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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二百九十七回:寶墓脫逃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126 2020-07-06 17:20:00

  被火焰包圍的楊何宇正集中精神,快速將火收進(jìn)燈籠,對火球外邊的情況不太了解。

  眾人見守塔的宗王傀儡將妖皇纏住,紛紛看向不遠(yuǎn)處那越來越小的火球。

  一人說道:“這火球正在變小,看來是被火中那妖物收了,若等他收完這火,跟那妖皇匯合,咱們八成兇多吉少啊!”

  另一人道:“不如大家拼一拼,引爆幾件法器,先將這火中的妖族炸死?”

  第三個修士道:“不知這火里的妖物什么級別,引爆幾件才行?若也是個妖皇怎么辦?”

  旁邊一個道:“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兩個妖皇吧?再說了,這是塔底,太多法器爆炸,咱也逃不掉?。 ?p>  鎮(zhèn)海將軍道:“大家都有傷,引爆法器不易,這樣吧,某引爆一件高階的,各位再出四件高階或中階,五件法器集中爆破,就算是妖皇,不死也要重傷,其余人盡全力發(fā)動防御類法器,爭取保住大家性命,如何?”

  其余眾人點頭道:“就依將軍所言!”

  說完,修士們紛紛吞下幾顆丹藥,運(yùn)起靈力,有的拿出防御法器,有的拿防御陣盤,準(zhǔn)備起來。

  正在跟高大傀儡纏斗的鵬空見到這些人族不知鼓搗什么,微微皺眉,心中升起一絲不安。隨即發(fā)起狠來,抓住傀儡手腕腳腕,用力摔砸,可宗王傀儡也不僅僅就是結(jié)實而已,摔砸震動導(dǎo)致傀儡不斷釋放毒氣、飛針、火焰等,攻擊沒完沒了。

  眾人準(zhǔn)備就緒,鎮(zhèn)海將軍拿出一件匕首形的高階法器,朝另外幾個拿出‘炸彈’的人點頭,五人同時輸入大量靈力將其引燃,使其朝漸漸收成人形的火球飛去。

  火焰即將收完,楊何宇腦中突然危機(jī)警鈴震響,一抬頭,只見五個閃亮的光點朝自己這邊飛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么,一個漆黑的身影突然將自己緊緊抱入懷中展翅飛起。

  轟!轟!轟……接連五聲巨大的爆破,震得小卷毛腦子生疼,緊接著是極強(qiáng)的毀滅性氣浪沖來。

  對鵬空來講,平地起飛總要比在高處起飛慢很多,此時面對塔底涌上來的氣浪,就算只剩百分之一,懷里這個廢渣也受不了??!所以,五聲炸響的同時,鵬空瞬間用自己寬大的翅膀?qū)阎腥税鼑?yán)實,隨后,二人被氣浪淹沒。

  寶塔再寬闊,也是個桶形,塔底爆炸,帶著毀滅威力的氣浪沖起老高,威力減弱后,一個光澤全無、蓬亂的黑色羽毛團(tuán)子搖搖晃晃的落下,撲通一聲摔回地面。

  羽翼微震,卷起一股小風(fēng),將周圍小范圍的混亂塵埃吹走,隨后翅膀一松,露出一個白毛腦袋。

  鵬空跪坐在地上,看著面前眼睛大大,驚魂未定的小卷毛,勉強(qiáng)笑道:“還好,還好……”沒說完,一頭靠在楊何宇身上,昏了過去。

  自從被鵬空護(hù)在懷里、聽到震響、感覺到不由自主的飛高、下落,這一連串的突發(fā)事件楊何宇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在被抱起時下意識的開啟浮空。

  此時周圍一片混亂,碎石塵土彌漫,眼前鵬空沉重的靠著自己。當(dāng)年妖骨山對方為保護(hù)自己重傷的景象出現(xiàn)在眼前,這次沒說離別的話,是傷重來不及說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鵬空到底傷有多重?總不會……

  “哥?哥……你別嚇我??!……”楊何宇兩眼發(fā)直,摟著昏迷的鵬空嘴里喃喃的念叨著。

  雙手掃過帶翅膀的脊背,后背的衣服早已破碎,溫?zé)岬囊后w沾到手上,令楊何宇心中一驚,血!為了保護(hù)自己,鵬空再次用后背擋下猛烈的爆炸沖擊,所以后背布滿無數(shù)混合傷口。

