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開學
趙重歌的志愿填報異常順利，BJ中醫(yī)藥大學的招生老師專門打電話過來確認是否真的報考本校，得到確認后，趙重歌算是BJ中醫(yī)藥大學的一名準大學生了。
趙重歌超高分數(shù)報考的事情在老師們中間傳開了，這是近幾年來學校第二個以遠超錄取分數(shù)線報考本校的學生，第一個是最近火爆全國的姬信，比趙重歌的分數(shù)超的還夸張。
有的老師說，風水輪流轉，現(xiàn)在轉到我們學校了。
臨近開學
兒行千里母擔憂，已經懷胎五月的周雅芝不放心趙重歌一個人，一定要跟著趙重歌一起去學校，在趙明龍和趙瑯祖父孫三代的勸阻下才善罷甘休。
幾年前趙重歌第一次坐飛機時，在飛機上無緣故地出現(xiàn)一些反應，而且還不知道什么緣由，所以這次趙重歌特地選擇了乘坐飛機去學校，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那種的反應。
趙重歌除了帶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以外，沒有帶太多的行李，打算其他需要的東西都到學校再買。
臨走前，趙明龍交給了趙重歌一串鑰匙，是趙明龍在BJ的一處房產，讓趙重歌在學校住不慣的時候可以到那里住，離他們學校也不是很遠，還給了他一筆錢，讓他不方便的時候自己買輛車子開。
趙重歌將一切都準備好后，便在父母的陪同下，來到機場，獨自去往學校報到。
頭等艙里，趙重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云層，心里有些緊張。他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上次那種情況，那種失控的窒息感讓他心有余悸。
正在發(fā)呆的趙重歌突然聽到一聲非常細小的悶悶的呻吟聲，他轉過頭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個長相小家碧玉的女生，躺在座位上，面色蒼白，額頭上冒著細密的虛汗。
她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捂著胸口，表情很痛苦，但是沒有向空姐尋求幫助。
趙重歌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癥結，略一猶豫，便起身朝這個女生走過去。
一旁的空姐看到趙重歌起身，趕忙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他搖了搖頭，走到女生跟前。
那個女生已經忍耐的有些虛脫，微微皺著眉頭看著趙重歌。
趙重歌微微俯身，輕聲說道：“別怕，我是一名醫(yī)學生，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狀況，我先給你診治。”
女生猶豫了一下，微微地點了點頭。
因為沒有隨身帶著銀針，所以趙重歌不得不使用靈氣聚集在指尖，模擬銀針的形狀。
只見他抓住女生的手腕，在她的虎口處點了一下，為了盡快起效，他特地渡了一絲靈氣過去。
女生只覺得原本暈機導致的惡心胸悶瞬間消失了，整個人一下輕松了許多，她從來沒有見過見效如此之快的診治，只是在虎口點一下就能立刻見效。而且小腹的脹痛和痙攣也明顯好了幾分。
趙重歌又把她的座椅的腳墊升起，在她內側腳踝上的三陰交穴和膝蓋內側的血海穴處各點了一下。
等趙重歌昨晚這些，女生只感覺自己像是剛睡醒一般，剛才痛苦的經歷像噩夢一樣沒發(fā)生過。
她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耳根一紅。
趙重歌診治完后，把座位恢復原位，脫下身上的長袍外套遞給女生，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轉頭看著窗外。
只見女生沒有拒絕，拿起趙重歌的長袍圍在腰間，起身與空姐交流了幾句，然后去了衛(wèi)生間。
