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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太歲

第六十八章 人我?guī)ё吡?/h1>
別惹太歲 長侃 2249 2019-08-27 23:27:21

  太歲也感覺出來了,這個名叫歐陽栓柱的女人不太待見自己。

  熬藥的時候,太歲曾問歐陽栓柱有沒有藥鍋和藥爐,歐陽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可以說極其冷淡,不,不只冷淡,太歲還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敵意。

  太歲立即意識到,歐陽身上的這股敵意,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

  歐陽本身的修為不高不低,那種身為上位者的傲氣也不是很強(qiáng),與冷月說話時,也十分的隨意。

  這個人,出身不算太高,天資也很一般,卻與冷月的關(guān)系非常親近。

  這就說明,這種親近是真實的,冷月絕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才特意和她套近乎。

  關(guān)系如此親密,那么,她的一些建議,應(yīng)該也能夠?qū)湓略斐芍苯拥挠绊憽?p>  而太歲也正是看中了這種建立在密切關(guān)系之上的影響力。

  小火柴入睡后,太歲便打算回灰林子了,冷月便告訴太歲,她也想去灰林子看看,理由是前段時間灰林子里出現(xiàn)了異相,她作為整個云澤湖園區(qū)的大主管,有必要了解一下灰林子里的情況。

  當(dāng)時太歲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像這種事,好像不需要你堂堂園區(qū)主管親自去調(diào)查吧,派個人過去查探一下不就行了?

  太歲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冷月關(guān)心的究竟是什么,但他琢磨了一下,覺得有可能是冷月的人在云澤湖里發(fā)現(xiàn)了七晶石,因此冷月才決定去灰林子里一探究竟。

  忖度片刻,太歲答應(yīng)了冷月的請求,但有個條件,他只能帶冷月一個人進(jìn)林子,不能有其他人跟隨。

  對于此,歐陽醫(yī)生堅決反對:“不行,萬一大小姐遭遇什么不測,你能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太歲就笑了:“你擔(dān)心我對大小姐不利?”

  歐陽醫(yī)生也不打算隱瞞什么:“是又怎樣!”

  “不怎樣。我就是想說,如果我想對大小姐不利,昨天晚上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p>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昨天晚上你沒尋到機(jī)會呢?!?p>  冷月正要替太歲說話,太歲卻壓了壓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開口。

  歐陽心下更是一陣火燥。

  別人不了解冷月的脾氣,她卻對冷月無比了解,她知道冷月的高傲,除非是老家主冷無心出面,要不然,冷月想做的事,沒人能攔得住。

  如果換成別人,在冷月想說話的時候去制止冷月,冷月百分之百會惱火,可面對太歲,她不但絲毫不生氣,而且還立即強(qiáng)忍住了說話的欲望。

  歐陽心想完了,看冷月這樣子,是徹底被這個叫蓋棟的人給迷翻了。

  這么一想,歐陽越發(fā)斷定,太歲之所以接近冷月,一定沒安好心。

  “大小姐,你絕對不能跟著這個人去灰林子!”歐陽有些暴躁地嚷道。

  沒登冷月開口,太歲便笑著對歐陽說:“這丫頭我是肯定要帶回林子了,這樣吧,我?guī)е谇懊媾埽銕嗽诤竺孀?,如果能追上,我就把她還給你?!?p>  話音剛落,太歲便一把將冷月扛在肩上,轉(zhuǎn)身就跑。

  太歲的速度太快,只一個瞬間,他和冷月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歐陽的視野中,歐陽頓時大急,趕緊叫上一干護(hù)衛(wèi),朝著灰林子方向趕。

  等歐陽帶著人沖下辦公樓的時候,太歲早就離開園區(qū)了。

  歐陽帶著人在廠區(qū)馬路上奔跑,向前看,卻依舊看不到冷月的人影,心中的那份急躁更是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太歲就是要激怒這位歐陽醫(yī)生,他要讓歐陽憤他,疑他,卻又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以歐陽的身份,能做的事情并不多,當(dāng)她心中的疑慮和無奈發(fā)酵到極點的時候,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或者說,她只剩下一個選擇。

  那就是建議冷月調(diào)查太歲的身份。

  而太歲正好可以借助這個契機(jī),給自己制造一個更方便的身份,當(dāng)然,這個計劃需要盜圣幫他去執(zhí)行。

  盜圣走了,李彩兒和新出生的孩子誰來照顧?

  太歲之所以決定帶著冷月去灰林子,正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冷月坐在太歲的肩膀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只看到周圍的景物極速地從身邊閃過,卻感覺不到半點風(fēng)力。

  是太歲用炁場裹住了冷月,防止她被自己奔跑時激起的強(qiáng)風(fēng)傷到。

  冷月沒辦法計算蓋棟究竟跑了多遠(yuǎn),她只是感覺到,自己先是在空曠的馬路上快速移動,后來又上了湖灘,進(jìn)了霧障,最后在一個幽深的竹林里停了下來。

  太歲抓著她的肩膀?qū)⑺旁诘厣系臅r候,她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太歲說了聲:“到了?!?,冷月才清醒過來。

  說話的時候,太歲特意彎下腰,將臉湊近冷月,他發(fā)現(xiàn)冷月確實有點懵,怕離遠(yuǎn)了冷月聽不到他的聲音,同時又不敢大聲喧嘩,因為李彩兒和孩子可能在休息。

  冷月剛清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太歲的臉離自己很近,驚了一下,然后臉就紅了。

  這一次她是正對著太歲紅了臉,一想到太歲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害羞,冷月就更害羞了,臉頰也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太歲當(dāng)然不會傻呵呵地問一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他知道冷月那是臊的。

  這丫頭怎么一看到自己就這么羞澀呢,這可不行啊,以后要是老這樣,正常交流都會成問題。

  可太歲對這種事又沒什么心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冷月的臉越來越燙,太歲左右為難的時候,盜圣抱著痰盂出來了。

  這家伙一出來就沖著太歲大喊:“老蓋你快看看,我兒子的便便怎么黑乎乎的呢?”

  太歲趕緊擺手制止盜圣靠近:“那是胎糞,黑是正常的。”

  “哦,這樣,嚇我一跳?!北I圣隨口應(yīng)了一句,接著才將視線轉(zhuǎn)向冷月。

  那雙眼落在冷月臉上的一瞬間,盜圣頓時怪叫一聲:“我嘞個大叉!”

  太歲剛想好了措辭,想勸勸冷月來說,結(jié)果話還沒等說出口,又被盜圣這聲怪叫給嚇回去了。

  弄得太歲也是一陣煩躁:“大白天的你鬼叫什么!”

  冷月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端著痰盂的人出現(xiàn)以后,蓋先生的整個畫風(fēng)都變了,淡然不再,渾身上下都多了幾分讓人感到親切的煙火氣息。

  心里這么想著,冷月竟沒有先前那么臊了。

  就聽盜圣又吆喝起來:“這丫頭,模樣怎么跟云裳一模一樣的!”

  太歲:“你整天云裳云裳的,云裳到底是誰???”

  盜圣想了想,說:“就是另一個蓋棟的老婆……哎我這么跟你說吧,這丫頭,肯定是你的官配,你還別質(zhì)疑,這事兒絕對跑不了了?!?p>  本來人冷月都平復(fù)下來了,盜圣這話一出口,那小臉又刷的一下,紅得跟烙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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