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義最近挺忙,除了收集有關奇門之物的線索以外,他記得自己答應張匯的事,誰讓自己入了別人的套,
現(xiàn)在想要抽身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加上老會長目前下落不名,他也很想回去看看。
這一天,韓義約了蕭強在胡子同碰面,韓義會有蕭強的號碼,也是上次在紅塵KTV,蕭強臨走時候告訴他的,很快他們兩個人都到了胡子同,
“韓哥,會上總部我就不能陪你去了,手頭上有些事要我處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小樊會陪你一起過去”,
作為蕭強的左右手,小樊首當其沖是必然的事,
“韓哥,一會我陪你一起去,強哥交代過了,你可以放心,不會有人為難我們”,
蕭強把事情交給小樊去完成,也是逼不得已的事,他已經(jīng)和新來的會長把關系鬧得比較僵,
如果自己貿(mào)然回去,還不知道新會長會不會對付自己,蕭強不想冒這個危險,
在外面就不一樣了,自己手底下的那幫兄弟,和自己都是出生入死一起走過來的,
有什么事絕對會為自己出頭,這也是為什么新會長一直遲遲不敢動他的原因。
“蕭強兄弟,既然有事,就忙自己的事吧,小樊帶我過去也是一樣的”,
韓義也覺得沒什么所謂,只不過蕭強能和自己去的話,多少是要好一點,
畢竟現(xiàn)在他是同人會西區(qū)的一把手,自己只不過是打著幌子回去調(diào)查毒品的事情而已,
韓義也知道蕭強之所以愿意幫助他,也是出于他自己的利益考慮的,
因為他不愿意臣服于新來的會長,那么新來的會長必定會想辦法排擠掉他,
現(xiàn)在韓義愿意去冒這個險,一方面除了可以幫他分散新會長的注意力,另一方面也可以讓他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準備,就算哪一天自己自立門戶,
手底下沒人,又拿什么和同人會搶地盤,而自己做的,只不過是順水推舟,送個人情過去給韓義,
這種一舉兩得的事,蕭強自然樂意去做,他可不傻一口一個大哥的,你以為他真的拿韓義當大哥嗎?這人在道上混,
不是光靠敢打敢殺,要用腦子去想問題,能利用的絕對要知道怎么利用,韓義也不傻,
他知道蕭強這么不遺余力的幫自己是有目的的,只不過他并不知道蕭強打的什么算盤,這個社會可是無利不起早的社會,
誰都不傻沒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你,玩的無非就是心機,斗智斗勇,
“韓哥保重,那小弟就不送你們過去了,小樊記得幫我保護好韓哥,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就別回來見我了”,
“老大,你就別開玩笑了,韓哥那么能打,等下有什么事,估計我還得他保護我呢”,
小樊說的可不假,他上次見過韓義動手,真的是快,狠,準,不加思索,也不會給對手還擊的時間和機會,
“好了,你就別給我廢話了,反正韓哥有什么閃失,我拿你是問”,
小樊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大哥。蕭強走后小樊開著車和韓義一起回到了同人會的總部,這里有過他年少輕狂的記憶,被過往的歲月雕刻在大腦之中,用心觸摸依然猶如昨日,只是如今,見物非物,見人非人,
小樊帶著韓義走了進去,收到風聲的會中兄弟。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聚集在一起,他們很多都不認識韓義,也沒見過韓義,
回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湊個熱鬧,看一看曾經(jīng)的一哥,長的什么樣,
“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大哥,怎么不像呢,太年輕了”,
同人會的人議論紛紛,他們完全不相信這個人就是曾經(jīng)的一哥,不管怎么看,
也不像兇神惡煞,鬼見愁,不過還是有人認出了韓義,雖然過去了幾年,可是韓義臉部的輪廓,卻沒有改變多少,
“你還敢回來,膽子不小”,
說話的叫做長毛,曾經(jīng)是韓義的死對頭,
“姓韓的,今兒個我們就把舊賬算一算,還記得我額頭上這道疤嗎”,
長毛用手把他頭上的長發(fā)撥到一邊,額頭上露出一道被刀子刮傷的刀疤,不過韓義不想惹事,他既然敢孤身一人前來,自然也是想過對策的,遇到什么人,該怎么處理,
“長毛,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只是來見一下你們的會長,至于我們之間的恩怨,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韓義從來沒怕過誰,自然也不會怕你”,