  看到手上的血,楊何宇腦子一瞬間完全空白,不知是憤怒還是悲傷,突然心火震蕩,爆發(fā)。

  “哥——!!”大吼的同時,一股極致的高溫?zé)崂藳_出,古怪的越過受傷的鵬空,迅速朝四周鋪開,沖散爆炸的余波,席卷整個塔底。

  沒想到有限空間里法器爆炸威力這么大,之前依靠多層防護(hù)罩活下來的十幾個修士此時個個東倒西歪,近十層防護(hù)雖說保住眾人性命,但也全崩碎了。大家多少都受了些輕傷。好在這寶墓塔每塊磚都陣紋相連,防御極高,所以爆炸對其影響不大。

  眾人還沒來得及感知那妖物的死活,忽然聽到一聲凄厲的嚎叫,緊接著是極致高溫?zé)崂藫鋪?,來不及反?yīng),瞬間化為黑灰。

  熱浪依舊在塔底肆虐,之前因為爆炸短暫失效的巨大傀儡此時被熱浪包裹,身上各處開始融化;塔底遇熱固化的寒玉河此時開始?xì)饣В凰椎氖鶟u漸變?yōu)榻购谏?,個別地方也開始融化,塔壁石磚開始變黑,陣紋不斷閃動,似乎隨時可能崩解。

  感受到小卷毛氣息的強(qiáng)烈波動,鵬空從昏迷中醒來,輕聲說道:“冷靜……”等了幾秒,對方?jīng)]反應(yīng),鵬空撐起酸痛疲憊的身體,摸了摸楊何宇的背,柔聲道:“毛球,冷靜……”

  抬起眼,正好對上一雙含淚空洞的眼睛,鵬空愣了幾秒,心中燃起一絲暖意,隨后看到楊何宇耳邊的血跡,露出苦笑,傳音說道:“冷靜,你想拆了這塔,讓咱倆埋在這嗎?”

  收到傳音,空洞的眼睛恢復(fù)了明亮,楊何宇勉強(qiáng)擺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深吸口氣,將充滿塔底的熱波盡數(shù)收回。

  收了熱浪,平靜心情,楊何宇剛想問問鵬空傷勢如何,塔底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陣紋再次閃爍起來,河面尺寸縮減很多的寒玉河此時寒氣爆發(fā),河岸開始結(jié)起薄冰。

  楊何宇苦臉大聲道:“不是吧?我又弄壞東西啦?”

  鵬空皺眉抬手捂住小卷毛的嘴,傳音:“小點聲,我要被你震傷了!這塔底有封印,現(xiàn)在神火被你徹底收了,后果你知道的……”說完,意識再次模糊。

  楊何宇眨眨眼,發(fā)現(xiàn)鵬空一直跟自己傳音說話,摸了摸耳朵,原來之前爆炸太響,自己耳朵震傷了,難怪什么聲音都聽不清。

  用力抱緊靠在自己身上的鵬空,不管對方是否清醒,楊何宇認(rèn)真的傳音:“咱不能被埋,我找這塔的薄弱地方,咱想法子逃出去!”冷靜下來,迅速依靠定位仔細(xì)的搜尋塔底的構(gòu)造和相對薄些的地方。

  掃視一圈,塔底墻壁八個位置竟然有八個鑰匙槽?干什么用的?雖說墻磚之前被自己的熱浪灼得發(fā)黑,但形狀沒變,不知是否有用。

  楊何宇立刻拿出六塊八角鐵牌。之前靠這鑰匙牌開了幾層門,但不知是否還有用,所以自己一直都帶著,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有用吧?只是少了兩塊……算了!不想那么多,現(xiàn)在的問題是,塔底面積太大,又在地震,憑自己的腿腳,一個鑰匙也裝不回去啊!而且,剛才定位感知到,由于爆炸加震動,上邊那些困在石柱上的修士有很多陣法失效,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下來查看情況,萬一看到鵬空……

  楊何宇深吸一口氣,摸著鵬空手臂上的如意木,盡可能的壓低聲音:“小如意,求你幫個忙好嗎?我們現(xiàn)在要靠你了!”

