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達(dá)一個世界就會被那個世界所同化,否則根本無法到達(dá),先傳輸靈魂后傳輸肉體的原因是,為了讓世界不產(chǎn)生排斥,因為靈魂是最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
每一次都是赤裸著抵達(dá)新世界,其實是為了防止兩個世界的沖突而特意清除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物品。
“注:本世界距離崩壞還剩1748302847年!”
“注:本世界距離崩壞還剩28373836年!”
“注:本世界距離崩壞還剩4827382年!”
“注:本世界距離……”
魏資良面無表情的看著世界崩壞倒計時飛快的改變,從衣服內(nèi)拿出了一封信件,然后將其拆開。
一扇大門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門上刻著這個世界的真理。
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只只漆黑的真理之手將他拖進(jìn)了門外。
仿佛窒息一樣的感覺,這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魏資良并沒有見到真理,只是通過門去往別的世界。
依舊是終結(jié)者式降落,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魏資良一落地就感覺到腦子里被塞進(jìn)了許多的東西。
有關(guān)煉金術(shù)的知識被封印了,左手的機(jī)械鎧里的賢者之石也消失不見了。
腦海里滿是一個個詞語,有關(guān)殺戮的詞語。
“燒死、凍死、斬殺、絞死、毒殺、炸死、團(tuán)滅、槍殺、啄殺、窒息、摔死……”
魏資良將所有詞語依次記了下來,有一個聲音在叫他選擇,選擇其中一個詞語。
魏資良不知道這些詞語代表著什么,但是再三考慮,他選擇了刺穿。
“如果詞語是對自己的造成相對應(yīng)的傷害的話,那么選擇刺穿是最有活著的可能。”
魏資良如此想道,在他選擇了刺穿了之后,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胸口傳來。
“怎么會有……痛覺?”
魏資良向著自己的胸口看去,并沒有什么東西刺穿他的胸膛,但是那股痛感就是無法抹去。
“難道是作用在自己的靈魂上嗎?”
魏資良突然想到了自己那脆弱不堪的靈魂,他之所以還是人類,就是因為靈魂依舊與人類一樣,無法像身體那樣突破人類的極限。
除了胸口每時每刻傳來的痛感,魏資良還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的機(jī)械鎧變成了血紅色的,揮動了兩下,發(fā)現(xiàn)與原來的機(jī)械鎧不一樣。
“是被人改造了嗎?什么時候改的?”
機(jī)械鎧掌根處有一個圓形的孔洞,直徑為兩厘米,魏資良感覺里面有東西。
“出來?!?p> “亢!空!”
在魏資良心里默念出來的那一瞬間,一根長達(dá)兩米的血紅色錐形武器直接刺穿了地面,且在血錐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魏資良胸口再次傳來了痛苦。
插在胸口的槍被拔出來了,然后是靈魂上的輕松。
“收!”
“亢!空!”
又是一陣劇痛,血錐被收了起來,胸口繼續(xù)傳來痛苦。
“這算什么,穿刺公嗎?”
魏資良想起了西方的一個故事,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大公,他喜歡刺穿敵人的胸膛,然后把他們的尸體掛在圍墻上。
不過魏資良這個好像是把自己的胸膛給刺穿了。
在魏資良熟悉新武器的時候,一張紙從天上緩緩飄落到魏資良的腳邊。
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
“十二大戰(zhàn)將于十三年后開始?!?p> “十三年后?只有一個大概的時間嗎?地點也沒有說?!?p> 魏資良將數(shù)據(jù)面板調(diào)了出來,任務(wù)由原本的“殺死七原罪”變成了“獲取一個地支稱號”,后面還有任務(wù)提示。
“注:進(jìn)入戰(zhàn)場是最好獲得地支稱號的辦法?!?p> “注:擊殺擁有地支稱號之人可以繼承其地支稱號?!?p> 魏資良決定兩者同時進(jìn)行,一邊參加戰(zhàn)爭一邊尋找其他擁有地支稱號的人。
“不過問題來了,我在哪?怎么去找擁有地支稱號的人?”
雖然任務(wù)會有紅色感嘆號,但是前提是任務(wù)目標(biāo)與魏資良的距離不能超過一百米。
“先去找衣服吧?!?p> 魏資良身處于一個類似煉鋼廠一樣的地方,左邊有一個大熔爐,右邊是一個樓梯。
扶著樓梯扶手往上走,沒過多久,魏資良就看到前方不遠(yuǎn)處有一扇門。
魏資良走過去抓住門把手,試著轉(zhuǎn)動它。
“喀嚓,喀嚓!”
門被上鎖了,魏資良向著四周看去,除了往回走沒有其他的路,于是魏資良向后退了兩步,抬起左手對著門把手。
“穿刺公!”
“亢!空!”
劇烈的疼痛再次出現(xiàn),然后是靈魂上的輕松,門鎖直接被穿刺公破壞了。
“收!”
“亢!空!”
