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版的《情歌王》是一首近乎十三分鐘的作品,它在歌曲這一藝術(shù)類別中,也算是長篇巨作了,畢竟,普通一首歌的時長也不過短短三四分鐘而已。
之所以這首《情歌王》會這么長,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它是一首串燒。
據(jù)陳墨親自計算得知,這首歌一共串燒了前世三十二首經(jīng)典情歌。如果將單獨(dú)每一首歌曲拿出來,足以支撐起一場個人演唱會。
當(dāng)然了,這首《情歌王》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串燒,它沒有隨意的將眾多經(jīng)典情歌羅列在一起,從而形成一首歌。
整首歌曲還是有一定情感上的遞進(jìn)的,這一點(diǎn),從歌曲的MV上就能看得出。
不過由于陳墨他們剩余的演出時間實在有點(diǎn)長了,即便是原版的《情歌王》都不足以將這些時間填充完畢。
因此,陳墨打算在原版歌曲的基礎(chǔ)上,再添加了幾首前世流行的情歌,盡自己所能去撐住剩余的演出時間。
只是相較于原版,陳墨的改編就沒那么多講究了,他準(zhǔn)備將一首首歌曲堆砌在一起,也不管什么前后順序,只要旋律上沒什么太大問題就可以了。
“聽??薜穆曇?p> 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
想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
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臺上的陳墨依舊在深情演唱,臺下的觀眾們卻禁不住交頭接耳起來。
“我去,這人咋這么能唱呢?這都快八分鐘了吧,怎么還沒唱完一首歌?”
“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個叫陳墨的家伙,或許真的要唱一首史無前例的長歌。”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他很可能要一個人支撐完剩余的演出時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伙就太強(qiáng)悍了!”
“本來我還想暫時不去衛(wèi)生間,打算憋著看完這家伙的演出,但是現(xiàn)在我后悔了,哎呦,不行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兄弟留步,咱們組個團(tuán)!”
直到此時,臺下的觀眾們才真正體會到陳墨開唱之前提醒的用意,敢情人家真的是出于好心,并沒有在跟他們開玩笑。
當(dāng)然,此事兒的“受害者”只是少數(shù),更多的人卻是對陳墨的表現(xiàn)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畢竟,能將一首長歌這么穩(wěn)定的發(fā)揮下來,可不是每個歌手都能做到的,沒有一定的演唱功底傍身,根本就無法達(dá)成。
關(guān)于唱功這一點(diǎn),陳墨就不得不感謝他的前身了,這是人家留給他最寶貴的一個遺產(chǎn)。
要沒有人家以前那么辛苦的培育樹苗,此時的他就不可能躲在樹蔭下悠閑自在的乘涼了。
說起來,其實在選歌的時候,陳墨也有考慮過在觀眾們面前炫技一回,用自己的歌聲將全場的人都鎮(zhèn)住。
他曾一度想拿出那首經(jīng)典的串燒歌曲《十分十二寸》,但一想到歌曲中充斥著非人般的高音,最后他還是無奈放棄了。
沒辦法,即便陳墨如今有唱功傍身,他也不敢冒險去一直飆高音。畢竟,他可不想因為唱一首歌,最終死在這舞臺上。
重新考慮了半天,最終他選定了這首演唱難度比較低的《情歌王》。
“親愛的愛上你
戀愛日記
飄香水的回憶
一整瓶的夢境
全都有你
攪拌在一起
親愛的別任性
你的眼睛
在說我愿意?!?p> 慢慢的,陳墨的演唱以周董的《告白氣球》作為了結(jié)尾,由此,正式結(jié)束了這場獨(dú)屬于他的showtime!
不過,陳墨預(yù)想中歡呼和尖叫聲,并沒有隨之而來。此時,舞臺下方的觀眾們?nèi)耘f沉浸在陳墨的歌聲中,一時間難以自拔。
直到陳墨對著麥克風(fēng)說了句感謝大家的話,眾人才從失神中反應(yīng)過來。
瞬間,整個場地內(nèi)響起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再來一首!”
“太好聽了,這樣的歌曲再來一打!”
“你們把后面的演出時間都占了吧,我們支持你們Firefly樂隊包場!”
不少觀眾扯著嗓子對臺上的Firefly樂隊大喊著,都希望他們能繼續(xù)留在臺上,繼續(xù)為他們獻(xiàn)上精彩演出。
面對臺下眾人的熱情,陳墨也只是沖著大家笑了笑,并沒有做出什么回應(yīng)。
沒辦法,唱了將近二十分鐘的他,實在沒什么力氣跟觀眾們互動了。
一旁的蘇子瑜看出了陳墨此刻的窘境,于是她主動站了出來,代替陳墨承擔(dān)了這份責(zé)任。
“再次感謝大家對我們Firefly樂隊的支持與厚愛!”
一邊說,蘇子瑜一邊對著眾人深深鞠了一躬。
起身后,蘇子瑜又道:“老實說,其實我們也不想離開這個舞臺,很想繼續(xù)為大家表演。
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既然已經(jīng)規(guī)定了每個歌手或樂隊都只有四十分鐘的演出時間,那我們就要去遵守它。”
說到此處,蘇子瑜猛地一抱拳,對著臺下的觀眾鄭重其事道:“咱們山高水長,后會有期!”
這個告別方式還是她最近追劇時學(xué)的,覺得很酷,一時興起的她就拿來用了,也不知道用的場合對不對。
不過看現(xiàn)場觀眾們的反饋,似乎效果不錯。
接下來,即便大家如何挽留Firefly樂隊,F(xiàn)irefly樂隊的三人還是無情的離開了他們。
……
“這些觀眾實在是太熱情了,搞得我都不想離開那個舞臺?!?p> “是啊,咱們Firefly樂隊自成立以來,可從沒享受過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感覺真是太讓人著迷了!”
“你說,咱們會不會因此而變得名聲大噪呢?”
“那肯定了!咱要是還不能火,那就太沒天理了!”
“……”
一回到后臺,蘇子瑜和韓冬兩人就眉飛色舞的說個不停,沒一會兒,他們就開始憧憬樂隊的美好未來。
“咦?隊長哪兒去了?”韓冬忽然問道:“我想問問他那首歌怎么回事兒呢?!?p> “呶,他在那邊喝水呢。”
蘇子瑜呶呶嘴,向韓冬示意正在飲水機(jī)旁站著喝水的陳墨。
接著,蘇子瑜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道:“放心,他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天我非要刨根問底的搞清楚剛才那首歌。”
正在喝水的陳墨并不知道,自己的兩個隊員對他產(chǎn)生了“不軌企圖”。
陳墨是真的口渴,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剛從沙漠里出來一般,嗓子都快要冒煙兒了。
如今猛灌了這么多水,他終于是恢復(fù)了一些活力。
陳墨這邊剛放下紙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一下,緊接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隊長,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