  聽到求救,如意木并未離開鵬空的手臂,而是迅速長出一根根樹藤,將二人圍了起來,并且立起一根樹枝,朝楊何宇開了朵白花,并且晃了晃。

  這如意寶樹太給力了!小卷毛感動的差點掉淚,拽著樹枝快速的說道:“小如意,這里六塊鐵牌,請你把它們快速安放到我說的位置,好嗎?”鑰匙牌對寶塔的作用不知道,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如意木晃晃白花,伸過來六根樹枝。楊何宇迅速仔細(xì)查看八個鑰匙槽上邊的字,一邊發(fā)放鐵牌,一邊挨個囑咐正確的方向位置。拿到鐵牌的樹枝迅速伸展,面對越來越強(qiáng)烈的震動,完全不受影響。

  好在鐵牌歪了或是反了都裝不上,安放好鑰匙的樹枝迅速縮回來,還得意的搖搖葉子。

  雖說鑰匙不全,但六塊也能初步穩(wěn)住封陣崩毀對寶塔的影響了,地震漸漸變?nèi)?,只剩墻壁的符文依舊不規(guī)則的閃爍。

  楊何宇發(fā)現(xiàn)幾個高處的石臺正有人往塔底飛來,立刻拉住如意木的樹枝,認(rèn)真道:“小如意,你能馬上帶咱們逃出去嗎?”

  如意木再次開了朵花,然后瘋狂的生長無數(shù)樹枝樹藤,將楊何宇和鵬空二人包裹嚴(yán)實,同時向四周探出無數(shù)帶根的枝杈拍打地面,尋到一處震裂松軟的地方時,迅速朝地下生長,然后帶動包裹二人的樹藤球,朝地底鉆去。

  之前塔底連番變動,使得高處石臺大部分困陣失效,一些無法通過挑戰(zhàn)的修士得以脫身,發(fā)覺地震和寶塔石磚的符文都在閃爍,大家湊到一起議論分析。很快,地震減弱,眾人決定到塔底查看情況,所以紛紛駕馭法器,朝塔底飛去。

  最先看到的是離塔底石臺最近的周圍幾個石臺,這里昏倒了五個陣符師和一個藥師。都是先前的爆炸波動震的,好在有石臺陣法保護(hù),外加震波方向不同,這幾人只是暈倒,傷得不重。

  眾人小心的飛向塔底,此時塔底一片狼藉,到處焦黑布滿裂痕,塔底石柱偏遠(yuǎn)些的地方還有一個大坑,堆積著擠碎的磚石泥土。塔底多數(shù)地方蓋著寒霜,一條近乎破碎的河道上蓋滿厚厚的冰層。

  塔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至于修士怎么開腦洞分析寶墓塔底,楊何宇可不會多想,反正自己和鵬空跑了,應(yīng)該也沒被看見。

  小如意的樹藤包裹很嚴(yán)實,目前正在不知多深的海底勻速挖土前進(jìn),自己早含上空氣蘑菇,免得沒氣憋死。鵬空雖然昏迷,也給含了蘑菇,現(xiàn)在正蓋在自己身上睡著呢!雖然小卷毛很想說是睡在自己懷里,奈何自己的懷里不夠大啊,只能容下對方的腦袋……好吧,盡可能把腦袋摟緊點。

  不知鉆了多久,如意木根須挑頭,朝上鉆去,鉆過的地方土石迅速塌陷,所以即使鉆出海底,海水也沒灌向殘留的土坑,頂多冒幾個泡。

  樹藤厚實嚴(yán)密,海水滲進(jìn)來的不多,水壓更是沒感受到。楊何宇將鵬空受傷的后背包上海獸皮,免得泡水。上升的過程中,偶爾受到輕微撞擊,可能是遇到好奇的海獸,楊何宇散出恐怖的威壓震懾,同時將鵬空緊緊抱住。

  又過了一段時間,包成球的樹藤突然松散鋪開,同時長出棵棵細(xì)樹枝,伸出片片綠葉。楊何宇望著周圍藍(lán)天碧海,剛想松口氣,又趕緊開啟定位,查看了方圓萬米內(nèi),海面是否有妖族或人族,還好,目前什么都沒有,連海島都沒有。

  微微松了口氣,楊何宇拿出海獸皮和草墊子,借助樹枝,快速搭了個簡易鳥窩,將鵬空連拖帶拽弄到墊子上,搬開厚重的翅膀,倒了桶清水,清洗背上的傷口。

  翻找一堆療傷草藥,自己可沒舌頭上藥的本事,只能拿個罐子,做藥粉了!楊何宇小心翼翼的將每個細(xì)小的傷口均勻的撒上藥粉。期間鵬空醒來過,發(fā)覺自家小卷毛正細(xì)心的照顧自己,就沒動沒睜眼,安心享受了。