魏資良摸著自己的胸口,心里想道:“必須快點適應(yīng)這種痛苦?!?p> 門鎖被穿刺公破壞了,魏資良輕輕的推開了這扇鐵門,門外面是一片鋼鐵森林。
“噠噠噠噠!”
是槍聲,魏資良警戒的看著四周,自動步槍的子彈途徑他可以根據(jù)槍手的手部肌肉來預(yù)判,但是如果有狙擊手就不一樣了。
不過槍聲只響了一會兒,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魏資良小心翼翼的退回到之前的煉鋼廠里,就躲在門后面。
一陣腳步聲很快就傳到了魏資良的耳朵里,雖然很輕,但確實是有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且又很快,而且越來越小,這不是人走遠(yuǎn)了,反而是那人故意減小腳步聲甚至達(dá)到無聲,為了吸引可能躲在煉鋼廠里的敵人。
不過魏資良顯然不會被這么簡單的手法給欺騙,他趴在地上,通過地面的震動來感應(yīng)敵人的位置。
“答……答……答……”
這是很細(xì)微的震動,差點被魏資良的心跳聲給掩蓋了。
聽著震動的頻率越來越緩慢,魏資良知道敵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魏資良與他只隔著一面墻。
魏資良慢慢的站起身來,門外的人也輕輕的將自己綁腿上的匕首拿下來。
“答!噌!”
一道人影突然沖進(jìn)了煉鋼廠,魏資良連忙往后跳去,一把匕首劃傷了他的左臉,魏資良的在空中鎮(zhèn)定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穿刺公!”
“亢!空!”
次!
兩米長的血錐將敵人的左胸刺穿,心臟被破壞了,魏資良付出了一點點代價將敵人殺死了。
就在魏資良剛落地的一瞬間,又一個人出現(xiàn)在魏資良的眼前。
那是一個女孩,二十歲左右,雖然氣喘吁吁的,但是右手上的匕首卻被握的緊緊的。
“……”
女孩從沒有想過居然還會有不穿衣服的雇傭兵,“這個人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傭兵是由女孩的父親親自雇傭的,而女孩的父親雖然是一個虐待狂,但確實是一個極其強(qiáng)大的戰(zhàn)士,并且擁有“亥”的地支稱號。
“父親是不可能無故的將這樣一個人放進(jìn)來的,那為什么他會這種裝扮?!?p> 女孩從沒有見過男性裸露的身體,視線在魏資良的身上肆意的掃過,終于停止在他那鋼鐵左手與穿刺公上。
“從沒有見過的武器?!?p> 女孩以前殺的傭兵一般都是用槍的,很少有人會用這種奇特的冷兵器,而且魏資良的那只鋼鐵左手讓她很在意。
魏資良快速的向后退去,眼前的女孩不是一個普通人,從她身上的血跡就可以看出來。
“收!”
“亢!空!”
魏資良直接在女孩面前收起了穿刺公,后者看到魏資良的動作,很迅速就從到了魏資良的身前,匕首向著他的脖子劃去。
“當(dāng)!”
機(jī)械鎧很輕松就擋住了女孩的匕首,不過女孩并沒有退開,反而繞著魏資良的機(jī)械鎧直接轉(zhuǎn)到他的身后,然后左手捂住魏資良的嘴巴,右手握著匕首向著脖子劃去。
魏資良右手握拳,肘部向著身后砸去,“砰”的一聲后,女孩直接被震斷了兩根肋骨,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魏資良比女孩晚出手,但是卻比她先打到。
魏資良一步一步的順著樓梯下去,走到底下,就看到女孩在拼命的用左手將自己撐起來,不過試了好幾遍都沒有成功。
魏資良罕見的夸贊了一下女孩:“你很快,而且意志力也很堅定,一般人到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待在原地等死了。
“咳!哇?!?p> 女孩咳出一口血,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止斷了兩根肋骨,內(nèi)臟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
魏資良慢慢的走到女孩的身邊,左手掌心對著女孩的背,直接釋放了穿刺公。
“亢!空!”
就在血錐要刺穿女孩的時候,魏資良又突然將穿刺公停住了。
他一邊將穿刺公收起,一邊蹲下身去。
“突然想起來自己對這個世界還很陌生,我需要一個人帶我離開這里,如果你愿意的話就請眨眼,若不愿意的話我會直接送你離開這個世界?!?p> 魏資良將女孩翻了個身,右手掐著她的脖子平淡的說道。
女孩的求生本能很強(qiáng),在魏資良說完話后一秒,眼睛瘋狂的眨著。
沒有誰想死,如果能選擇活著的話,自然不會去選擇死亡。
魏資良將女孩抗在肩上,面無表情的說:“恭喜你,選擇了正確的選項。”
“那么現(xiàn)在,請你做一會兒我的導(dǎo)航?!?p> 魏資良一邊走一邊對女孩如此說道。
直徠直惘
第四卷了,不說了,二直補(bǔ)覺去了,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