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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之唯有愛哀

第八十四章:迷宮的十字路口(七)

名偵探柯南之唯有愛哀 少爺四 6429 2020-01-26 13:34:42

  “毛利先生,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個女孩是兇手吧?”

  白鳥警官和山倉多惠的完美配合直接讓毛利小五郎尷尬起來。

  “叔叔,我在想那只松鼠它身體那么小,應(yīng)該搬不動短刀吧?”柯南拉了拉毛利小五郎的衣袖,在他的心口補上了最后一刀。

  “少啰嗦!我就證明給你看好了!”毛利小五郎垂死掙扎。

  于是,綾小路警官被迫交出寵物松鼠,毛利小五郎在它背上系上了一支和兇器相似的木棍。

  “松鼠,你趕快給我動啊!”毛利小五郎對著松鼠下令。

  松鼠可愛地眨了眨眼睛,這個氣勢洶洶的小胡子在說什么?

  白羽上前走過,直接將繩子解開了,而松鼠跳上了白羽的手上,白羽將松鼠還給綾小路警官。

  “工藤……”服部突然開口

  “嗯,多虧了叔叔,我知道兇手是誰了,”柯南一臉自信地回答道。

  “我也是,如果不是懂弓箭的人,是不會說那種話的,而且他的動作和練習(xí)弓箭的人一模一樣,”白羽走到二人身邊接著說道。

  “但是我們沒有證據(jù),而且……”服部兩道劍眉微蹙。

  “那尊佛像的所在了。”

  “小松鼠好可憐,”步美把松鼠抱在懷里,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它毛茸茸的腦袋。

  “我這里剛好有橡果哦,”元太說著從口袋里摸出幾顆橡果,由于動作大了些,一顆橡果從他手中掉了下來,落在石頭上,沿著斜面滾了幾圈后落進水池中。

  “簡直就像是橡果滾啊滾的那首兒歌……”步美說道。

  “橡果滾啊滾?”柯南從步美的話中得到了提示,連忙跑到房內(nèi),從背包里取出一張圖片。

  注意到柯南動作的白羽和服部走進房內(nèi)。

  “你怎么了工藤?”

  “這是?”

  “這是藏寶圖的復(fù)制圖,”柯南簡單地介紹了一句,“我想,指的說不定就是京都的路名。”

  “你說什么?”服部一驚。

  兩人趴在桌上,興致勃勃地開始解謎。

  白羽聽了幾句,總的來說,完全屬于瞎猜,證據(jù)似乎很充分,可是,在京都地圖上,東西向和南北向的路實在太多了,表示儲藏佛像地點的黑點代表的位置也太大了,這樣的解謎在白羽看來,純屬無用功。

  打了聲招呼,白羽干脆地離開了房間,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陪陪小哀,從來到京都就在忙,直到現(xiàn)在才閑下來,正好逛逛山能寺,服部提到過,這里的櫻花挺不錯的。

  沿著走廊走到后院,山能寺仿佛進入了櫻的海洋。

  白羽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純粹的櫻花海竟然也可以開得如此璀璨動人。

  好一會兒,白羽才回過神來,看著身邊的女孩。

  幾乎同時,女孩抬起頭,臉上帶著不曾見過的笑容,不帶一絲黑暗的幸福的笑容。

  “哀……”白羽心頭一動。

  女孩笑著掙脫他的手,跑進林子里。

  白羽帶著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笑容,追了上去。

  要是這一刻,可以成為永恒,這該有多好……兩個人,心里同時許下心愿。

  跑了一會兒,當(dāng)女孩開始有些氣喘地停下腳步時,白羽也在她身后不遠處停了下來。

  “那是什么地方?”小哀順了順氣,抬頭看著前方。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建筑,一扇門,墻壁靠近屋頂?shù)牡胤接心緳谧龀傻臍獯?,其中一塊還破損了一些。

  “這里,應(yīng)該是服部小時候來玩過的倉庫吧,”白羽說道,“不如坐下休息一會吧?!?p>  說著,他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撣了撣,拍去了上面不多的灰塵,向小哀伸出手。

  小哀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在微風(fēng)中輕輕唱了起來。

  “まるたけえびすにおしおいけ

  あねさんろっかくたこにしき……”

  清幽的歌聲,帶著櫻花香的清風(fēng),不知不覺中,白羽向后一倒,睡了過去。

  茶發(fā)女孩看到這一幕想了想,側(cè)過身,把頭伏在身邊男人的胸口,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耳尖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電話鈴把白羽驚醒,自己竟然那么大意地睡著了?

