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堂的大殿里,正發(fā)生這一場師兄弟見的人倫慘劇...應(yīng)該說大義滅親的經(jīng)典劇目。
“殿主,您是知道我的,我從還不記事的時候就被師尊他老人家?guī)Щ厣介T,從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怎么會有時間有勾結(jié)妖族啊”。
這些話陳歌說的鏗鏘有力,畢竟說的都是事實,自從穿越過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修真文明,就一直呆在云雷宗,連九霄峰都很少外出,生怕外面那路邪魔歪道將他謀害。
“乾元師弟這個人,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他會勾結(jié)妖族,但是他一到執(zhí)法堂就污蔑我,這肯定是作賊心虛,望殿主明察”。
乾元此時臉上是帶有懵逼的,執(zhí)法堂來抓咱們兩個,說咱們勾結(jié)妖族,我沒做過,那肯定就是你啊師兄。
道理,就是這么簡單?。?p> 執(zhí)法堂怎么可能會錯,錯的是你啊師兄,不該做了人奸。
不過乾元也沒有多說,他相信正義不會遲到。
這九霄峰的兩個弟子,賈峰是知道的,聽說天資不錯,平時也是刻苦修煉,而且兩人修為都不高,也不知道多少宗門要事,帶過來也只是做一份簡單問詢罷了。
沒想到有了這么一出。
“照你說來,乾元有大可能勾結(jié)妖族,對我們不利”。
“殿主,我相信乾元也可能只是被欺騙了,或者中了妖術(shù),而且我最近就發(fā)現(xiàn)乾元行為怪異,不思進取,好好在山上清修,整日流連于紅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乾元“......”
“殿主你看,乾元都默認了,他都不辯解了”。
“乾元,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賈峰看著乾元,身上透出壓迫,畢竟陳歌是在云雷宗長大,確實沒有機會,也沒有必要去勾結(jié)妖族,而乾元是在八歲入的山門,以前的八年誰都不好說,若是這兩人有一個有問題,那肯定是乾元,大多是可能是兩人都沒有問題,畢竟他二人,陳歌與那妖孽只見過一面,乾元也只是遠遠有過幾面,連接觸都沒有。
“殿主,我.....”。
“沒事,你現(xiàn)在不說不要緊,一會兒,你就全招了”。
陳歌鑄錠的說道,執(zhí)法堂既然帶人來問話,肯定有讓人開口的方法。
陳歌與賈峰一唱一和,乾元都快相信自己是個人奸了,畢竟都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周圍一群人皆是目瞪口呆。
這哥倆干啥呢?
真不愧是同門好兄弟,情深義重啊,關(guān)鍵時刻就是用來賣的。
關(guān)鍵是執(zhí)法殿主還給兩人搭戲。
一時間緊張的氣氛都快斷層了。
賈峰見乾元的樣子不像做假,便收了氣勢。
“上香吧”!
大殿門口有兩人各端著一座香爐,正冒著白煙。
大殿內(nèi)眾人不明其意,只見二人將香爐放到眾人跟前,又退了出去,隨手帶上了大門。
這時的大殿里就只剩下賈峰,也就是執(zhí)法堂殿主以及眾多被封了法力有嫌疑勾結(jié)妖族之人。
“此香,名為喚神,實則為迷神,會將你們的潛意識喚起,讓你們的主意識沉迷,也會讓你們知無不言”。
一時間殿內(nèi)眾人表情各異,只有賈峰一人神色端莊坐于殿內(nèi),一雙鷹眼在眾人身上環(huán)顧。
不過半刻間,大殿內(nèi)便煙霧繚繞,眾人神色各有變化,有人苦苦堅持,不讓意識沉淪,有人卻早已表情木納,或癡或笑。
陳歌也在苦苦堅持,不時用手指掐一下大腿,用刺痛保持清醒,畢竟他也是有秘密的男人,而且獨一份,搞不好會被關(guān)起來研究,他可不敢保證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會說出什么,暴露了穿越者的事實,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總結(jié)就兩字—玩蛋。
不過好難頂哦...
好像睡
..........
脫離了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陳歌漸漸蘇醒。
“原來這個真的頂不住啊,我剛剛到底有說些什么”。
陳歌在心里慢慢思索,抬頭向上方的賈峰望去,賈峰也正看著他,神色有些怪異。
“完了,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吧”。
陳歌心里有些忐忑,時間不長,周圍的人漸漸都清醒了過來,一時間有些人神態(tài)自然,有些人帶有不安,明顯是做過虧心事的。
“好了,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們都可以走了”。
雖然是讓眾人離開,但卻沒有解開眾人的法力封印,事情很明顯沒有這么簡單,所以一時間眾人都沒有動靜。
就在氣氛要陷入尷尬境地的時候,陳歌發(fā)現(xiàn)他的師傅就站在眾人身后,和一些同門長老站在一起,看情況已經(jīng)有些時間了。
依然是一身錦袍,標(biāo)志性的大胡子,略帶粗壯的身體。
不過趙東臉色有些黑,面無表情的盯著陳歌,同門的長老看著陳歌臉色也有些怪異。
“我到底說了什么d(?д??)”。
“老賈,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帶徒弟走了”。
趙東這時候卻對這賈峰說了一句,語氣有些生硬。
“他們本來就可以走了”。
其他眾人看情況也一個個領(lǐng)走了自己的弟子,不過有些人卻是領(lǐng)了徒弟沒動,依然站在執(zhí)法大殿內(nèi),神情凝重。
九霄峰
一行三人靜默無聲,趙東為二人解了法力封印。
“乾元你先回去吧,我與你師哥有話要說”。
乾元差異的看了陳歌,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了。
趙東帶著陳歌去了九霄峰正殿,也就是趙東的住處。
陳歌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說起來師傅我們也有些日子沒見了,您看起來越發(fā)年輕了”。
趙東黑著臉,不說話。
陳歌越發(fā)忐忑,思量著一會到底該怎么跑路。
思量來思量去,發(fā)現(xiàn)在一個化神大修士手上逃跑的概率機會沒有,陳歌也索性放開了。
只是可憐了師姐,要獨守空閨了,可憐了師娘.....
那么疼我。
“師傅,你要說什么就說吧,你不說我就先回去睡覺了,這喚神香勁有點大”。
陳歌一邊說著還一邊向著大殿外慢慢挪移。
“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門,你的腿就別想要了”。
老趙終究開了口,而陳歌卻笑開了嘴。
老趙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自己并沒有暴露一些必死的秘密。
這句話陳歌從小到大聽了無數(shù)次。
腿依然還在..
“師傅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我真回去了”。
陳歌越發(fā)大膽了。
“回去,今天就讓你躺著回去”
老趙臉上露出了殘忍的面容,陳歌腿一哆嗦,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散發(fā)。
夜晚
九霄峰正殿傳來了慘絕人寰的哭喊聲。
“老趙你欺辱我最起碼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什么欺辱,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云體宗搞來的煉體功法,你是我最喜歡的徒弟,我才傳你的”。
“我不服”
“你會服的”
“我不會的”
“你會的”
“我服了,老趙,咋不練了好吧”。
“不,你要練”。
………
“好險”
另一處屋檐處傳來一聲似有似無的呢喃。
“師兄,我終于知道師傅為什么打你了”。
幾日后,陳歌在住處修身養(yǎng)性,屋外傳來了乾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