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身影動了動,作勢要推開我,薄情的唇勾出了一個弧度,眉梢掛上了一抹笑意。
“當真不看了?”他問道,隨后略顯失望慢條斯理的穿上了外衫。
“不會可以學嘛!至于生孩子,放心——這個本世子很強,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目光專注,靜若寒潭,幽深的讓你找不到方向。
我瞧著與月眠氣質全然不同的人,輕輕的松了口氣,看來這真的只是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我松開手看著他慢慢把衣服又穿上,心里有幾分憋屈,說好的小白兔呢?
這一路上,娃娃臉可是言盡了他的“賢良淑德”
“聽聞公主府近日門庭若市人聲鼎沸,往來的都是男子,可是真的?”清冷的嗓音淡淡的開口,不知為何還夾雜著幾分的嗔怒。
我從他那張臉恍神回來,低聲的回了他一句哦。
那廝挑了挑眉,幽深的眸子帶著冷漠的光的光,“公主當真是風流!”
隨后他一個轉身把我擋在牢壁上,白皙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我散落下來的一縷頭發(fā),溫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臉上,
“公主與他們做了什么?彈琴作畫還是?”
“嗯——”他手指輕輕的揉弄著我的青絲,眸子似幽深的潭吸引著我墜落。
下一刻他卻突然低下頭附在我耳朵,“忘記說了,按我們東鏡司的規(guī)矩,穩(wěn)了本世子,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迷蒙的“?。俊绷艘宦?,那廝卻魅惑的看著我,
“所以——若是公主再招惹不三不四、鶯鶯燕燕,是要被浸豬籠的!”
他的手指捏著我的下頜,迫使著我看著他的眼。
我艸,我怒視著他,若不是我矜持,大概已經罵出口來。
“要乖”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說道,白皙的臉上泛著淡淡的光暈,伸手幫我理了理衣衫,大手就攥著我的手。
“走吧!”
“去哪?”
我看著他拉著我的動作,有些遲疑,不知為何,似乎遇到他我整個人都被動的很。
“越獄——”他說道。
我挑了挑眉頗具有挑釁的說,“你不是不想出去?”
那廝慵懶的勾了勾唇道,“公主強硬的穩(wěn)了本世子,就是本世子的女人,外面那么多公主的相好,既是如此,本世子自然要親手修剪那些長出來的桃花枝!”
“我穩(wěn)了你?”我怒目圓睜,這世上當真還有比老男人還無恥的人?
隨后愈發(fā)的確定眼前這只狐貍一般的人,定不可能是月眠。
白色身影無辜的聳了聳肩,俊美如畫的臉上掛著幾分邪魅。
“無辜入獄,罪人之身,本世子怎么敢反抗公主?若是公主不想認,也好,那便說本世子強迫了公主——”
“我艸!”我郁悶,差點一口老血灑在天牢,顛倒黑白的事還真讓我遇上了,那張妖孽的臉,我真真想打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