不一會兒，女生圍著趙重歌的長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耳根還是紅紅的。
好一會兒，女生鼓起勇氣朝著趙重歌說道：“剛才……謝謝你，不知道怎么稱呼你？”
“舉手之勞，應該的。我叫趙重歌?！壁w重歌微笑回應道。
“我叫胡芳芳，你的衣服可能要下了飛機再還給你了?！焙挤加行┪⑿叩卣f道。
“沒關系，你先用著，你就是SX市的高考狀元胡芳芳？”趙重歌問道。
“啊，你知道我？”胡芳驚訝道。
“哦，我也是今年的考生，也是去學校報到的?！壁w重歌回答道。
“那你剛才說自己是醫(yī)學生？你不是還沒入學嗎？”胡芳芳詫異道。
“哈哈，事急從權，不好意思，騙了你，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趙重歌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我感覺好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快的效果，你雖然不是醫(yī)學生，但是我感覺你比醫(yī)生還要厲害。真是救了我?！眱扇肆牧藥拙?，漸漸沒有了陌生感。
“只是學會了一點皮毛，正好派上了用場，你在哪個學校？學的什么專業(yè)？”趙重歌問道。
“我報的BJ大學考古系，你呢？”胡芳芳回答道。
“?。课覉罂嫉氖荁J中醫(yī)藥大學的中醫(yī)學，你一個女生怎么會選擇這個專業(yè)？”趙重歌有些詫異的說道。
“我從小對歷史就很感興趣，而且我也喜歡研究歷史，考古學作為研究歷史最前沿的學科，我覺得挺好的，你不是第一個被我的專業(yè)嚇到的，呵呵?！焙挤夹χf道。
“嗯嗯，選擇自己喜歡的最重要，不用太在乎別人的看法?！壁w重歌說道。
兩人話匣子打開后，一直聊了一路，下飛機的時候，各自留了聯(lián)系方式。
胡芳芳執(zhí)意要把趙重歌的外套帶回去，洗干凈了再還給他，還要請他吃飯當面感謝他。
趙重歌見她堅持，也沒拒絕，兩人在機場各自打車去往各自的學校。
來到學校，趙重歌在辦理完一系列入學手續(xù)后，根據(jù)學校安排的宿舍信息，經過一路熱心學長學姐地指引下，順利來到宿舍門前。
按照信息表上地安排，大學新生是四人一間，隨機分配。
現(xiàn)在整個宿舍的周圍都亂吵吵地，送孩子來的父母抱怨環(huán)境差的，學長學姐借機經營的，還有宿管的安全提醒廣播，宿舍熱鬧的宛若菜市場。
趙重歌拎著行李箱左閃右避，穿過人多混雜的走廊，來到自己的宿舍——308
此時宿舍里已經來了兩位舍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狗熊一樣地壯漢在一個靠陽臺的床位上鋪，輾轉騰挪，鋪著被褥，鋼制的床架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壯碩的身影擋住了半間屋子的陽光，想讓人不注意都很困難。
另外一位恰恰相反，目測身高一米六多一點，身形瘦削，一頭短發(fā)略帶營養(yǎng)不良的焦黃，正在從一個竹編箱里往外掏衣服。
他首先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打量宿舍環(huán)境的趙重歌，略微有些生疏地開口打著招呼：
“同學，你好?！?p> 聲音中夾雜著家鄉(xiāng)口音。
趙重歌剛要開口回應，余光中看到床上地仁兄聽見動靜，聞聲直腰抬頭。趙重歌趕忙改口，手下意識地抬起，想要阻止，“小”字剛出口，就聽“咣”地一聲和一聲慘叫。
當時趙重歌感覺頭頂?shù)臉前宥颊痤澚艘幌隆?p> 只見床上的兄弟捂著頭跪在床上，床架發(fā)出后一聲暢快的吱嘎聲。
床下的同學趕忙放下衣服，趙重歌也松開行李箱，上前查看傷勢。
趙重歌扒開蒲扇一樣的大手，看見床上的仁兄的后腦勺上鼓了一個青包。只見他抬起頭，瞳孔還有些失焦，口中帶著痛苦的呻吟聲。
“你沒事吧？”矮瘦的同學有些擔心的問道。