  正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胸口正趴著一個精致的腦袋,這是什么情況?我被推到了

  “白羽!”不小心被接通的電話里傳來柯南焦急的聲音。

  “怎么了?”白羽小心地坐起身,讓灰原枕在自己的腿上。

  “和葉被抓走了,服部剛才暈倒了?!笨履系脑捵尠子饹]有了繼續(xù)賞櫻的心思。

  “我會很快過去,你在哪里?”

  “不,我去找你,灰原在你身邊吧?我需要藥盒里的一種藥?!笨履险f著掛掉了電話。

  白羽嘆了口氣,把手機丟在一旁,回過頭卻對上了女孩晶瑩的眼睛。

  “你睡醒了?”白羽問道。

  小哀臉色微不可查地一紅,輕輕點頭,之前自己是不是趴在他身上睡著了?真是太……了。

  “服部那里出了點情況,我要去跑一趟,”白羽揉了揉小哀有些散亂的頭發(fā)。

  “嗯,去吧,不過答應(yīng)我?!?p>  “嗯?”

  “答應(yīng)我,要安全回來?!?p>  “我會的,”白羽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站了起來,“對了,把藥盒和手套給我吧,我?guī)н^去。”

  “嗯?”小哀一愣,立刻反應(yīng)過來,“大偵探想要吃感冒藥(引發(fā)感冒癥狀的藥)嗎?”

  小哀從皮包里取出藥盒和手套,遞給白羽,“我知道你懶,但是不能把整個藥盒都給大偵探。”

  白羽將手套帶了上去,將藥盒放進了懷里,“放心,我會注意的,要是因為抗藥性的緣故,他以后再也變不大……唔,好像也不錯。”

  “嘻嘻?!?p>  “那就出發(fā)了,我順路帶你回我爸那里吧,我有些擔(dān)心,萬一兇手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你身上,那就糟了?!?p>  “嗯,”小哀點了點頭,拉住白羽的手,站了起來。

  幾分鐘后,白羽在后面等到了氣喘吁吁,背了一只鼓鼓囊囊的背包的柯南。

  “這是什么?”

  “服部的衣服?!?p>  白羽瞬間腦補出一身光潔溜溜的服部,不禁打了個哆嗦,這畫面感太美好。

  “白羽,服部怎么回事?他剛才突然暈過去了,你不是給他特效藥了嗎?”柯南皺著眉頭,剛才他只是把服部送回了醫(yī)院,因為事態(tài)緊急,還沒來得及向醫(yī)生詢問具體情況。

  “放心,應(yīng)該是我給他喝下去的藥物效果已經(jīng)退了,稍稍休息一下就會好的,我給的藥物能持續(xù)大概6個小時,可是你們在外面呆的時間太久了?!?p>  聽到白羽的話,柯南松了口氣。

  “趕緊出發(fā)吧?!?p>  “我去換衣服。”

  “別了,快到的時候再找地方換吧?!?p>  “嗯,也好?!?p>  走在路上,白羽從懷里掏出藥盒,“你怎么想起用這種東西?”

  “之前我在感冒的時候喝下白干,結(jié)果身體恢復(fù)正常了,我想試一下。對了白羽,你可不可以把這些藥都給我?我想多試驗幾次?”

  白羽斜著眼睛看柯南,臉上就差寫著“不信”二字,“小哀讓我轉(zhuǎn)告你,如果你服用半成品解藥過量的話,很可能會產(chǎn)生抗體,這也是我不讓你在山能寺就換裝的原因,這次持續(xù)的時間將會比之前縮短很多,因為不知道具體需要多久,只能希望藥效可以撐到事情結(jié)束了?!?p>  “不會吧……”柯南瞪大了眼睛。

  “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不是針對你的身體開發(fā)出來的解藥。”

  “好吧……”

  “那張圖的謎題你們解開了?”

  “嗯,”說起解謎,柯南一下子來了精神,“圖紙上的第五個臺階指的是五條路……”

  白羽沒有被柯南看到的半張臉猛地糾結(jié)了一下,這個話題真是提得很糟糕?。?p>  “咳咳,所以,對方到底躲在哪里?”