  上過藥,包了背,楊何宇看著羽毛蓬亂的翅膀,撓撓腦袋,自己不會理毛??!這翅膀怎么辦???呃……先看看有沒有傷吧……連翻帶摸,有傷的地方也都小心的撒上藥粉。然后將翅膀按照長勢,小心的疊好,沒別的,總這么鋪著太占地方,踩了怎么辦?鳥爺會一膀子將自己扇出東海的。

  猴子般的蹲在一旁,看著鵬空虛弱的睡臉,自言自語道:“應(yīng)該弄點吃的……可我抓不到海獸啊……”剛說完,如意木伸出一根樹枝,戳了戳小卷毛的屁股。

  發(fā)覺這寶樹的不雅行為,楊何宇黑著臉回頭,剛好看到不遠(yuǎn)處的樹枝翻滾,弄上來一頭三米多的小號海獸。

  楊何宇本來想跟如意木說說什么位置不能亂捅的事,見到獵物,立刻將這重要的小事扔到一旁,開心的說道:“小如意,你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太感謝了!”說著,拿出黑羽匕首,跑到獵物邊處理食材。

  將鵬空愛吃的部分挑出來,留出自己的口糧,剩下的都剁吧剁吧留給小如意了,畢竟現(xiàn)在指望著人家打獵呢,太吝嗇可不行。

  熬了些海獸雜煮,楊何宇盛好一碗,蹲到鵬空身邊,‘小聲’道:“哥啊,吃點東西啊?我煮了獸血腦髓湯?!?p>  被大嗓門震醒的鵬空心中皺眉,無聲嘀咕:這廢渣是不是忘了自己耳朵受傷了?說話這么大聲……不過,我裝昏迷,看他怎么辦!

  端碗等了半天,鳥爺沒反應(yīng),楊何宇想著自己煮的這鍋涼了不知什么味兒,不如……喂幾口看看?想當(dāng)初自己受傷人家也喂了自己好多次呢!不能嫌這嫌那!

  先少喂一口試試,若是吃了,就繼續(xù)喂,若是不吃……還是希望吃點嘛……

  拿勺不張嘴,楊何宇只好含上一口血豆腐靠嘴喂。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鳥窩搭的有些低,鵬空又是趴著,這叫人怎么喂?。。繉Ψ绞莻€傷號,背上有藥又不能亂翻個,再說自己也翻不動,拼了?。?p>  只見小卷毛鼓著腮,彎腰、下跪、趴著、擰著……最后,終于歪著脖子、拉著樹枝找平衡、撅著屁股,用高難的姿勢將嘴里焐成體溫的血豆腐喂了過去。擦擦嘴角的湯水,看了看,鳥爺不愧是無底洞的構(gòu)造,這到嘴里的東西仿佛扔進(jìn)下水道,轉(zhuǎn)眼就不見了,都沒看到喉嚨活動。

  不過吃了就好,接著喂!于是,楊何宇繼續(xù)用高難姿勢給鵬空喂東西吃,一連喂了半鍋,終于堅持不住,靠在一旁揉脖子揉腮幫子、揉腰背……一副七老八十的樣子。旁邊裝昏迷的鵬空偷偷彎起嘴角,笑容一閃而逝。

  這頓午飯吃得晚些,飯后,楊何宇收好鍋子爐子,靠在草墊子旁邊,看著‘昏睡’的鵬空發(fā)呆。醒著好看,睡著了也好看,無論白天的陽光還是傍晚的暖光,什么光線打在這棱角分明的臉龐都美不勝收。只是現(xiàn)在臉色不太好,讓人看著有些心疼……看著看著,看累了,小卷毛拉過鳥爺?shù)氖直?,抱枕頭一樣緊緊摟住,眼皮開始打架。

  楊何宇抱著手臂睡著后,鵬空偷偷睜開一只眼,扭頭看著身邊這個毛發(fā)蓬亂、衣衫臟亂的可愛廢渣,彎了彎嘴角,又微微動動被抱緊的手臂,心想:還好哥結(jié)實,不然等這廢渣醒了,我這手臂就廢了吧……至于用這么大力氣勒著嗎……唉……可能是丟怕了。