趙重歌在壯碩的仁兄的面前揮了揮手，他眼睛下意識地跟著轉動了兩下。
“問題不大，應該是輕微地腦震蕩，外表有些淤青，緩緩就好了?！壁w重歌一副醫(yī)生回應患者地口吻回應道，“待會可能還會有一些頭暈、惡心的副作用，我建議你靠著墻躺一下，待會下床喝點水?！?p> 話音剛落，床上的仁兄就很配合地干嘔了兩聲。
矮瘦的同學一臉驚異地看著趙重歌。
似乎是被趙重歌的語氣震懾住了，撞的不輕的仁兄乖乖地翻了個身，捂著頭靠著墻。
被矮瘦同學驚異地眼神看的有點尷尬，趙重歌趕忙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重歌，重復的重，歌唱的歌，ZJSX人，今年17，以后請多多關照?！?p> “我叫秦池，秦國的秦，池塘的池，今年19歲，GXNN人?！鼻爻鼗剡^神來，趕忙介紹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床上的兄弟，說道：“他叫李敢當，跟泰山石敢當一個名，SDTS人，今年也19歲，剛才我們相互介紹過了，以后相互關照?！?p> 李敢當一手捂著腦袋，一只手像個蒲扇一樣無力地揮了揮，算是打過招呼了。
此時趙重歌已經細致打量了二人，秦池相貌是典型的南方人，眼窩比見過的大多數(shù)人要深，而且確實有些營養(yǎng)不良，面黃肌瘦，一頭焦黃的板寸。
李敢當骨架比常人都大，皮膚黑紅，相貌老成，剪著一厘米的短發(fā)，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恢復了狀態(tài)的李敢當顫顫巍巍地從床上下來，坐在床下的凳子上，依舊精神萎靡。
秦池和趙重歌各自收拾自己的床鋪和行李。邊收拾邊閑聊，加深交流。
正在兩個人聊著各自省份的高考試卷難度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只迷你的行李箱從門外飛進屋內，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在門口。
只見一個穿著新潮，帶著大墨鏡的年輕人非常騷包地站在門外。
“兄弟們，是不是最帥的都是最后出場！”年輕人邊說著話邊往里面走，一看就知道是個自來熟的性格。
似乎對這種出風頭的性格很不喜歡，李敢當翻了個白眼，喝了口水?？墒撬畡偤鹊阶炖锞腿珖姵鰜砹?，正好噴了正對面的騷包年輕人一臉。
正好年輕人剛摘下眼鏡，接受了全部口水的洗禮。
“葉牧北？”李敢當聲音震驚中透露著幾分不確定。
“兄弟是傣族人嗎？迎接我也不用搞個潑水節(jié)啊。”葉牧北口中抱怨著，但是臉上并沒有生氣。
李敢當見狀連忙說著抱歉，趕忙找能擦水的紙巾。
趙重歌遞過來一張紙巾，自我介紹道：“趙重歌，ZJSX人?！?p> “葉牧北，BJ土著?！比~牧北邊擦著臉邊回應道，眼睛在趙重歌身上迅速地掃了邊，繼續(xù)說道：“兄弟這身衣服不錯，同道中人啊?！?p> 趙重歌現(xiàn)在穿著米黃色的棉麻短袖，袖口繡著一圈金絲邊，淡青色九分褲，兩邊中縫也繡著一條金線，除了有種與趙重歌非常搭配的美感，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本來還有一件淡青色的短袖長披風，在飛機上給胡芳遮羞用，讓她帶走了，那條披風一字肩的位置上有一條貫穿左右袖的金線。
奢侈品一直都被國際品牌壟斷，但是其實中國有些傳承百年的私人定制工坊只在一小撮低調地富人們中間流傳，趙重歌身上穿的這一套就是江南地區(qū)最大的私人定制工坊【錦夜】的定制私服。錦夜工坊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明朝，是當時宮廷造辦處主要的制衣工匠來源，經歷了數(shù)百年的底蘊沉淀，是一些新興奢侈品牌所無法比擬的，當然價格也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就比如現(xiàn)在趙重歌現(xiàn)在身上穿的這身，價值幾萬塊，那件被胡芳拿走的披風，單價也過大幾萬了。