  “他們就在玉龍寺遺址,還有,服部手里的那顆水晶珠,其實應(yīng)該是佛像眉心的白毫。”

  白羽點了點頭,“難怪我覺得那顆珠子形狀很奇怪?!?p>  “沒錯,我猜測,這是8年前,源氏螢盜竊集團偷走那尊佛像時遺失在那里的,迫于無奈,首領(lǐng)義經(jīng)將佛像藏在櫻先生的店里,可是沒想到,8年后,一名成員發(fā)現(xiàn)了那枚白毫的蹤跡?!?p>  “那本采訪的雜志?”

  “不錯,而且,我想在此同時,集團內(nèi)部也出了事,首領(lǐng)因為重病,將偷到的佛像轉(zhuǎn)移了位置,并將藏匿地點畫成這張圖發(fā)給手下,交代解開謎題的人就是下一任首領(lǐng),而他的手下,就拼命想辦法解開謎題。”

  “我想,后面應(yīng)該是負責(zé)銷贓的櫻先生主動找兇手尋求合作,沒想到兇手竟然將他一起殺掉了。而寄信給山能寺龍圓和尚的原因大概是,兇手發(fā)現(xiàn)始終始終找不到佛像,于是就寄希望于名偵探毛利小五郎?!?p>  “沒錯?!?p>  “到地方了,你去換裝吧?!?p>  玉龍寺

  被捆住雙手,蒙著眼睛的和葉不安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處決。

  門外,兩個男人用沙啞的聲音交談。

  “師父指示了,將預(yù)備的刀放回弁慶的抽屜,弓箭放回六角的抽屜?!?p>  “嗯,”后一個男人說著把門推開,走到一邊,嘴里念念有詞,“我看,弁慶的抽屜是,從上面開始算一、二、三……”

  “什么是弁慶跟六角的抽屜???”和葉聽得一頭霧水。

  另一邊,發(fā)現(xiàn)柯南、服部、白羽以及和葉消失的小蘭在住持圓海的幫助下找到了佛光寺,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幾人的身影。

  正要回頭,卻在佛光寺門口看到了寫著“玉龍寺遺址”的石碑,心中升起一個想法。

  “您好,請問這個玉龍寺在哪里?”小蘭攔下從身邊走過的一個婦人。

  “玉龍寺在鞍馬山的深山里,不過我聽人家說,玉龍寺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廢寺了,”婦人和善地說道。

  “謝謝,”小蘭向婦人道謝,“鞍馬山……”

  深夜,玉龍寺

  廣場上,火堆發(fā)出灼熱的光芒,照亮了這座古老的寺廟。

  正對大門的地方,帶著老者面具的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抓著和葉被捆住的雙手。

  “怎么還沒來?”

  “明知道這是個陷阱,誰會笨到自投羅網(wǎng)啊!”和葉忍不住說道。

  “是這樣嗎?我看那個小子可能是沒種來吧?”男子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抓得緊緊的女孩,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如果沒有人來的話,這個女孩也沒有用處了。

  這時,一個戴著鴨舌帽,倒提木刀的男人緩緩從臺階上出現(xiàn)。

  “平次!”看著那身熟悉的衣服,和葉驚呼道。

  服部將木刀隨意地插在腳邊,壓了壓帽檐,發(fā)出略帶沙啞的聲音:“我問你,你沒有對和葉亂來吧?”

  和葉一愣,“我沒有怎么樣,平次?!?p>  “其實你想要的東西,是這個吧?”服部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白色的水晶珠,讓面具男看了一眼后重新放進福袋,塞如上衣口袋中。

  “你就是為了要奪回這顆水晶珠,昨天才會在這座山上襲擊我的吧?”說到這里,服部微微一笑,“你為了獨吞寶物,先在先斗町的茶屋去殺了櫻先生,你特地選擇在那里動手的原因在于只有那間茶屋的后面有河經(jīng)過,你殺了櫻先生之后,將保全公司的追蹤器跟兇器一起放入寶特瓶里面扔掉,事后再透過行動電話,查出追蹤器的位置,加以回收。”

  “之后,你趁我騎車回大阪的時候埋伏,企圖用同一把短刀將我殺害??墒?,你的殺人計劃因為和葉的阻擾而失敗了,為了給你自己脫罪,你還故意留下兇器,好讓人以為兇手是那天帶著刀逃離茶屋的某個人,沒錯吧,西條大河先生?”

