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你要干什么!”
杰羅姆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雙腳無力的蹬著土,似乎想要將整個人都縮進帳篷里。
對方裂開嘴笑了笑。
“如果我要是不認識你的話,我還真的會被你這個小怪物給騙了?!?p> 杰羅姆更加慌張了。
“什么,你這個殺人兇手說什么!”
“我說?!睂Ψ蕉紫律碜樱θ堇餄M是癲狂,“作為你當我朋友的謝禮,我?guī)湍惆涯銒寢尳鉀Q了,怎么樣?”
“什么,你居然,要,天哪!我不想要殺我媽媽!你不能動她!我愛她!”杰羅姆激動的說道。
“哦,是嗎?”
“當然!”杰羅姆流下一滴滴眼,就好像一個想要保護自己媽媽的可憐孩子。
對方安靜了很久。
杰羅姆哭了十秒鐘,臉上的哭相突然消失了,反而學(xué)著孩子俏皮的樣子,帶上了一些失望的語氣。
“嘿,你就不能再堅持的稍微久一點嗎,”
“哦,是嗎,你不想繼續(xù)為你可憐的媽媽求情嗎?”對方兩手放在胸器,笑嘻嘻的問道。
“可憐的媽媽?嘿,兄弟,我才剛吃過東西,別讓我吐出來?!苯芰_姆跳起,叫道:“媽媽這這種東西就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男人點點頭。
“沒錯,我知道,你的媽媽就是個令人惡心的婊子?!?p>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我有個疑問,你打算讓我做些什么呢?”
男人兩只手捂住眼睛,只露出了一排牙齒,似乎在笑,好不容易才將可以引來周圍十幾個帳篷的大笑給捂住了。
杰羅姆則是用雙手撐著下巴,神情好像在看馬戲表演表演的小孩。
終于,男人結(jié)束了笑容。
“嘿嘿,不用太著急?!?p> 男人伸出舌頭舔掉了刀子上的血液,邪里邪氣的說道:“總之,別忘記我就好,我和那個人的賭約,全都靠你了。”
“呃呃呃?!苯芰_姆翻了個白眼看著天上,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的噪音,似乎是不想理對方。
男人也沒說什么,只是又笑了笑,便走進了杰羅姆身后的帳篷。
帳篷里。
原本有著一男一女的喘息,但在一次尖叫之后,帳篷里就再也沒了生息。
……
第二天。
凌晨六點。
羅生逐漸褪去的困意讓他醒了過來。
這是他長久以來完美的生物鐘才養(yǎng)成的特殊習(xí)慣。
抓著一邊的架子起來,弄了點水拍了拍臉,羅生第一時間就習(xí)慣性的去打開了冰箱。
果然,里面又放著一大桶肉糜。
“我說,你到底是哪里買的材料?”羅生問道。
這一點是他迄今為止都沒有想通的一件事情。
哥譚有很多豬肉廠沒錯。
但羅生不覺得這么高級的肉會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豬肉廠可以弄出來的。
“啊啊啊,你好煩啊?!?p> 瘋廚不滿的聲音在羅生腦袋響起,就像是小孩被叫醒之后的起床氣。
“你聽起來很困?”
“廢話,昨晚明明是我用的身體,你早就都睡夠了好不好,不要隨隨便便打擾別人睡覺啊!”
“等等,第二人格是這樣的嗎?難道你和我用的不是一個身體嗎?”瘋廚直接沒聲音,想來是睡著了。
“唉……”
羅生撓撓頭。
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有必要去找一本關(guān)于多重人格的書去看一看了。
隨手將肉糜拿出來。
羅生又拿出了面包雞蛋,培根和早就買好的黃豆,打算開始做早餐。
什么,為什么不用肉糜嗎?
不不不。
那些是給客人準備的,要和自己的食物分分開,今天想來也不能開店了,早飯要吃的飽一點才行。
……
阿卡姆瘋?cè)嗽?p> 全名為伊麗莎白·阿克漢姆精神病患犯罪瘋?cè)嗽?,擁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
這所瘋?cè)嗽何挥诟缱T市郊,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來的一個地方。
一開始阿卡姆定位只是醫(yī)院。
但在這所醫(yī)院的創(chuàng)始人,阿瑪?shù)纤?阿卡姆的母親死后,卻變成了一所專門治療精神問題的精神病醫(yī)院。
注意,此時阿卡姆還是精神病院。
真正使哥譚變成瘋?cè)嗽旱模€是在那個男人出現(xiàn)之后。
馬丁?霍金。
綽號是瘋狗馬丁,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罪犯。
他在逃獄了之后,正好到了阿瑪?shù)纤贯t(yī)生的家里,將醫(yī)生的妻子和女兒全都殺了。
在這件事情發(fā)生了之后。
阿瑪?shù)纤箾]有歇斯底里的怒吼,也沒有哭哭啼啼到精神崩潰,反而很淡定,而且將阿卡姆改成了只招收高智商罪犯的瘋?cè)嗽骸?p> 瘋狗?馬丁。
這就是他的第一個病人,并且在六個月之后被阿瑪?shù)纤闺娝涝诹瞬〈采稀?p> 之后,阿卡姆就荒廢了。
由于地理位置和這座瘋?cè)嗽旱沫h(huán)境,基本上這兩百年都沒有一個人是靠近的。
然而,就在今天。
一個男人卻出現(xiàn)在了阿卡姆的大門口。
這人拿著一大箱子從杰克那邊借過來的工具,穿著一身舊衣服,腰間還別著一把廚刀。
沒錯,此人就是羅生。
有人記得羅生之前和瘋廚打了個賭嗎?
這個賭約的內(nèi)容暫時性保密。
但羅生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開始有些后悔了。
“這是不是也太浪費時間了?”
羅生一邊抱怨,一邊到了大門口。
作為一間關(guān)了快要兩百多年的建筑,這大門已經(jīng)變的很有歷史性,幾乎全都是鐵銹和灰塵。
羅生拿出了一把錘子。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放了這么久的鎖頭,天天風(fēng)吹雨淋的,估計也早就……
“WDNMD!鎖呢!”
之間空蕩蕩的大鐵門上,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別說是鎖頭,感覺當初關(guān)掉這間瘋?cè)嗽旱墓芾韱T怕是覺得不會有人進來,所以連根繩子都沒綁一綁。
但這個行為卻讓羅生開始不爽了。
他單單就是為了搞定一個鎖頭,就準備了一早上,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告訴他“這門沒鎖,你就算是什么不準備,四腳朝地的橫沖直撞都能進來?!?。
這換作誰受得了?
于是乎,不死心的羅生又在大門附近找了半天,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插銷。
然后,因為他動作太大。
門,開了~
羅生:(?_?)
“這NM的是在逗我嗎?”
羅生又輕輕踢了一腳,大門隨著“吱嘎~”一聲響,徹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