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的聲音,說不得是歡快還是悲傷。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約而同的向著作坊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們都很好奇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
唯獨一個男人在此時緊攥著自己的雙拳,憤然的甩袖離開。
倒是這番動作,被呂伯仲看見了,他嘆了口氣,喃喃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喙?,你可要加快進(jìn)度,決不能讓那祿氏的人搶得先機(jī)!”
說話間,呂伯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著作坊的方向走去。
在走至門口時,呂伯仲就已經(jīng)聽見了里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他推開門的剎那,便是看見兩個長相相似的女人在同時趴在余果的身上,余果被壓在最下面不停的喘息著,一副很痛苦的模樣。
呂伯仲微微一愣,這才快步的沖到了余果的身旁,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指著身上的兩個人,“余果,你這可是……人生大業(yè),傳宗接代?”
“伯仲叔,你瘋了嗎?還是不快點兒把我給拉起來!”余果詫異的看著呂伯仲的出現(xiàn),他掙扎著要爬出來。
倒是還在余果身上的秦臻,立即警惕的盯著呂伯仲。
她在呂伯仲的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但這氣息是在什么地方遇見的,不得而知。但是,這人蹲在余果的身上,即使偽裝的再好,秦臻都能感覺到這個人的身上有著一股很強(qiáng)烈地恐怖感,那種感覺不亞于面對大長老。亦或者,這人的實力高于大長老。
分身疑惑的看向秦臻,一言不發(fā),兩人眼神交流著。
呂伯仲沒有將秦臻當(dāng)一回事兒,也沒有去拉余果,問道:“小子,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什么日子?伯仲叔,你可就別再說什么風(fēng)涼話了!還不快點兒幫幫我啊,再這么下去,我這條小命可就真的沒了!”余果都快要斷氣了,聲音顫抖著,可秦臻和分身兩人都壓在余果的身上,即使都是女人,看起來都屬于那種輕巧的女人,但兩人的重量屬實不輕。
呂伯仲嘿嘿一笑,“放心放心,她可不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不要我的小命?伯仲叔,我昨天可是差點兒就死了的!”
“死不了!死不了!你還不信你伯仲叔的話?還有,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你可要抓緊,可別耽誤了大業(yè)!”
呂伯仲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余果掙扎著爬出來,秦臻與分身一直都在死死地盯著呂伯仲,畫面倒是有點兒違和,但這三人一分身中,有兩人是在心懷鬼胎的。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余果這才從秦臻的身下爬了出來,他喘著粗氣,瞪了一眼秦臻,這才看向呂伯仲,不解的說:“伯仲叔,您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可沒有告訴過你我在什么地方啊?!?p> “想知道你小子的下落那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兒,不過,我這次來可是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的?!眳尾俦砬閲?yán)肅,鄭重的說。
余果更加不解。
平日里,呂伯仲很少找自己的,即使是找自己,也只是給自己送來一些吃食罷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多虧了呂伯仲的幫助,若不是呂伯仲給自己送來一些吃食,怕是會被餓死。而且,呂伯仲也是一個命運悲慘的人,無妻無子,是個典型的九福街流浪漢。
只是,平日里呂伯仲所在做的事情同樣的讓人費解,外表看起來呂伯仲沒錢,但每次給余果帶來的食物都是新鮮的,且在九川府的價格是頗為昂貴的那一種。余果多次想要勸說呂伯仲,盡可能不要做傷天害理之事,但想到呂伯仲是給自己送來吃食,這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過,呂伯仲給自己送來一些吃食,也給余果帶來了很多的商機(jī)方案,奈何余果很窮,沒有辦法施展自己的大計。
“怎么?你懷疑我在和你說空話?算了,我本是想要告訴你一些發(fā)財?shù)拇笥嫷?,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走了?!眳尾僮允强匆娏擞喙牟唤馍袂椋λπ渥佑x開。
聽得是賺錢的大計,余果這才上前拉住了呂伯仲,左右警惕的看了看,小聲的拉過呂伯仲的胳膊,問道:“伯仲叔,究竟是什么發(fā)財?shù)拇笥嫲。空f出來讓我聽聽?”
“你小子啊,一說到錢,你就來了興趣,你這壞毛病什么時候能夠改改,可別被人給坑了?!眳尾傩χ钢喙?。
余果聽了略微有些不悅,他甩開袖子,“伯仲叔,你這話可就錯了,咱們都是普通人,吃穿住行,哪一樣不是要花錢的?更何況,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漢,但也有被一分錢難倒的時候啊。”
確實如此,來到這個世界,若不是呂伯仲給自己帶來吃食,以余果那破破爛爛的家,莫說是吃的東西,就是衣服都是爛的。雖然有賺錢的腦袋,可沒命去賺錢,屬實是虧的。
呂伯仲這才看見了余果的衣服換了,他拉扯著余果的衣服,稱贊道:“可以啊,衣服都換了新的!不過,嘖嘖,這衣服恐怕不夠別人撕爛的!你啊,最近可要丟小命了哦?!?p> 那一副嫌棄的模樣,也是在痛恨著自己與余果說的一些小事兒。
余果愣了愣,連忙問道:“伯仲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這次您來找我,剛剛說的有事兒要和我說,該不會就是……”
在自己的脖子上劃拉了一下,余果疑惑的看著伯仲叔。在看見伯仲叔無奈的點頭,余果的臉都變了,抱著呂伯仲的胳膊連忙問道:“伯仲叔,您可得給我想想辦法啊,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快些和我說說啊。”
呂伯仲拉開余果的胳膊,轉(zhuǎn)過身去,“這事兒,你和我說可沒有,你得去找祿云非!他或許有辦法能幫助你!”
“祿云非?祿氏四房的那個祿云非?不是啊伯仲叔,這事兒怎么又和祿云非扯上關(guān)系了?”余果不解,心說自己剛擺脫祿氏的麻煩,難不成又要和祿氏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