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弁在邢薦越山洞的石床之上,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宋清歡。
偶爾瞥到邢薦越時也是一臉憤恨,再次看向宋清歡就更是心疼了。
唯有邢薦越悠哉悠哉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插著腰抖起了腿。
過了許久,宋清歡的眼皮才是輕輕顫抖了起來。
敖弁連忙避開,才是見得宋清歡悠悠轉(zhuǎn)醒。
醒來的宋清歡緩緩坐起,也沒有質(zhì)問是誰打了她,而是瞪了敖弁一眼。
你絕對是助攻情敵第一人!
看得敖弁愣愣的。
宋清歡捂住胸口,感覺有一股心酸感噴薄而出,無力的再次癱倒。
宋清歡與祁延齡的過去令她心顫,甚至在最后過去宋清歡的意識還在她的腦中回蕩,似乎一直是在說“替我顧好祁延齡”一般。
現(xiàn)實時間不長,可是在那里宋清歡卻是接受了原主的一生,巨大的信息量使得宋清歡腦袋腫脹。
似乎是在被人強迫著吸收宋清歡的一切,來更好的成為她一般。
敖弁急忙上前查看,一旁的邢薦越也是終于緊張了起來,趕上前把脈。
不久便是疑惑地?fù)u晃著腦袋,自顧自的嘀咕著:“沒事啊?!?p> 思考了好半響,才是問起了宋清歡:“你記起來了嗎?”
“嗯?!?p> 一聽到肯定的回答,邢薦越便是插起了腰,一臉自豪:“我就說我不可能用錯藥吧?!?p> 宋清歡見到邢薦越的反應(yīng),氣的都是站起來了,拽住敖弁就是要走。
敖弁無奈跟上,就是迷迷糊糊走上了下山的路。
“怎么了?”敖弁不解。
宋清歡心里糾結(jié)的很,看著敖弁莫名的感覺有種腳踩兩條船的感覺。
“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放我到慎王府就好了?!?p> 敖弁見到宋清歡不舒服,也是知道此時再說些什么只能憑空更惹得宋清歡不悅,也是閉上了嘴。
同時他又是一臉緊張的看向宋清歡緊鎖的眉頭,他還從未見過宋清歡的這般模樣。
以前是人后活潑開朗,現(xiàn)在卻是肉眼可見的抑郁了下去。
他不免懷疑時不時宋清歡記起了什么。
“嗯~”
宋清歡突然啜泣了一聲,挪動了一下位置,將腦袋緩緩靠在了敖弁的肩膀上。
“別動,讓我靠一下就好?!?p> 敖弁摸著宋清歡的腦袋,為她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我現(xiàn)在很亂,因為過去的我?!?p> 宋清歡默默糾正,因為原主。
“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過去的你?!卑桔秃敛华q豫的柔聲說道。
宋清歡扶額,又是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失憶前,我有一段沒結(jié)束的感情,和——”
“誰?!”
聲音幾乎是從后槽牙發(fā)出來的。
宋清歡噎了幾下,才是緩緩說道:“祁延齡?!?p> 宋清歡都能夠感受到敖弁身上輕微的顫抖,眼見著“死期將至”,宋清歡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之前割十城是為了哄我,謀權(quán)篡位是為了娶我。”
宋清歡緊閉著雙眼,一副死豬不拍開水燙的樣子。
“他還說‘就算你他日身披彩霞,覓得他人。
就算你改日贏得十里紅妝,也不敵我十城百里,為你訴我真心。
宋清歡,我是真的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