  “不,或許,應(yīng)該叫你武藏坊弁慶比較適當(dāng)吧?!?p>  面具男摘掉頭上的圍巾,又隨手丟掉面具,露出下面一張殺氣騰騰的臉。

  “真不愧是關(guān)西的高中生偵探,”西條大河用和往日截然不同的口氣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就在發(fā)現(xiàn)你刻意隱瞞了你會射箭的時候,你在跪坐的時候,右腳先往后拖才坐下,這個動作有個術(shù)語叫做拖半足,練弓箭的人都會習(xí)慣這么坐,你很可能看到千賀鈴小姐這樣坐之后,不自覺得用了同樣的方式。還有,當(dāng)你被問到有誰在練弓箭的時候,你脫口而出矢枕這兩個字,雖然后面你改口說是老板娘山倉女士,但是你本來的意思應(yīng)該是千賀鈴小姐的矢枕好像受傷了,是吧?一般只有練弓的人才會知道矢枕這個專有名詞。至于龍圓先生,他是個外行,連弓弦的發(fā)音都念錯了?!?p>  “哼,”西條大河也許是想要有人分享他計劃成功的快感,很配合地繼續(xù)往下說:“我和龍圓他們都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就因為這樣,有一天,我得知了京都有個叫義經(jīng)流的古老流派,后來,我就開始自己研究義經(jīng)流。兩年前,我退出劍道場,開始以義經(jīng)流的繼承者自稱。”

  “弁慶創(chuàng)辦的義經(jīng)流???”服部略帶嘲諷地重復(fù)了一遍。

  “因為,跟弁慶比起來,我本來就比較喜歡義經(jīng),我一直就想成為義經(jīng)!”也許是被服部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西條大河的情緒激動起來,“可是呢,義經(jīng)的頭銜被首領(lǐng)搶走,而我的地位在團里僅次于他,于是也就被冠上了弁慶的稱號。”

  “你想要獨吞那尊佛像,為的是那筆錢對不對?”

  “沒錯!”西條大河的神色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圣潔,“但不是為了私欲,我想在京都蓋一間義經(jīng)流的到場,首領(lǐng)以前都在這座寺廟當(dāng)主持,廢寺之后,這里也由首領(lǐng)來管理,所以我就想把這里當(dāng)做義經(jīng)流的道場??墒?,首領(lǐng)在三個月之前過世了,這座寺廟即將被拆除,那我就不可能把這里當(dāng)做道場了!”

  “我最后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只是在利用龍圓先生,對不對?”

  “沒錯!”西條大河恢復(fù)了夾雜著激動和無情的笑容,“我以前曾經(jīng)提過佛像的事情,我將那封信寄到山能寺之后,他果然就來找我了,我就建議他找毛利小五郎來幫忙。至于櫻正造那家伙,居然敢威脅我,想要和我平分那筆錢,簡直是妄想!就算不通過他,我也找到了佛像的買主,現(xiàn)在有網(wǎng)路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方便了?!?p>  服部的臉抽了抽,連“網(wǎng)絡(luò)”都說錯,真是個外行,而且,他居然不知道網(wǎng)絡(luò)會被監(jiān)視么?一旦真的出手,警方很快就會找出他的身份。

  “好了,聊天的時間結(jié)束了,把那顆水晶球給我交過來!”西條大河向服部伸出手。

  服部帽檐下的眉毛使勁地皺了皺。

  “要給你可以,你先放了和葉!”服部毫不退讓。

  “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佛像藏在哪里?”西條大河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什么?”服部眼中驚訝一閃而過,接著立刻想通了心中的疑惑,“就在這座寺廟里!”

  “你說什么?”西條大河瞪圓了眼睛。

  “這就叫燈塔照遠不照近,”服部的嘴角掛起自信的笑容。

  “我早就搜過這座廟了!”西條大河再次激動起來,咬牙切齒。

  “我沒有騙你!”服部堅持自己的說法。

  和葉踉蹌了一下,向服部走去。

  當(dāng)和葉走到兩人中間的時候,西條大河的臉上突然露出陰狠的笑容,大叫一聲,雙手持刀從背后向和葉沖去。

  “和葉,快跑!”

