“重癥工作狂”。
一個月的工作量,只用了十天時間。
在江城的日子逐漸接近尾聲,恍惚間,好像真的結(jié)束了。
只是,心里一直裝著她,某人站在窗前深思著。
辦公室里,氣氛沉寂。
張子書走進來,“老板,工作都交接好了?!?p> “嗯?!?p> “明天訂機票吧?!鄙蛞缀终f。
“這么快嗎?”
“你還想待多久?”他轉(zhuǎn)過身,睨了張子書一眼。
張子書:“……”
明明是您自己,還想著凌小姐。
有些話,心照不宣。
有些話,欲言又止。
退出辦公室后,張子書盯著手機上的地址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了,去一趟這個地方。
夕陽西下,凌菲的公寓被敲響,凌父來開的門,張子書見到凌父,有一些意外。
“您好,請問這里是凌菲小姐的住所嗎?”他問。
“你是?”凌父打量了番張子書。
張子書尷尬的笑了笑:“我叫張子書,是凌小姐的同事,找她有點事。”
走了一個“同事”,又來一個同事,這次,凌父直接讓張子書進來了。
“你先坐,我去叫她。”
“謝謝?!?p> 凌菲走出房門,就見張子書正坐在沙發(fā)上。
他規(guī)矩坐著,有點拘束。
見到凌菲后,又忙站了起來:“凌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