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又到月中了...”。
“是啊,九霄峰哪位又要開始了”。
“十幾年了,九霄峰哪位還真是孜孜不倦啊”。
“可能....月圓天和打雷更配吧”。
“......師兄快下山吧,去晚了麗春院可能就沒房了”。
九霄峰相鄰的幾座山峰相繼有人影飛出,奔著山下而去。
每次到了月圓之夜九霄峰哪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發(fā)奮練功,平時也不見刻苦,到夜晚便擾人清夢,可恨。
麗春院,三十左右的少婦,體態(tài)婀羅,勾人出魂的丹鳳眼,白凈的臉胖,高挺的鼻梁,誘人的小嘴倚著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嘴角一笑,搖曳著身姿轉(zhuǎn)身去了大堂“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今晚又是一個豐收的時刻。
天上已經(jīng)掛起了一輪明月,陳歌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山頂。
身上披著一層銀光,周身散發(fā)著暴虐的氣息,又像是太古兇獸不意見流出的氣息,好像換了人一樣。
陳歌及其熟練的擺開架勢,運轉(zhuǎn)御雷決,天空頓時烏云翻滾,電光在云層中奔騰。
“風(fēng)雨雷電,聽我號令”。
烏云翻滾瞬間劇烈起來。
“嗚.....”
大風(fēng)驟來,山間的空氣似乎也開始變得濕潤,不一會傾盆大雨便接踵而來。
夜色的籠罩下一切都顯得比較朦朧。
“轟”
巨龍般的銀色閃電轟擊而下,落在山頂一片空地,頓時塵土飛揚,待硝煙散去,一個直徑十米深兩米的洞坑顯現(xiàn),可見這一擊威力如何。
“這威力比起上月又有見長,不錯”。
大風(fēng)吹落的雨滴在山間啪啪的響著,落在人的身上更是生疼,陳歌此時身處風(fēng)暴中心,竟是滴水不沾,風(fēng)遇而繞。
驟鳳在身邊方圓五米行成風(fēng)卷,將陳歌穩(wěn)穩(wěn)護在其中。
投過風(fēng)暴隱約可見陳歌周身散著銀光,一雙暗金色瞳孔不帶任何波動。
暴風(fēng)大雨伴隨著閃電,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才慢慢散去。
一直到中午,陳歌方才從房中走出,喚來仙童讓其去準備吃食。
陳歌在筑基之后已經(jīng)可以完全辟谷,并不會覺得饑餓,但幾十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還是不變,修仙若是讓人連吃飯的欲望都沒了,那這仙還有什么意思。
這仙童是從眾多練氣期弟子中選出,每月在各峰輪值,別看著是伺候人的活,但卻有大把的人搶著做,對于未拜師傅的普通弟子來說,若是在輪值期間能聽一回大能講課,收益可是不菲。
而這道童前些日子剛聽完趙東為乾元講課,受益不淺此時更是不敢怠慢,立刻去后院宰了一只八珍雞,蒸上仙米,不一會便收拾妥當送到了陳歌門前。
這仙家美味確實不錯,比起前世的各種美食也不遑多讓,未食聞其味便讓人食指大動。
陳歌此時正享受著美味,一到人影伴隨著推門聲而進,陳歌一瞧是多日不見的乾元,只不過身形變得有些消瘦,眼眶深餡,有些稚嫩的臉蛋有些蒼白,不知道這些日子經(jīng)歷了什么。
“師兄,出大事了”。
陳歌繼續(xù)吃著燒雞不聲不語。
“師兄,昨天山下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只大妖怪,把集云鎮(zhèn)攪的天翻地覆,師傅都沒制住那妖怪”。
“先不說妖怪的事,你做日一天都在山下”。
“是啊,師兄,那都是我親眼所見,那妖怪可真厲害,一陣妖風(fēng)就跑了,師傅都追不上”。
“你這幾日都沒見人,都是在山下坊市”。
“是......不是,師兄你怎么關(guān)注點和我要說的不一樣啊”。
嘖嘖,年輕人身體就是好。
“師傅都沒抓住的妖怪嘛,我知道了”。
“.....那可是連師傅都降不住的妖怪啊,師兄你就一句我知道了,會不會太隨意了”?-?
“那你要我怎樣”?
“最起碼表現(xiàn)的驚訝一點吧,師兄”。
d(?д??)
“夠了嗎”。
“......”
“乾元,師兄能理解你心中的激動,但是那種大妖,不是現(xiàn)在的你我能接觸到的,我們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好好修煉增長實力,現(xiàn)在的我們還太弱小了,像那種大妖怪肯定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夠接觸到的”。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過后,陳歌與乾元同時向門外望去,見是兩名執(zhí)法堂弟子。
陳歌有些驚訝,他自從穿越過來將近20載,一直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斜眼看向了乾元,乾元這時也正斜眼瞅著陳歌,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乾元這小子到底觸犯了什么門規(guī)?竟然惹得執(zhí)法堂親自上門”。
“師兄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沒想到也會觸犯門規(guī)”。
“宗門懷疑你們兩人勾結(jié)妖族,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二人生臉上面無表情,當真是鐵面無私。
“沒想到乾元這小子年齡不大本事不小,竟然勾結(jié)妖族當了人奸”。
“沒想到師兄,表面上儀表堂堂,背地里竟然做起了人奸,二師兄的位子離我不遠了”。
“二位請吧!”
“等等,你說是我們兩個人”!
“等等,你說是我們兩個人”!
“是啊,二位,你們兩人都有嫌疑”。
“我一定是被乾元這小子牽連了”。
“我果然是被師兄連累了”。
一路上靜默無聲,陳歌與乾元被兩位執(zhí)法堂弟子封了法力,下了啞咒,而兩位執(zhí)法堂弟子本就對事情知曉的不多,就算知曉一些肯定也不會多言。
到了執(zhí)法堂大殿,陳歌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一些同樣是被封了法力下了啞咒的人。
“沒想到乾元這小子同伙還真不少”。
云雷宗的修士是怎么了,我竟然一直生活在這樣的宗門里。
等了片刻,又陸陸續(xù)續(xù)有執(zhí)法堂弟子壓著被封著法力的人過來,來人臉上皆是一片迷茫,看樣子并不曉得自己怎么就成了人奸?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大殿外走進來一名青年男子,這便是執(zhí)法堂的殿主,發(fā)生了勾結(jié)妖族這么大的事,肯定是不能交給弟子來處理,他準備親自出手,斬人奸于執(zhí)法殿。
隨手解了眾人啞咒。
“你們有誰想要自辯”。
“我舉報,我?guī)熜挚赡苁枪唇Y(jié)妖族的人...”。
“我也舉報,我?guī)煹芮欢ㄊ枪唇Y(jié)妖族的人,今日我就要大義滅親,痛斥這種做人奸的小人”。
在乾元還沒說完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乾元的話語,是陳歌。
我還沒有舉報你這人奸,你竟然先污蔑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