  服部連忙提醒,然而,半天的不吃不喝讓和葉有些脫水,并沒有及時反應(yīng)過來。

  無奈之下,他只好上前了幾步,硬碰硬地接住了西條大河的攻擊。

  西條大河揮出一刀后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停在原地沒有動作。

  趁著這個時機,服部拉著和葉轉(zhuǎn)身就像大門跑去。

  四個同樣戴著能劇鬼怪面具的男人攔住了他們。

  服部只好停住腳步,緊緊地抓住和葉的肩膀。

  身后傳來“咔嚓”的金屬碰撞聲,服部回過頭,看到西條大河身邊同樣站著四個戴著鬼怪面具的男人。

  “哼哼哼哼,”西條大河冷笑,“這幾個都是我的愛徒,”接著他轉(zhuǎn)身攔住其他面具人,“你們通通不要插手!”

  說完,他舉起手中的長刀向服部沖去。

  服部雙手持刀,擋在身前。

  “?!币宦曒p響,服部手中的木刀被削成兩節(jié)。

  服部猛地推了和葉一把,讓她退開兩步,自己則有些手忙腳亂地躲避西條大河的連續(xù)進攻。

  “平次!”和葉驚慌地喊了一聲,接著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面前這個“服部”,完全不懂劍道!

  “他不是平次!”

  然而,貼身搏斗中的兩人完全沒有搭理她。隨著一股強烈的刀風(fēng)襲來,“服部”頭上的帽子落在一旁。

  “你,到底是什么人!”西條大河驚訝地問道。

  “服部”抬手擦去臉上奇怪的黑色物質(zhì),心中默默詛咒了給他化妝的那個人一句,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工藤新一!我是個偵探!”

  “工藤?”和葉喃喃自語。

  工藤抹了抹額頭滲出的冷汗,將和葉扶了起來。

  “可惡,你竟敢騙我!”西條大河突然惱怒起來。

  工藤帶著和葉跑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被西條大河的弟子們包圍了,只得回頭,將手中剩下的刀柄砸了過去,短暫地阻擋了對方的攻勢。

  接著這個機會,工藤帶著和葉跑到一處箭塔的腳下,背靠著箭塔,至少可以減少一部分受攻擊的方向。

  然而,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西條大河帶著他的弟子們緩緩逼近,縱然只是三面圍攻,一樣是必死之局。

  一陣突如其來的胸痛提醒了工藤,他的時間不多了,而這時,兩個面具人一左一右向他沖了過來,然后……

  在工藤暗道“完了”的時候,兩人的刀撞在了一起。

  “啊咧?”工藤只覺得一陣凌亂,這是什么展開?

  另一邊的西條大河同樣驚訝不已。

  “叮叮?!?p>  連續(xù)三次碰撞,其中一名面具人不斷躲閃著后退,另一名面具人則氣勢不斷高漲,最后,后者用力一劈,將前者逼退幾步。

  “讓你當(dāng)偵探或許是天下第一,但是讓你當(dāng)武士的話,你還遜得很呢,”占了優(yōu)勢的面具人一邊發(fā)出熟悉的聲音,一邊摘下面具。

  “服部?”

  “平次?”

  松了一口氣的兩人驚訝地喊出了面前男子的名字。

  “讓你久等了,和葉,”服部對著女孩微微一笑。

  “你還好意思這么說!怎么現(xiàn)在才來嘛!”和葉不滿地抱怨。

  服部抓住和葉的肩膀,讓她背對著自己,用手中的長刀切斷捆住她雙手的麻繩。

  “?!?p>  這時又一個面具人襲來,服部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服部一邊抵擋源源不斷的面具人,一邊回頭指責(zé):“我說工藤,你竟敢把我的衣服給偷走了!而且,我不曉得你在臉上涂了什么,不過我的膚色可沒有那么黑!”

  “是嗎?”工藤無語,服部的關(guān)注點不對吧?。?p>  又一個面具人襲來,這次,服部沒有及時反應(yīng)過來,然而,之前被服部逼退的面具人卻主動替他們擋住了他。

  還射出一把箭和一把刀。

  “我說服部,你太過分了吧!”面具人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們,摘下頭上的頭巾和面具。

  “白羽?”

  “嗯。”白羽說著,將手套拖了下來,“我們來好好玩一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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