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剛跟我說什么來著?”
房若軒重復(fù):“你不能再待在這里了,飛花閣派了人監(jiān)視攜月攬秋,像你這樣大搖大擺地成天在院子里晃蕩,總有一天要被發(fā)現(xiàn)的?!?p> “噫!閣主還搞監(jiān)視,好變態(tài)哦——那我要怎么辦啊?”燕魚兒撇嘴道,“飛花閣在東上各地都有眼線,躲不過去的?!?p> “這樣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澹月嗎?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我在澹月皇宮里埋了好多錢,走的時候太忙忘了拿,你幫我?guī)С鰜??!狈咳糗幷f,“過一陣我要去雪山國,咱們就在那邊會面吧?!?p> 燕魚兒剛被招攬,這算是第一個任務(wù),她不由躍躍欲試想要大展身手,興奮道:“沒問題!”
“挑個暗衛(wèi)陪你去吧?現(xiàn)在徐如松身邊有我,他那么多暗衛(wèi)也用不上。”房若軒望向徐如松征求意見,得到了一個點頭肯定。
“不用啦!”燕魚兒飛奔到里屋整理衣物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帶了旁人反而累贅!”
房若軒:“我跟你講,年輕人不要太狂,澹月宮里的守衛(wèi)有不少是在我手底下練過的,功夫不可小覷······”
“不要不要!要是讓旁人知道我絕地圣偷去宮里拿錢還要人陪,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我面子往哪兒擱?”燕魚兒誓死捍衛(wèi)自己絕地圣偷的尊嚴。
見她一再堅持,房若軒便也只能作罷,“好吧,你小心一點,安全為上,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臨行前,房若軒還是放心不下,給了燕魚兒一塊令牌,囑咐道:“萬一被抓了就把這個拿出來?!?p> “知道了,我走啦!”燕魚兒擺手道別,悄無聲息地從后門溜出了攜月攬秋,順便鄙視了一把明明在院子外不遠處站著、卻對自己毫無察覺的飛花閣武者。
······
徐府。
徐如苻這次回來之后收斂了許多,沒有再往酒館花樓里跑,葉觀把這歸功于徐父的耳提面命。可她的煩惱也隨之而來——徐如苻現(xiàn)在成天纏著她,時時刻刻都在她面前,搞得她想出府都沒有機會。
這天,徐如苻被大夫人叫去說話,葉觀推脫自己生病臥倒在床上,成功逃脫了徐如苻的糾纏。她支開婢女,一個人偷偷地從偏門出了府。
葉觀來到飛花閣,開門見山道:“我要見你們閣主?!?p> “閣主有要事在身,今日恐怕不得空,夫人還是請回吧。”負責(zé)接待客人的小廝說道。
葉觀冷笑一聲,“他今日不得空,可偏巧我就只有今日有空。我只問你們閣主一句話,絕地圣偷折在了徐如松夫婦手里,這仇他報是不報?”
“你有什么主意嗎?”閣主突然從屏風(fēng)后走出。
葉觀把臉上的冷笑挪到了心里:她就知道,這個飛花閣閣主一直都在敷衍她。
“時間不多,我就開門見山了?!比~觀說道,“飛花閣現(xiàn)在越做越大,但是質(zhì)量真不敢令人恭維。我不太懂江湖殺手之類的事,我有的東西,只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