但是私人定制有私人定制的規(guī)矩，以美的理念出發(fā)，不講究奢侈品牌帶來的輕浮審美，要能接受低調且高昂的價格。
趙重歌露出詢問的表情，看向李敢當。
李敢當剛從慌亂中恢復平靜，給大家介紹道：“這位我也是在來的路上在報紙上才知道，C國今年福布斯富豪排行榜首富葉光麟之子，葉牧北。可是我看見報道上不是說你被你爸送去Y國留學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聽到首富之子，趙重歌重新打量了一翻葉牧北，在他身上各處的logo處看到了高調的人民幣的氣息。本來身材矮小的秦池在靠后的位置就很難引人注意，所以眾人沒有看到他有些不自然的僵直，以及略帶自卑的眼神。
“本來想低調的和大家相處的，既然被你們認出來了，那我也不用低調了，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坦誠相待，今晚我訂了局，晚上我們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以后就是一起扛槍的兄弟，至于我為啥沒有出國，以后有機會跟你們講?！?p> 隨后四人又相互介紹了一下自己，在葉牧北這種自來熟的影響下，陌生感瞬間沒了。
收拾好行李以及處理完后續(xù)的班會，手續(xù)后，就到了下午六點，宿舍都亮起了燈，食堂里也熱鬧起來。
308宿舍里
四人都在宿舍，李敢當和葉牧北聊著今天班會上看到的女生，趙重歌有些無奈的陪著，只有秦池望著窗外，有些猶豫不決。
“怎么了秦池？有事情？”趙重歌靠近秦池小聲地問道。
“嗯?！鼻爻鬲q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要不今晚的飯局我就不去了，我從來沒去過那么高檔的地方，到時候給你們丟臉，而且，我也沒有錢……”
說到這里，秦池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趙重歌用肘碰了碰秦池，用下巴朝葉牧北指了指，說道：“有那個大戶在，哪用得著我們付錢，你信不信跟他提錢，他跟你翻臉?！?p> 雖然兩人的說話聲音很小，但四個人坐的那么近，依舊可以聽見，另外兩人停下了美女的話題。
“什么錢？我交朋友從來不看錢，反正都沒有我有錢?！比~牧北夸張地揮了揮手說著。
李敢當一把抓住葉牧北的手，親了一下說道：“跪舔土豪?！?p> 葉牧北一臉嫌棄地把手在李敢當?shù)募缟喜淞瞬淇谒骸皾L遠點，老子不喜歡男人！尤其是長得跟狗熊一樣的
不過重歌這種嬌小玲瓏，細皮嫩肉地江南小娘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闭f著還一臉色相地摸了摸趙重歌的手。
趙重歌被惡心的寒毛都立起來了，一臉嫌棄地在李敢當另外一邊肩膀上蹭了蹭，學著葉牧北說道：“你也滾遠點，老子也不喜歡男人，哪種都不喜歡！”
李敢當左右看看兩人，一臉內傷。
秦池依舊悶悶不樂地說道：“我知道你們不在乎錢，但是我在乎，因為我沒錢，所以我更在乎錢，我認為這種交流方式是不平等的，如果真的做朋友，我不能接受只索取，而我卻沒有能力付出，這是原則問題，今晚我就不去了，我決定了，你們別勸我了。”
秦池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宿舍。
“哎，池子……”李敢當喊了一聲，又無奈地看著兩人說道：“咋弄？”
“難搞哦，原則問題啊，我這邊都是小事，隨時可以取消，重歌你怎么說？”葉牧北向后靠了靠，伸了個攔腰，雙手拖住腦袋，一副甩手掌柜的表情看著趙重歌說道。
趙重歌眉頭皺了皺，說道：“你那邊飯局不用取消，其他安排撤了，讓飯店送到學校宿舍來，我們在宿舍吃，我和李敢當先去食堂找秦池”
“好，這個主意不錯，我還沒在學校宿舍吃過波龍呢，一個電話，分分鐘安排好！還有點小期待呢?！比~牧北邊掏手機邊說道。
食堂里，趙重歌和李敢當一左一右把正在排隊準備打飯的秦池夾在中間，秦池看了看他們兩人，說道：“你們不要為難我了，我是不會去的，以后還是朋友就不要難為我。”
