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算是說好了?”
時年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她又用力的在自己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同時腳上也傳來一陣劇痛。
“哼,卑鄙!”
時一夏冷哼了一聲,算是默認(rèn)了。
其實(shí),從一開始她也沒打算拒絕他的要求。
一曲舞跳完,音樂間歇的時候,兩個人終于走出了舞池。
“那你一個人小心,”
時年說著拿過時一夏的手包,在捏到的一瞬間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掏出她的手機(jī)將自己的電話號碼輸了進(jìn)去。
認(rèn)識這么久,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交換電話。
在確定自己的手機(jī)上顯示了她的來電之后。
時年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道:
“你一個人小心,我先走了?!?p> “呦,舍得走了?我還以為你會賴在許家借宿呢?”
時一夏忍不住調(diào)侃了他一句。
聞言,
時年嘴角一勾,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試試。”
“滾!”
這一次,時一夏真的是話都懶得跟他說了。
時年被她的反應(yīng)逗的笑了兩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時一夏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笑意。
不可否認(rèn)的,時年的出現(xiàn),竟然讓她這幾天的壞心情全部一掃而空了。
舞會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不少人上來跟時一夏攀談,這一次她都笑著一一應(yīng)對。
同時月景逸也在一旁不停的補(bǔ)充著那些人的資料。
一直到深夜十二點(diǎn),這場舞會才終于結(jié)束了。
時一夏眼尖的發(fā)現(xiàn),整場除了許天出來過兩次以外,許洋則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
跟在月景逸的身后走出了飯店,一陣風(fēng)吹來時一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冷了?”
月景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
“我可沒給你帶外套,嫌冷下次自己記得帶!”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扣你工資!”
時一夏真的是搞不懂月景逸這個人,有時候兩個人相處的還算融洽,可是更多時候他總是向自己透漏出滿滿的厭惡。
“隨你便?!?p> 月景逸根本懶得理她,直接走過去將車開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子緩緩的向許家別墅開了過去。
“時年那個人……不簡單?!?p> 半晌之后,還是月景逸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知道你的身份,而已君少曾經(jīng)試圖查過他的身份,但是一無所獲?!?p> “君家……并不是一手遮天的?!?p> 時一夏淡漠的回了他一句。
“對了,許洋的事是你做的?”
當(dāng)時她卻是被騙入了那間房間,她能走進(jìn)去也是自信自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而她也只是將那個男人揍了一頓,捆起來扔在了角落里。
至于后面精彩的那一幕,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我以為是你?”
月景逸同樣詫異的回頭看了時一夏一眼。
時一夏臨走之時看了她一眼,他會意的接近許洋將她打暈扒光跟那個男人扔在了一起。
可是,卻并沒有做后面的那些事。
那個男人是認(rèn)識許洋的。
所以,他們怎么就搞到了一起,還多了一個人,連他也不清楚。
“我這就派人去調(diào)查清楚?!?p> “不必了?!?p> 時一夏攔住了他想打電話的動作。
腦海中緩緩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時年。
那么……會是他做的嗎?
可是,時年怎么看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會做這種事?
月景逸從倒車鏡里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放下了手機(jī)。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許家別墅的外面,
平時熱鬧的許家,
此時雖然依舊燈火輝煌,可是空氣中卻總是帶著那么一絲冷冽。
走下了車,走到別墅的門口,甚至還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嚦臭[和砸東西的聲音。
推開門,
一只花瓶瞬間向著時一夏飛了過來,
可是她卻沒看見一般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那只花瓶在碰到她之前,被一雙大手準(zhǔn)確無誤的攔住了。
“你就這么自信我會出手?”
月景逸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她自己完全可以躲開的,剛剛他要是慢了一秒那只花瓶就會將她砸的頭破血流!
“這不就是你的工作嗎?”
時一夏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若是這點(diǎn)小事還會出差錯,他就不是月影了。
“胡鬧!都給我閉嘴!”
許強(qiáng)煩躁的吼了一聲。
時一夏尋聲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二夫人在客廳中不停的哭鬧,許洋則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
“呦,這么熱鬧。”
時一夏涼涼的說了一句風(fēng)涼話,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是你!就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許洋一看到時一夏,立刻發(fā)瘋了一樣沖了過來,雙目赤紅恨不得將她撕成兩半。
可惜,她剛跑了兩步,就被人攔住了。
“放開我!你們拿著許家的錢,憑什么攔著我,還不幫我撕了那個賤人!”
許洋奮力的掙扎著。
“許洋,你鬧夠了沒有!”
許強(qiáng)大吼了一聲,一伸手將旁邊架子上昂貴的瓷器掃落再地。
“爸!”
許洋回眸震驚的看向了許強(qiáng),指著時一夏一臉不可置信道:
“是她干的!她毀了我??!”
“我讓你住嘴!”
許強(qiáng)回頭指著周圍的保鏢,道:
“把許洋給我關(guān)進(jìn)房間,不準(zhǔn)出來!”
“不要,不準(zhǔn)動我的女兒!”
二夫人立刻尖叫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將許洋抱進(jìn)了懷里,
“洋洋被人陷害,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你好歹也是當(dāng)?shù)脑趺淳湍苓@么狠心!”
望著二夫人聲淚俱下的控訴,許強(qiáng)頭疼的搖了搖頭。
許洋是他的女兒他怎么會不心疼,只是……卻不是這么鬧法。
所以,他當(dāng)下?lián)]揮手,還是讓人將他們母女帶回了房間。
而后,一雙眸子落在了時一夏身上,有些冰冷道:
“到書房說話?”
“嗯哼~”
時一夏聳了聳肩,站起身,率先向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關(guān)上書房的門,
許強(qiáng)也不加掩飾直接道:
“這件事跟君小姐有關(guān)系?”
許強(qiáng)只知道她是君家的大小姐,卻并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