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墨強(qiáng)忍住疼痛,正準(zhǔn)備繼續(xù)出手,一舉擊殺眼前的鄔豹。
后背傳來陣陣的刺痛,許州的長劍已經(jīng)到了他的后背,正對心臟的位置。
若是心臟被刺穿,任憑他體魄堅韌,也要當(dāng)場斃命。
來不及多想,項墨身軀向左微微偏移,避過身后必殺的一劍。
“哧!”
一劍穿胸。
長劍直接刺入項墨的后背,從他的胸口刺了出來,露出半截血淋淋的劍身。
劇烈的疼痛頓時襲來,項墨的臉龐一片扭曲,兩顆眼珠子凸了出來,帶著濃厚的血絲。
“提……”
心里念頭一閃,項墨頓住了這個危險的想法,狂躁的爆喝一聲:“我干泥娘!”
劍身依舊插在他的后背上,他猛地折返過身子,忍住巨大的疼痛,對著身后的許州一拳錘去。
今天,他要硬生生打死這兩個陰比!
一劍穿胸之后,許州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任憑再厲害的高手,受了他這一劍,十成實力也要打個半折。
剩下的,就是慢慢玩虐。
下一刻,他的臉色大變。
項墨直接折返過身軀,將他手里的劍硬生生擰了下來,長劍脫手,他蒙了一下。
還未等他搞清楚什么情況,項墨的鐵拳就到了他眼前。
“嘭!”
看到許州有些懵逼的模樣,項墨自然不會留手,一拳砸在許州的鼻梁上。
頓時間,白的紅的一起開花。
“嗷!”
許州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整個人如同受驚的老鼠,猛地彈出去七八米遠(yuǎn)。
雙手捂著鼻子,眼淚忍不住的滾滾落下。
長劍脫手,懵逼了一個瞬間,他就被項墨抓住機(jī)會,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自小在鐵劍門長大,與鄔豹這樣的江湖人士相比,平時看上去沒什么兩樣。
真到了拼命搏殺的時候,血性之氣終究是少了一絲。
看到許州痛哭流涕的模樣,項墨頓了一下。
心里在氪命提升與現(xiàn)在逃離之間,選擇了逃離。
氪命提升消耗的是他的壽命,為了這兩個將死之人,不值得。
逃離之后,他與大哥項武,計天河,霍辛聯(lián)手,一定能手刃兩人。
“唰!”
趁著鄔豹倒地未起,許州痛哭流涕的時間,項墨蛇皮步使出,化作一條黑影,沖出這條小路。
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防止內(nèi)臟、腸子流出來,背后還插著一柄許州的劍,極為狼狽。
從開始到結(jié)束,項墨與鄔豹搏命一記,與許州搏命一記,不過三個呼吸時間。
“砰!”
右側(cè)的墻壁被直接撞開。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費休從墻壁里面出來,警惕的看著四周。
確認(rèn)沒有什么情況后,他詫異地問道:“項墨呢?”
“你們兩個人,讓他跑啦?”
“他沒按我們的計劃來?!?p> 許州生硬的吐出一句話。
“他為什么不按我們的計劃來?”
費休自然而然的問了一句,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智商下降的厲害。
鄔豹從地上爬起來,左臂還掛在他的肩膀上晃蕩。
他的傷口處還在嗤嗤冒血,臉上變成一片慘白。
“嘶~?。 ?p> 他倒吸一口冷氣,伸出僅存的右手,將左手扯了下來丟在地上,看著項墨離去的方向,狠狠道:“是個狠人!”
臉色白如紙片,臉上扭曲成一團(tuán),配上他臉上的刀疤,有種說不出的猙獰。
費休看著他這副模樣,識趣的閉上了嘴。
許州緩過來一些,停止了哀嚎,眼淚卻怎么都止不住,凄慘的模樣,較之鄔豹不遑多讓。
“這小子被你剖開了肚子,又中了我一劍,必死無疑!”
許州對著鄔豹說道:“這這副模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面對鄔豹,現(xiàn)在的他有些底氣不足。
若不是他關(guān)鍵時刻退縮,項墨也不可能逃出去。
“不用,死不了?!?p>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跟著追上去?!?p> 鄔豹僅存的右手握著九環(huán)大砍刀,運功封了自己左手?jǐn)嗝娴难},向著項墨逃離的方向追了過去。
三人順著項墨滴落的血液,跟著追了上去。
因為確認(rèn)項墨已經(jīng)身受重傷的緣故,三人并未太過著急。
卻說項墨逃出堵截之后,蛇皮步運轉(zhuǎn)到極致,又跑過四個路口,猛地停下腳步。
他胸腹間的鮮血如小溪般流下,渾然不覺。
“哧!”
拔出背后的長劍,項墨下達(dá)指令。
“消耗生命值,恢復(fù)身體?!?p> 整整六滴瓊漿出現(xiàn)在他的心臟位置,隨著心臟強(qiáng)有力的律動,輸送到四肢百骸。
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他的身軀。
下一個瞬間,項墨胸腹處的刀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連接,恢復(fù)原狀。
被一劍貫穿的胸膛也重新長出肉芽,不過三個呼吸時間。他的身體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下達(dá)指令后,他佇立在原地,眉頭皺起。
是否應(yīng)該現(xiàn)在殺回去?
想了想,他放棄了這個看上去極為痛快的念頭。
三年壽命,能不氪就不氪吧。
最為重要的是,他不能確認(rèn),氪了壽命提升實力之后,能否順利擊殺鄔豹與許州。
對方為他設(shè)下必死之局,他趁著對方?jīng)]有做好準(zhǔn)備,憑搏命的意志殺了出來。
可能有很多手段,都沒有領(lǐng)教過。
現(xiàn)在過去豈不是打著燈籠上茅坑?
“還是先前往鏢局與大哥一起,再把計天河與霍辛叫上,反包圍一波?!?p> 想清楚之后,項墨提起腳步離開。
“希望這一次之后,能夠真正的安全下來,給我更多的時間,鉆研宗師之路。”
衣衫上的血跡,還在順著他的身體一顆顆滴落。
走了一陣之后,三人察覺出異常。
肚皮被劃開,胸膛中了一劍,這么嚴(yán)重的傷勢,怎么還沒有倒下?
費休看了一眼鄔豹與許州,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他埋伏在墻壁內(nèi),準(zhǔn)備做一個老陰比,沒想要外面呼喝兩聲之后,就完事了。
具體什么情況,他也不知道,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猜疑。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走到這里來,地面血跡越來越少?!?p> 費休看著地面的血跡,沉聲說道,提醒二人。
“是變少了?!?p> 鄔豹點點頭,心里浮上一片陰影。
前段時間,項墨與丁波拼殺的時候,服下生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扭轉(zhuǎn)了局勢。
莫非這樣的靈丹妙藥,項墨手里還有?
“也有可能是他爆發(fā)了某種秘術(shù),速度激增,所以把我們甩開,血跡也變得少了起來?!?p> 許州細(xì)細(xì)思考一番,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我們?nèi)缃裨趺崔k?”
費休不由得煩躁起來,項墨若是不死,聯(lián)合項武與計天河,他們根本沒有優(yōu)勢。
“直接宰了計天河,然后殺上項家!”
鄔豹獰笑一聲,兇狠的目光掃向兩人。
“好,我們召集各自人馬,半個時辰后殺上鯊雕幫?!?p> 兩人點頭,開始召喚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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