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你乖呀(4)
回想起往事,燼月也同樣想起了她是誰?
唯一漏掉的小可愛,她可是想了她好久,找也找不到。
其他的小可愛在下邊應(yīng)該很寂寞,她要不要做件好事,送她下去陪陪她們呢?
燼月依舊乖巧地回答,“阮小姐,我記得你,今天我們還在連朝的辦公室見過。但是,你說的樓道和小刀,我沒聽懂呢?!?p> 聽見燼月以這么親密的稱呼來叫楚連朝,阮箏有些沉不住氣,怒聲道,“既然張小姐不記得了,我們約個時間,出去好好談?wù)?,讓你回想起來,好不好??p> 燼月看了看懷里的娃娃,溫柔地摸了摸,看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道,“好啊,張小姐確定了時間,記得給我發(fā)條短信。”
燼月說的話,外人聽起來十分正常,可在阮箏看來,這就是挑釁。
將電話掛掉,阮箏將手機丟在床上,喘著氣,這個賤人,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就算現(xiàn)在是張家小姐又怎么樣,最后還得乖乖聽我的。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燼月?lián)u了搖頭,看著懷里的娃娃,跟它說話,“脾氣太差可不行,很容易進圈圈里的,娃娃,你說,是不是?”
燼月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希望小可愛呀,能夠撐久一點。
——
這幾天,燼月一直和楚連朝保持著聯(lián)系。
燼月的腳受傷了,經(jīng)受了家里人的拷問,最后一致決定再腳好之前,不讓燼月再出門。
于是,在阮箏敲定好了見面時間的時候,聽見燼月的回答,忍不住尖刻道:
“呵呵,這么關(guān)心你?那當(dāng)初張小姐怎么會整天與樓道作伴呢?”
電話的另一頭,燼月聽見了,嘴角的笑容消失,直接將電話掛斷。
燼月坐在床上,懷里抱著娃娃,摸了摸。
燼月低著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聽見聲音幽幽傳來,“娃娃,小可愛不乖了,總要給點教訓(xùn)的,是不是?”
——
自從那天阮箏說開了之后,就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了,隔三差五的給燼月打一些電話,時時刻刻提醒燼月以前所經(jīng)歷過的事。
燼月從一開始的掛斷電話,到最后從容不迫,和她一起回想起往日的事。
燼月笑著,看來,要抓緊時間了。小可愛最近越來越不可愛了。
燼月的腳慢慢恢復(fù)了,這段時間里,燼月和楚連朝的感情越來越好,兩人之間就差窗戶紙沒捅破了。
雖說,因為燼月,張家希望燼月能夠待在家里養(yǎng)傷,但是,燼月總能找到借口,說服張父張母允許她和楚連朝出去。
只有張燼凌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是擔(dān)心。
在阮箏持續(xù)不斷的騷擾之下,燼月終于敲定了一個時間。
當(dāng)阮箏看見燼月從總裁辦公室上走下來的時候,氣得恨不得不管不顧的要打死燼月。
可是,除了她之外,周圍還有楚氏的許多員工,她只能忍下來。
臉上帶著微笑,“張小姐怎么到這來了?”
聽見阮箏的話,燼月驚訝,“咦,不是阮小姐約我見面的嗎?”
她倆說見面,由她定時間地點,可她沒說會直接來公司找她,還先去見了楚連朝。
想到楚連朝,阮箏有些擔(dān)心,萬一燼月之后有什么異樣,楚連朝會不會算到她頭上?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到時候他們倆分手了,她追到了楚連朝,到時候,楚連朝有什么理由來找她算賬?
可阮箏沒有想到,燼月和楚連朝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燼月也不再是那個,說一句“你乖呀”就會乖乖聽話的張燼月了。
阮箏無奈,公司里那么多人,又正巧到了下班時間,她沒理由拒絕,否則會引起異樣。
但是,在員工看來,燼月已經(jīng)默認是楚氏以后的女主人了,而阮箏喜歡楚連朝在楚氏里人盡皆知。
這兩人約見面,實在是太奇怪了。
即使是總裁的威嚴,也無法阻止他們?nèi)计鸬男苄馨素灾稹?p> 咖啡店。
阮箏坐下之后,一臉高傲地看著燼月。
“張小姐瘸了這么久,現(xiàn)在是好了么?”又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哦?我忘了,張小姐的腳早就該好了,前幾天,我還看見你和我們的楚總在一起呢。”
阮箏說這話,成功給燼月招黑了,周圍的人頻頻傳來八卦的視線。
這是豪門大戰(zhàn)的時候嗎?
燼月沒有理會那些視線,笑了笑,“阮小姐約我約了這么久,來到這里,就是說這些的嗎?”
燼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姿態(tài)優(yōu)雅。
聽見燼月的話,阮箏收起臉上的傲慢,故作優(yōu)雅地撥了撥頭發(fā)。
“張小姐,我想要的,你應(yīng)該懂?!?p> 阮箏嫵媚地看了燼月一眼,對上的是她無辜的視線,滿臉的疑惑。
阮箏頓時氣從中來,她憑什么這么一副無辜的表情,如果不是她,楚連朝遲早會是她的。
“我要你和楚總分手,離他遠遠的?!?p> 聽見阮箏充滿怒氣的聲音,周圍的群眾仿佛吃了一波瓜。
原本以為是正宮上門找小三,怎么成了準(zhǔn)小三理直氣壯威脅正宮了呢?
聽了她的話,燼月笑了笑,“憑什么呢?”
“憑什么?”阮箏特地壓低了聲音,“我想,張小姐,你也不想讓楚總知道你以前有那么一段丟臉的經(jīng)歷吧?!?p> 丟臉?在她看來,經(jīng)歷這些事,就只是丟臉嗎?
燼月臉上笑得更加溫柔了。
“阮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和連朝,并不是你所說的那種關(guān)系。”燼月站起身來,彎下腰,直接橫過桌面,在阮箏耳邊低語。
“還有,我想,阮小姐你還真是誤會了。那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一件丟臉的事。阮小姐不妨回去問問你的父母,當(dāng)初為什么要給你轉(zhuǎn)學(xué)?!?p> 燼月說完這話之后,還在阮箏面前笑了笑。
阮箏被燼月嚇到了,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來,她也確實很疑惑,當(dāng)初父母為什么要給她轉(zhuǎn)學(xué),可不管她怎么纏,爸媽始終不肯說。
好不容易緩和過來,想要質(zhì)問燼月的時候,被燼月的一聲“連朝”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也許是回頭回得剛剛好,阮箏完完整整地看見了楚連朝的表情從冷漠變得溫柔,這是她從未見過的。
可這是因為燼月,想到這,阮箏就氣得發(fā)瘋。
笙歌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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