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代永遠是那么的美好,也許很多學生無法理解,這很正常,因為隨便一件小事對于學生的心理而言,都是世界末日。
“我覺得弄臣這個名字不太適合我”終于翻完了《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的弄臣這么對我說。
“那你想叫什么?傻叉?笨蛋?零蛋?笨蛋?反正加個蛋給你我覺得就ok了”我調侃著他,手里拿著下一個箱子。
墻角的箱子越來越少,我知道我離答案越來越近。
在我死之前,我的人生到底對我來說是什么,或者我到底扮演者什么樣的角色?有的人說死后就歸零了,上一世和下一世沒有任何關系,但我很懷疑。往往回顧自己的那些囧集,問心無愧并不難,難的是了無遺憾。而我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充滿著遺憾。
“我決定了,我的新名字就叫----”,此時他手中拿出了一朵十分絢麗的藍玫瑰。
“花藍弄臣”他十分自豪地喊出了自己的名號。
我看著他,然后果斷地去摸索下一個箱子,還以為他有什么文化一點的說法呢,結果來了個那么......雞肋的名字。
結果我的盒子里也有一朵玫瑰花。
那是一朵干癟的玫瑰,紅色因腐朽而變黑,下面還有一些泥土,感覺是剛剛從地里拔出來的。我拿起這朵玫瑰,不知道為什么它給我一種特備熟悉的感覺,于是我用手捂住花瓣,緊接著慢慢地滿滿的,捏碎了它。
荊棘卡進我的手掌,我卻期待著血液能夠留下來。果然在我的血液沾染下,花瓣的顏色顯得更加動人了,正如那一天,在美國西海岸的那一天。
美國人的花園向來很漂亮,因為他們周圍一定會有一個漂亮的花市。在花市里你會發(fā)現(xiàn)許多供你種植的花草。因為季節(jié)的不同,所以花草的生命也有限,因此到了換季,便會有大量的人去更換花草。
這就是我的長假生活------幫別人種植花草。
Ok,沒問題,我做了。
Ok,沒問題,太陽是挺毒的。
Ok,沒問題,我還得把草地鏟出來,盡管我不喜歡,但我還是做了。
但是,我受不了領居家那7條狼狗在我種植那些造作的植物時對我狂吠。
當時我們的距離僅僅間隔了一面鐵絲網墻,工作量很大,花草很多,并且還有許多的作業(yè)等待著我去完成,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搭理這群畜生。我并不討厭狗,但是那幫東西影響我工作了。
他們似乎在保護他們主人似的,見到我就開始威脅式地狂吠,我沒有理睬它們,一心在完成我的工作上。緊接著我換了個花種,他們繼續(xù)在我的耳邊狂吠。鐵絲網并不厚,因此我甚至能聞到他們嘴里那種惡心的味道,他們吐出來的氣息就在我的我透頂穿過。我知道如果他們愿意,觸碰到我是沒太大問題的。
算了,我當時是那么想的,因為沒有必要跟畜生一般見識。然而一些情況發(fā)生了。
我還有一顆植物沒有種下去,此刻我的大腦回憶起那一次又一次的叫聲。狼狗的主人就在房間里,沒有人來管。我拿起花鏟,這個花鏟非常耐用,是金屬的,手感很好,關鍵是足夠鋒利。
仿佛是因為太陽太曬的緣故,我的汗水冰冰涼涼的,有點癢,很舒服,我就站在那里,反手提著花鏟,看著那條最大的狼狗,嘴角上帶著一點點地微笑。
世界總是那么的嘈雜,我理解是各種情緒在作怪:
恐懼,膽小的人總愛尖叫,壯膽的人總哎嚎叫,弱小的人總愛哭叫。
快樂,肆無忌憚地喊叫,
有沒有一種方法能讓社會回歸那種自然的安寧呢?知道么,在美國養(yǎng)狗超過3條巨型犬是違法行為呢。那么將數(shù)量減少到3條不就行了?
我的微笑更加明顯了謝,并且將花鏟抽回了身后。緊接著一步步走向了那條狗。
就在此時,一生命令讓狗狗離開了那里??偹闶堑镁攘?,真得感謝他們家的主人。
這件事就那么的過去了,據說后來那條狗十分的凄慘,據說有人向他們家院子扔毒漢堡,雖然沒有毒發(fā)身亡,但是那條狗也不得不進行手術。當然投毒那么花錢的事情我不屑去做,聽到它差點被毒死的時候,心理充滿著“活該”二字。這群狗比想象得危險得多,他們的主人并不富有,于是養(yǎng)了這么一大幫狗來幫忙看家護院,然而這幫家伙經常以狂吠的方式騷擾周圍的人,甚至還有幼小的孩子,估計是某個氣不過的家長,憤怒之下而為吧。同樣因為沒有監(jiān)控設施,沒法找到投毒人,另外這種案子在美國非常常見。終于,那家的狗不再那么吵了。
狗狗是忠誠的象征,每年許多的愛狗人士會站出來保護那些流浪的動物,當然也不否認,這是一幫可愛的、會賣萌的、并不是一無是處的小家伙們。但是請允許那些并不愛狗的人存在,就像很多的慈善家,每年拯救的失學兒童和傷病患者不計其數(shù),但是生活中并不喜歡那些“麻煩”的小生物在自己的周圍旋轉。同樣也有像我這樣的,只是單純覺得麻煩,搭理起來、照顧起來過于麻煩,因此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畢竟那是生命。
“我還以為你會砍下去呢”花藍弄臣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說實話,我還是很不習慣那么稱呼他。
“差一點點,你要不要試試”我又笑了,笑的沒有半點認真。可是我認真地盯著他的眼鏡,沒有一絲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