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喬嵐當(dāng)面親自做的介紹自然要比喬喬詳盡,也更可信。
就連當(dāng)晚聚在老渡口商業(yè)街小廣場,大多數(shù)沒有在事情發(fā)生時有所表現(xiàn)的人們都一一給左家祖孫三代人詳細(xì)的介紹了一遍。
“。。。。。。。。別看大王雖然只是中心醫(yī)院的保衛(wèi)干事,交際的圈子卻很廣。以前在部隊是個特種兵,就喬喬這樣的小年輕,撂趴下三五個也就是分分鐘。
所以我和老錢倆人知道孩子和他動了手,都急的不行。
還要說納蘭幾個年紀(jì)大了,身份地位也高了,不象年輕時候脾氣那么火爆。要是擱在五六年前,呵呵,這些人,,,,,,
付云河升任H市長,雖然不再是大河區(qū)的區(qū)長,但是在大河區(qū)的影響力依然很強,以他的資歷和年紀(jì),往上走一步,只是時間早晚,就是主政一省,也很有可能。
孟立強是老資歷。。。。。。。。?!?p> 雖然看著目光逐漸渙散了的倆華發(fā)老人心有不忍,喬嵐還是逐一詳細(xì)的介紹了和兩位老人家談過話的一男兩女;老教授納蘭嚴(yán),曹氏集團現(xiàn)今的董事長孫玉蓮,超大型國企老總林梓潼。
隔日,夜里有過一番商議的倆老人,和左東陽商量著,先讓跟來的四個身強力壯的得力親信開車回去吧;都是在公司里勤勤懇懇掙錢養(yǎng)家糊口的漢子,帶來想著能站腳充些氣勢。幸好沒真的照著設(shè)想的辦,丟人的事也就少一件。留著只是增加開銷,不如讓早點回去算了。
遣返了四個隨來的漢子,留下的一家四口平心靜氣的坐下談了次話。
倆老人心里憋屈,卻說不出來。
大孫子喜歡上個女孩子,就是屁大點的事。親自走一趟,走到人家家門口了,想著露露實力,表表心意,以左家的家庭條件,女孩子還不上趕著倒追大孫子。
誰想得到呢!左家的千萬家底,還有在地方上的社會地位,在人家眼就是個渣。
最難受的還是人家并沒有仗勢欺人,客客氣氣的讓小輩來接了客人,老大個桃李滿天下的大教授,好言好語的出面討論倆孩子的問題。
就是被驕縱的言語刺激到了,也沒做出什么出格的實質(zhì)性報復(fù)行為,而是由著左家人自己了解清楚。
實力雄厚真就不用借助語言來顯擺,沒臉提左家出了本市不大的小圈子就無人只曉的名聲了。
明明翻翻手,能拍死你,啥也沒干。不搭理你,晾著,比當(dāng)場啐你一臉還難受。
愧疚里還夾雜了些羞憤,就是倆老人當(dāng)下的心情。
左東陽這次在兩個爹面前罕見的乾綱獨斷了一回。
兒子既然真喜歡隋瑾兒,就自己想轍。
也看到了,家里人有心無力,幫忙只會是越幫越忙。
真要撒手徹底不管,甭說自己,倆老爺子不遠(yuǎn)千里跋涉而來,大孫子連人身安全都沒個保障,肯定不會走的。
十天,就給左純十天的時間,證明和隋瑾兒有發(fā)展成戀愛關(guān)系的可能,也要證明了,自己獨自能夠在古城安安全全的創(chuàng)業(yè)。
這十天里,左純忙自己的,左東陽帶著老父和老岳父在古城游覽,堅決不插手干涉。
但是,十天后隋瑾兒依舊是無意和左純交往,結(jié)果出來,左純就乖乖的跟著一起回家。
對爸爸左東陽的提議,左純答應(yīng)的很爽快。
左純之所以有了底氣,就在于如今多出了個新結(jié)交的好兄弟,喬喬。
在左純看來,喬喬不但是個本地通,更是個滿腦瓜子好主意的機靈鬼,這哥們也就嘴損了點這個小毛病。
只不過喬喬說話雖然損,卻都是大實話。
酒店客房里,左純學(xué)著喬喬的樣子雙手抱在頭后面躺在床上,用心在聽著喬喬的奇談怪論。
“出來闖,誰還沒個三朋四友,老話說得好,一個籬笆三個樁。
要圈地盤,做事業(yè),先要確定了能立住腳的三五個樁子?!?p> 正聽得的入迷,喬喬突然一轉(zhuǎn);“奇了怪了,你怎么就讓隋瑾兒迷得要死要活的,清湯掛面?zhèn)€小瘦妞,你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子著迷也就算了,你老爸,你爺爺,姥爺?shù)亩忌馅s著著迷;哼!竟然連我老媽也說好!”
“你不懂!”左純閉著眼,想象著隋瑾兒歪著頭看過來的澄澈眼神,不由得咧嘴笑著。
“你知道我爸怎么說的?隋瑾兒這樣的女孩子,美在韻致,我太膚淺,瞧不出來。真是氣死小爺了!”
發(fā)完了牢騷,喬喬自動拐回了先前的話題。
“就你現(xiàn)在的狀況,想要在古城打開局面。
我這說話就沒虛的了。
指靠家里人,呵呵!沒戲。
你那倆爺爺確實寵你,可惜了,拿不上臺面呀!怕了,這兩天和倆老爺子一提起納蘭教授,那個臉色立馬青紅赤白的。當(dāng)孫子就給有當(dāng)孫子的覺悟,為了孫子,倆老爺子把面子生生的折了,孫子你就別再難為爺爺們了。
你老爸也不行。
都說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才能看懂其中的把戲。
只有同行才能看出道行高低,你爸也經(jīng)商多年了,肯定知道,成多大的事,和個人能力,人脈關(guān)系都要成正比的。
幾千萬的身家4s店老總,眼前豎著百十億曹氏企業(yè)集團個大個頭,啥也甭多說,心里虛呀!
拿錢砸,明顯砸不過,曹氏的生意大到幾十個億,橫跨國內(nèi)國外,多行業(yè)的規(guī)模。一家地方小企業(yè),要說比曹氏的人脈關(guān)系更廣,更深厚。這牛吹出去也沒人會信呀。
即便不提曹氏,就納蘭他們掌控的在古城的幾個公司,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把你家比成了小作坊?!?p> 左純聽得有點煩,喬喬再次天馬行空,轉(zhuǎn)換了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
“我也有怕的。”一面說,一面躺在床上蠕動著身子,像是全身都在發(fā)癢。
“每次見到黑妹子,我就,,,,,嗨!打小這黑妞就惹不得,撩出了火,光能挨揍。敢還手,就是捅了馬蜂窩?!?p> 喬喬一臉的苦大仇深,側(cè)著頭,問左純。
“你有怕的人嗎?”
左純閉著眼使勁皺著眉,誠實的回答道;
“有。
都過去了快兩年了,我還是忘不了我們一群人被寧浩追著揍的情形。
那家伙發(fā)了火,就不是個人,也不管手里拿到的是什么,就是往過掄,照死的整?!?p> 左純心有余悸的睜開了眼,驀然咧嘴笑出聲來。
“呵呵,比起寧浩來,我還是要更怕隋瑾兒。
她只用歪著頭對我一笑,我就死了。”
喬喬爬起身,笑罵道;“看你小子的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