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秉趕緊給白小江做介紹,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個下人的脾氣秉性。
“不排除這個可能。行啊馮掌柜,現(xiàn)在聽你說話,比金條都專業(yè)!呵呵?!?p> 說著,白小江笑了起來,因為他真的覺得馮秉總是能知道自己想問什么,也總能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呵呵……白捕頭謬贊了。自從上次親自經歷了案子之后,回到家里我就開始反思,真的覺得白捕頭斷案如有神助。所以我就把咱們黑白縣最近發(fā)生的案子全都研究了一遍。”
馮秉不好意思的說。
“哦?馮掌柜怎么還對斷案感興趣了?”
白小江有些意外,這些年來受牽連的人不算少數(shù),可是并沒有一個人像馮掌柜這樣,居然會因為這個原因開始對探案感興趣了。
“白捕頭,說句不中聽的話,像你這樣有作為的捕頭,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表現(xiàn)突出而被調離。到時候如果派來一個和白捕頭一樣盡職盡責的捕頭還好,但是如果本部提拔,那咱們縣里的金大爺和金二爺,則是很有可能被提拔成捕頭。唉?!?p> 馮秉說著嘆了一口氣。
“白捕頭,不是我小瞧金家的兩位,但是如果真是他們二人其中一個做了捕頭,其后果,不用我說想必白捕頭也會想的到。到時候自然需要有一個人來伸張正義!”
馮秉仰望著星空,有些失落的說到。
“因為我親身經歷過,所以我要向白捕頭學習,要為更多像我這樣被冤枉的人伸張正義,還給他們清白之身!”
馮秉態(tài)度非常堅定的說到。
“很好,你繼續(xù)努力,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隨時去問我,或者問葉捕頭也可以,她可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大大咧咧?!?p> 白小江也笑著說到。
說完,白小江便繼續(xù)檢查死者所在的院子。死者的尸體是在前院被發(fā)現(xiàn)的,兩個人應該在這里打斗過,因為院子四周的花草被壓斷了很多,而且死者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的花瓣和雜草。
“嗯?馮掌柜,劉平除了頭部遭到重擊之外,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外傷?流血的外傷!”
白小江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青石板上的幾塊血跡,對馮秉問到。
“沒有,經過葉捕頭和仵作的驗尸,劉平身上確實有傷,但只是面部和肋骨有很多軟骨挫傷,并沒有流血的外傷?!?p> 馮秉回憶了一下,然后對白小江說到。
“既然劉平沒有其他的外傷,而且他尸體所在的也不是這個位置,那這里的血跡,很有可能就是兇犯受傷所留下的!”
白小江用一塊小石子仔細的把血跡圈了起來。
“白捕頭,這灘血跡也不算太小,看來那個兇犯也是受了外傷!那咱們可以搜查全城,把所有有外傷的人都抓起來審訊!”
馮秉趕緊仔細去記,然后自己也在動腦想,試著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那樣的話不僅會打草驚蛇,而且范圍也太大了,會引起百姓的恐慌!如果以后你遇到這個情況,也不是審訊,而是先要調查不在場證明!這樣也會縮小你的偵查范圍?!?p> 白小江見馮秉是真的在學,于是也給他提出了一點建議,以免他走彎路。
“按劉平的脾氣,兇犯應該比劉平的身材瘦小,不然劉平也不會認為單憑自己就能夠制服他?!?p> 馮秉分析著說到。
“沒錯!當日家里可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人物來過嗎?或者有什么貴重物品丟失?”
白小江可不認為一個下人能夠與人結怨,而且還是要命的仇,所以他需要往其他的方向去想。
“沒有,家里沒有任何東西丟失,而且葉捕頭上次來的時候也查驗過,我家東西兩側都是鄰居家,不可能逃跑,我家正門那邊是大路,也不適合逃跑,晚上會有巡街的雜役路過那里,很不安全。而后門雖然可以逃跑,但是葉捕頭說了,墻根的草地并沒有踩踏的痕跡,除非兇犯是個飛賊!能夠從兩丈草地之外一下子跳上墻頭!”
馮秉把葉芷畫上次來時的分析告訴了白小江。
“不可能!你當是神仙附體呢?還跳兩丈,完了還得跳那么高!根本不可能!”
白小江自己也是練功多年,而且上過戰(zhàn)場,當捕頭之后也跟一些江湖上的飛賊交手。
現(xiàn)在白小江非常清楚,什么飛檐走壁,那都是騙人的,要是真有那樣的神功,那欒庭叛亂也就不用這么費勁了,直接培養(yǎng)一起死士練成神功,潛入皇宮把新武帝殺了就完事了!
“那他是怎么離開的呢?不會飛天,難道兇犯還會遁地不成?”
馮秉也想不通,兇犯究竟是用什么手法離開的。
“馮掌柜,咱們去土窖看看吧!”
白小江突然提議到。
“哎呀!看我這腦袋,我光顧著家里沒丟東西,我的土窖可能被盜了!”
馮秉一拍腦袋,這都好幾天了,他居然才想起來自己那個寶貝土窖!
說完,馮秉就拉著白小江直奔土窖而去。路上馮秉就在想,自己把土窖布置的非常隱蔽,而且就連家里人也不知道那是自己藏錢的地方,知道這事的只有自己夫妻倆,還有自己的老娘。
如果說還有其他人的話,那就是白捕頭和捕快了。按理說這些人誰都不會把這個秘密暴露出去?。?p> 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土窖里有錢!而馮秉對下人們說,他是把前任夫人的遺物放在了土窖里,所以下人們都覺得那里不太吉利,所以不愿意靠近。
“應該沒事!門鎖沒壞?!?p> 馮秉一看門鎖好好的鎖著,立馬就放心了,看來自己的寶貝很安全。
“不一定!”
白小江并沒有急著讓馮秉開門,而且仔細的檢查土窖的木門。
這木門不大,四四方方的,一邊安了兩個折頁,進一邊安了一個巨大的門鎖。
乍一看木門安然無恙,鎖頭也沒有被打開的樣子??墒前仔〗屑氁粰z查,就發(fā)現(xiàn)木門的折頁已經被破壞了!只不過因為現(xiàn)在是深夜,所以看不太清楚罷了。
說著話,白小江就抓著木門,用力的一提,木門還真的就被打開了!只不過這個是折頁的那邊被打開,鎖頭則是起到了折頁的作用。
隔壁的胖叔叔
今日諸事不宜諸事不忌,是個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