“哼,你想見會長?那可沒有那么簡單”
長毛也不糾結(jié)于過去兩人之間的矛盾,既然韓義都放了話了,自己找他就是了,
“長毛,要怎么樣才能見到會長”,韓義的目的只有一個,見一見新任的會長,
“想要見會長,就要把這個喝下去”,長毛把一瓶裝有淡藍色液體的小瓶子丟給韓義,
“你這不會是毒鼠強吧”,
“姓韓的,你別小人之心,我長毛雖然恨你入骨。但是絕對不會背后下毒害你,要就明刀明槍的干你,要么我就不會干”,
韓義看著長毛,沒看出來這長毛還是有點骨氣的,沒辦法,韓義只好喝了下去,這東西怎么有點像喝飲料,真要是毒品,對了,韓義好像想到了什么,剛才長毛只是說不是毒藥,可是沒有說不是毒品?這下麻煩了,
韓義一陣后怕,剛才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是毒品呢,不過韓義喝下去之后卻什么反應都沒有,這才讓他安了下心,
看來爺爺當年讓修煉的唐門秘術,已經(jīng)讓自己百毒不侵,
“走吧,我們新會長聽說你要回來,已經(jīng)早都在等你了”,
長毛說完帶著韓義往里面走去,總部大廳里,一個人站在正中央,長毛把韓義帶到大廳之后,把門拉上就出去了,只留下韓義和他兩個人,這個人難道就是新來的會長?怎么那么眼熟,韓義一時想不起來,
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對了,是他,韓義終于想起來了,當年自己離開同人會,多少也和這個人有關系,
“哮天犬(肖天權(quán))你難道就是現(xiàn)在同人會的新會長?”,
肖天權(quán)不承認也不否認,韓義說的話,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韓義,你還是老樣子,當年你和我掙了那么久,最后還不是被老不死的趕走,這是他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情,你看,
現(xiàn)在我不是照樣高高在上,而你呢?你像什么,落難的狗,懂了嗎”,
想當年東西兩區(qū)相互對抗,搞得同人會四分五裂,老會長看不下去了,出于無奈最終被迫讓韓義和許方離開,
第一是希望他們繼續(xù)好好讀書,
第二也不想他們繼續(xù)待在同人會,而西區(qū)的一把手,正是這個肖天權(quán),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哮天犬”,
“他回答不了,你的問題,因為他沒有這個權(quán)利,他也不是這里的新會長”,
大廳后面的柱子中,走出一個妙齡的女子,她的身材火辣,打扮得有點妖艷,
“主人”,肖天權(quán)叫了一聲,
“難道她才是這里的新會長,韓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時他也有很多的疑問,這個女的到底什么來頭,這么年輕就當上了會長,是誰扶持她的,看這情況,事情遠遠沒有韓義想的那么簡單,整件事情,肯定有原因,出于好奇,韓義開口問到,
“你是新任的會長”,
“你真聰明”,妙齡女子走到了大廳最上面的大龍椅上坐了下來,
“韓義,在我家主人面前,還不快點下跪”,肖天權(quán),大聲叫到,
“哮天犬,你這只不忠不義的狗,不止背叛了你的主人二郎神,你竟然還動了凡心,跟著個女主人,如果讓你的主人二郎神知道了這件事,他肯定要把你給活剝了,煮了吃,搞不好還要干鍋”,
“姓韓的,你嘴巴放干凈點,你罵誰是狗”,一旁的年輕女子看著他們斗嘴,也不說話,心里尋思著,剛才長毛應該已經(jīng)讓他喝了我調(diào)制的藥了,算下時間也應該發(fā)作了,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奇怪了難道他剛才沒有喝我準備的藥,
“韓義,對吧,你在會上的大名,我是聽過了,你也是個人才,有沒有想要留下來和我一起開創(chuàng)更偉大的事業(yè)”,
“會長大人,厚愛了,只是這個玩笑并不好笑,會長大人的偉大事業(yè),又怎么需要我這種微不足道的人參與呢”,
“看來你是拒絕我了”,妙齡女子說完,走了下來,她步伐輕盈,妖艷無比,走到韓義的面前,一股清香迎面而來,讓韓義精神一抖,好香,只不過濃了點,如果能淡點就好了,
為什么看她越看越美了,韓義和她對視一眼后,總感覺怪怪的,不過他自己并沒有察覺出來什么不對勁,
“你是什么人?”,妙齡女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距離韓義已經(jīng)非常的近,但是她覺得奇怪,這韓義到底是什么人,不僅自己的體香無法迷倒他,就連自己的精神控制都可以忽視,
韓義完全搞不懂對方這樣問他的意思,這女的有病嗎?我這不是地球人,難道還能是火星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