“就是把你當朋友才不能不管你，大家都是聰明人，能那么快成為朋友都是有遠見的人，知道以后四年注定要團結互助，既然相互認同彼此的人品和能力，就不能拘泥于眼前一時的得失。況且是朋友就應該互幫互助，指出朋友的錯誤。你想保持自己的自尊，這是一個人的基本權利沒有錯，但是你把朋友的善意當做施舍，這是對朋友的不尊重，而且真正維護自尊的方式不是孤立自己，而是變得更強，能給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提供幫助，今天朋友給你的善意算是借，是對你的認可，你難道沒有信心在明天還嗎？這一點你應該能明白。”趙重歌盯著秦池的眼睛，語氣平緩地說道。
秦池聞言沉默不語。
趙重歌見狀朝著李敢當使了個眼色，李敢當心領神會，舉起碩大的手臂一把攬過身材瘦小的秦池，把他拉出隊伍，說道：“池子，跟你說，小歌說的對啊，我也是窮，但是我不要臉啊，有一點我也認為你想的不對，朋友之間不能只用錢來衡量，他們有錢他們出錢，我們有力出力，你沒錢沒力可以犧牲色相啊?！?p> 趙重歌在一旁跟著，聽著李敢當?shù)脑?，身上一陣惡寒?p> 秦池沒有反抗，跟兩人回到宿舍，看到宿舍桌子上擺滿了各色菜肴，尤其桌子中間那個手臂大小，張牙舞爪的波士頓龍蝦，讓趙重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葉牧北裝作服務生，一邊做著請的姿勢，一邊說道：“各位少爺請！”
李敢當一副豬哥相，眼睛盯著大波龍，一邊搓著手坐到離大龍蝦最近的地方，一邊說道：“沒想到我老李有生之年還能吃到那么大的龍蝦，還能跟首富之子在這小破屋里共進晚餐，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p> 趙重歌把秦池按到面前的座位上，一旁的葉牧北一把摟過趙重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行啊兄弟，那么快就說服了，以前沒少禍害女生吧?！?p> 趙重歌像泥鰍一樣滑出葉牧北的手臂，坐到座位上。
葉牧北愣了一下，一臉驚奇地說道：“趙重歌你還真是個寶藏啊，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p> 四人落座，每人面前的酒杯里都倒上紅酒，葉牧北端著酒杯首先說道：“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我呢平時可能不怎么住在宿舍，但是這不能影響我們的感情，還有以后學校里的事情也要麻煩各位兄弟幫我處理一下?！?p> 李敢當接話道：“按照我們那邊的習慣，咱們四人以后住在一起，要分個大小，老大辦事，小弟打雜，剛才我們都自報家門了，按照月份，秦池比我大一點，現(xiàn)在就剩葉牧北不知道年齡了，說出來看看你能不能當大哥?！?p> 葉牧北說道：“本少爺芳齡二九，雖說風流倜儻，但也難以勝任大哥這種位置啊?！?p> 趙重歌面色古怪，這么一排下去，自己成老幺了。
李敢當繼續(xù)說道：“看來秦池以后就是宿舍的大哥了，那以后宿舍的舍長也由大哥擔任吧，那我就是老二了，呸，老二太難聽，以后你們都得叫二哥，牧北以后就是老三，小歌就是老四，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哥幾個走一個?！?p> 李敢當作為SD大漢，確實很會來事，秦池的拘謹也放松了不少。
眾人共通喝了一杯后，眾人將目光聚集到秦池身上，秦池醞釀了一下，說道：“剛才趙重歌說的有道理，確實是我太不自信，既然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我會盡自己的所能幫助大家，謝謝你們?！?p> 秦池說完，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眾人也都陪飲。
308宿舍里，這一夜除了趙重歌，其余三人都喝醉了。
其他宿舍里，各有各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