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diǎn)。”
時一夏毫不避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fù),許強(qiáng)一雙眼睛都紅了,雙拳緊握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巧笑嫣然的少女。
“敢問,小女是怎么得罪君小姐了?”
這句話許強(qiáng)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許洋是他的女兒,說不心疼是假的。
雖然在這個開放的年代這不算什么大事,可偏偏許洋卻是被人算計的,而且還被那么多人看見。
以后再上流社會她會被傳成什么樣簡直不敢想象。
“我覺得這句話,許董事長還是去問許洋比較好?!?p> 時一夏冷笑一聲,站起身伸手接過月景逸遞過來的錄音筆扔在了桌子上。
“你還是想想這件事怎么跟君家交代才是!”
看著那支錄音筆,許強(qiáng)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深吸了幾口氣,他還是講錄音筆拿了起來,按下了開關(guān)鍵。
“喂!哥,你一定要幫我,你就能容得下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
“人我都找好了,你就負(fù)責(zé)將所有人引過去就可以了,”
“我勢必讓許墨身敗名裂!”
錄音筆里的話每多播放一句,許強(qiáng)的臉色就難看上一分。
但看在時一夏是個小女孩的份上,他還是硬著頭皮道:
“這……也不能說明洋洋到底做了什么!”
“是啊,”
時一夏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法律上她確實(shí)沒有怎么樣?!?p> 時一夏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撩起自己的長發(fā),一張小臉驟然冷了下來,
“不過,我們君家做事還用講證據(jù)?”
“你!”
許強(qiáng)跌坐在了椅子上,額頭上冒出一抹冷汗,難以想象那樣的氣勢居然從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身上發(fā)出來的。
竟然給他帶來了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讓許洋死無全尸!”
時一夏說著單手在脖子前一橫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而后,瞬間一張小臉上又堆滿了可愛的笑意,
“許董事長這是干什么,好好去安慰安慰妹妹,要是懷了孩子什么的可就不好了?!?p> 時一夏說完咯咯一笑,轉(zhuǎn)身走出了書房。
月景逸始終沒什么表情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兩個人一路走上了三樓。
“早點(diǎn)休息?!?p> 月景逸看著她走進(jìn)了房間,這才轉(zhuǎn)身走下了樓。
黑暗中,時一夏站在門口剛要開燈眸子就猛然一縮,一個人影正坐在她的床上。
“是我!”
她剛要開口喊人,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怎么了?”
時一夏敏感的聽出他的聲音里似乎是有點(diǎn)不對勁。
“沒事,有點(diǎn)感冒。等了你好半天?!?p> 時年站起身看向了她。
“等我?你等我干什么?”
時一夏好奇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這個送你。”
時年信步走了過來,伸出手一顆好看的珠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掌里。
黑暗中,上面還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夜明珠?”
時一夏拿起來看了看,
“嗯哼,算是吧?!?p> “送我這個干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這是我媽說送給未來兒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