  被爆炸傷到的地方疼得很均勻,雖然鵬空不在意這點疼痛,但此時也只留了一分警惕,安心睡去。

  半夜,楊何宇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神情呆滯的加撒一遍傷藥,然后繼續(xù)抱著對方的手臂倒頭熟睡。鵬空偷偷發(fā)笑,覺得自家小卷毛正在不知不覺的練出新技能。

  第二天清晨,楊何宇正在煮晚上瞎眼撞到海樹網(wǎng)上的魚,有如意木的樹藤網(wǎng),暫時不愁吃了。

  吃完早飯,楊何宇趴著鵬空的背看傷口,不愧是妖族,昨天背上還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傷口,今天幾乎都愈合了。可為什么不醒呢?嗯!可能是有內(nèi)傷!可自己又不會看內(nèi)傷……不管小卷毛是否糾結(jié),鳥爺依舊裝睡中。

  “吃點什么補(bǔ)補(bǔ)呢……吃人?以前聽別的妖族說吃人為的是吸收靈氣,可他吃人從未說過這個理由,也不知吃人好不好用……再說現(xiàn)在海面這么大,上哪找個修士給他補(bǔ)補(bǔ)呢……”

  楊何宇背對著鵬空蹲在窩邊,托腮皺眉大聲自言自語。

  “要不我弄點藥湯?可我又不會看內(nèi)傷,藥湯是否有效也不知道……不如把他叫醒?看他睡的挺好,舍不得啊……”

  耳背的小卷毛大聲的自言自語震得裝睡的鵬空閉眼皺眉,忍了好久這位也不停,終于忍無可忍,從草墊子上爬起來,一把抓過楊何宇,夾在胳膊下。

  “!!”嚇了一跳的小卷毛睜大眼睛,開心到幾乎是用吼的:“哥你醒了?。俊?p>  鵬空再次皺眉,一邊沉臉翻找草藥,一邊傳音:“閉嘴!震死了!”

  楊何宇連忙捂嘴,小心的傳音:“我聲大吵醒你啦?”

  鵬空瞥了一眼:“你耳朵受傷聽不見,忘啦?”

  楊何宇滿臉干笑,確實忘了。

  拿了草藥,鵬空把楊何宇夾到陽光下,扳著腦袋看耳傷,傳音過來:“還好,不嚴(yán)重,上點藥就好了?!彪S后,熟練的嚼了草藥,拿舌頭卷著草汁,涂藥。

  舔耳朵讓楊何宇癢的渾身豎毛,又不敢亂動,只能捏著衣角呲牙咧嘴了。倆耳朵都涂了藥,楊何宇感覺比幫鵬空換藥都累。

  一切搞定,鵬空盯著卷毛認(rèn)真?zhèn)饕簦骸斑@幾天不許下水!不許自言自語!有事跟我傳音!”楊何宇連忙乖乖點頭,“唉!”松了口氣,鵬空回到草墊子上繼續(xù)趴著養(yǎng)傷,懶懶的傳音過來:“你不知道自己嗓門多大,還話癆,再被你震一天,我耳朵也要聾了!”

  看到鳥爺醒了,小卷毛立刻來了精神頭,狗腿的跑到鵬空身邊,剛想張嘴說話,見對方眼珠一瞪,連忙捂嘴傳音:“哥,你還哪疼?需要我做什么?”

  鵬空面無表情:“耳朵疼,需要你安靜!”

  楊何宇立刻把嘴撇成拱橋,眼淚打轉(zhuǎn)。鵬空無奈的揉了兩把卷毛,柔聲傳音:“逗你呢!我沒事啦!剩下的小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p>  聽到?jīng)]事,楊何宇立刻擺出笑臉,開心的傳音:“那哥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看這位變臉比眨眼都快,鵬空覺得好笑,傳音:“什么都行!你做什么都好吃!”

  楊何宇開心的拿出案板、爐子和鍋子,傳音:“那我還是做雜煮了,正好小如意抓了不同品種的海魚和小型海獸。”

  “嗯!這個肉太老,也順便燉一起吧!”說著,扔出一個修士尸體。

  楊何宇笑容僵在臉上,鵬空繼續(xù)傳音:“內(nèi)臟不用燉,一會兒直接拿給我,別的你看著辦!”

  您老什么時候抓的人????楊何宇一邊心中吐槽,一邊拿出工具過來默默處理‘食材’,心中猶豫:一會兒是自己先盛出一碗留著呢?還是這頓干脆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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