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被葉云虞問的一愣,卻是再也沒了下一步動作,見江旬不答,葉云虞也不說,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
周圍安靜的可怕,耳邊只有江旬微弱的呼吸聲,那呼吸與她湊的極近,但又絲毫不曾拂到她周身絲毫,伴隨著淺弱的呼吸聲,是縈繞在鼻尖腥甜的血腥味兒。
空氣如同凝固了,江旬不動,葉云虞也不敢動。
葉云虞感覺腿都坐麻了,江旬還是沒動。
時間長到她甚至覺得她被耍了。
然后她嘴角一扁,抓著江旬手腕的手也松了,反手便環(huán)住了江旬的胳膊,往后身子往后一傾,正好靠在了江旬的懷里。
江旬身子頓時僵住,那微弱的呼吸聲擦過葉云虞耳邊,卻是猛的一重,耳邊響起微不可聞的悶哼聲。
只是這個微不可聞,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襯托下,便顯得尤為清晰。
然后葉云虞的腿開始發(fā)麻,從一開始的沒有知覺,逐漸有了一點點知覺,像是腿間維了萬千只星星一般,如炸開了滿天的煙花,稍作一動,便痛苦的要命。
不能動不能動不能動。
這般想著,葉云虞腰間卻是一熱乎,一雙手扶了上來,稍微用力,坐勢要將她推走。
方動了那么個比一毫米還要少一半更多的那么一丁丁丁丁點,葉云虞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甚至想鋸腿。
葉云虞緊緊擰起了眉頭,倒吸一口冷氣,忙不迭的喊了一連串的停,然后按住了江旬的手。
“先別動...我腿麻了。”
說罷,江旬便不再推她,卻也將自己的手不留痕跡的抽出,然后僵著身子任由葉云虞靠著。
緩了一會兒,葉云虞的腿這才恢復自如,她連忙往前挪了挪屁股,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紗帳外是昏黃的燭光,只照出了幽幽一抹光亮。
葉云虞勉強能看的清楚江旬的臉,他通深的黑色,襯的面色格外的蒼白,待葉云虞轉(zhuǎn)過頭來瞧他時,他皺了皺眉,不消片刻,他似是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便松散了下來。
他也不管葉云虞,直接靠在了床頭,通身的氣息都變的萎靡了些。
葉云虞撩開一角紗帳,讓那燭光能照進來,然后她便看到了自己白色的里衣袖子上粘了星點血跡。
“你受傷了?”葉云虞分貝稍微有些高了,惹得江旬眸子略睜開了一條縫,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噤聲。
葉云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于激動,她朝著外室看了一眼,鴉青并未有任何動靜,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問他,“你沒事吧?”
江旬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憊懶,“小傷?!?p> 聞言,葉云虞也懶得跟他廢話,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左肩上濕潤了一片。
………?等等,這不會是傷口吧?那這不是第一見他時濕潤的同一個地方嗎?這么長時間了還沒好?
葉云虞當即便要上前扒他衣服看,卻被他抬手攔住了。
他眸子隱隱有了些許不悅,臉色蒼白如紙,周身的冷意卻異常清晰,他淡淡道,“公主,請自重。”
北渚江清
ig輸了我真的太難過了我已經(jīng)失去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