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水之后看我一直往后看,他也看向后面,然后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我手里。看著我說:
“秀楠,這個女人從國內(nèi)追我到新加坡,從新加坡又到片場,又到這里。我該怎么辦?”
我聽到他這樣問,心里很難受,因為他這也算是一種試探。試探他在我這里到底有幾分重,也試探我這個助理,究竟會怎樣為他著想的分析?陳洛見我不語說:
“楊少,其實……”
“我沒有問你,洛?!彼淇岬恼Z氣終止了陳洛的話語權(quán),連看陳洛都沒有,就那么一直盯著我。
我為什么會緊張?這種男女之事對于我這個離過婚的女人算什么?我為何不大方一些,客觀的分析事態(tài)就行。我打定主意,緩緩開口:
“一博,”
“叫我楊少,我們有那么熟悉嗎?”楊一博剛從舞臺下來還沒有多長時間呢,就已經(jīng)換了一種心態(tài)。
陳洛很是一驚,也不敢再接話。我無數(shù)的哽咽和顫抖,最終我張口說:
“楊少,我認為男女之事,情投意合很重要。對于林小姐的行為,您可以從容一些?!?p> “是啊,情投意合很重要。你真是個好助理。”楊一博很無奈的望向外面,不再說話了。
就在我以為事情過去了的時候,他卻伸過來手緊緊抓住我的手,卻沒有看我,還張望著外面。我看著抓著我手的那只手,棕色的膚色,修長的手指,光滑的皮膚,帶著暖暖的感覺,我很依賴這種感覺,可我不能留戀,我想抽出來,卻被他死死的抓緊。他始終沒看我,陳洛看看我,又看看楊一博,對我深表同情,又無可奈何。
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抓著我的手。一會兒車子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下,他很不情愿的松開手率先下去了。我們兩個隨后跟著楊一博,阿唐也下來了,他吩咐阿唐說:
“訂晚上的機票,一會兒聚完我們就走?!?p> “???那得多累??!到那邊還得趕去片場啊?楊少……”阿唐這會兒已經(jīng)顯出疲憊之態(tài)了。
楊一博不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又說:
“是?!?p> 陳洛倒在阿唐的懷里,忘了還有其他人,也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我心里分析他是不想和后面藍色車里的人糾纏。也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我這算不算妄自揣測?
果不其然,藍色的車也停下了,下來的正是林美妍。
“喲,林大小姐也來了,不是另有所圖吧?”說話的當然是南冀龍,只有他天天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話也說。不過聽口氣,他也不怎么待見這個林大小姐。
柯牧塵說:“有什么進去說吧,累了一晚,大家還沒有吃飯呢?!?p> 林美妍也不理他們,獨自一人來到前臺,然后上了電梯。我們呢由這三大帥哥領(lǐng)著,南冀龍的助理周大軍說:
“您好,我們已經(jīng)定好的總統(tǒng)套房……”
他報出手機號,直接有人領(lǐng)著我們十幾個人乘電梯到了總統(tǒng)套房。我們這些助理,尤其是我們幾個新來的像土包子一樣,瞠目結(jié)舌。只見服務人員將我們領(lǐng)到另一個房間,里面有個大圓桌子,上面已經(jīng)擺好了很多食物。楊一博,柯牧塵和南冀龍已經(jīng)坐在主坐上了。南冀龍起身,宣布:
“各位同事們,請就坐。別客氣?。 ?p> 南冀龍的助理們,一共兩位,挨著南冀龍那邊坐了下來??履翂m的三位助理,挨著他坐下來。反而是坐在中間的楊一博,看向我,是的,看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坐在他的對面。我們?nèi)齻€互相看了一眼,阿唐率先坐下,陳洛挨著阿唐坐下,我也坐下。我的位子正對著楊一博。
我一抬頭,他鷹一般桀鶩的眼神正看著我,此刻那么擔心。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大家別拘謹,吃吧!就當我們提前慶祝新年。來,舉起眼前的酒杯,讓我們碰杯,慶祝來年更好!”
我們紛紛舉杯,有的一飲而盡,特別是男生,像我們女生都是抿上一小口,意思意思得了。接著我們眼瞅著大boss們紛紛坐下,才都依一坐下。生怕一個不注意,把飯碗丟了。我們漸漸動起來筷子,畢竟真的沒有吃晚飯呢!明星們節(jié)衣縮食的習慣餓著了,他們一頓兩頓的不吃飯都不覺得怎么著,不像我們,一群俗人。
雖然說是俗人,但最基本的禮儀還是有的,比如吃飯不吧嗒嘴,比如餐具接觸聲音不能太大了……諸如此類的吧。
我們都在吃著飯呢,陳洛跟阿唐小聲的說:
“楊少又喝酒呢,好不容易兩個多月沒犯胃病?!?p> “行了,別說了。吃飯。”阿唐顧忌楊少的面子,覺得這么多人再管楊少,楊少該多丟面子??!
這些話偏偏就往我的耳朵里鉆,我剛在飛機上又惹他不高興了,所以我不打算往槍口上撞。但是他好像真的喝很貪杯,難道是故意的?楊一博晃著酒杯,正低頭笑呢,忽地一個抬眼,我馬上低頭吃飯。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剛才在盯著他看?我不敢抬頭去確認,是怕,怕的事又激起彼此的漣漪。就在這時,我聽見有人出去了。我抬頭看的時候,陳洛說:
“楊少,你……”
楊一博不說話,只擺了擺手,意思是沒事。阿唐要跟過去,被陳洛拽住,小聲的說:
“楠姐,要不你去看看楊少?”
我尋思著這丫頭幾個意思?真是太機靈呢!誰叫我是助理,我二話不說,直接就追出去了,正好我也方便一下。這是總統(tǒng)套房,按說這里面是有衛(wèi)生間的。我左看看,右看看,終于讓我在旮旯一樣的地方找到一個衛(wèi)生間,因為我聽見了沖水聲,但是不分男女。我還是沒有多想的來到門前,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門開了。
是楊一博從里面走了出來,迎面差點撞在一起。我看著臉紅的楊一博,問:
“你沒事吧?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你怎么知道我喝了很多酒?”他一面問我,一面朝我走來。我正要后退呢,他一手攬住我的腰,然后一轉(zhuǎn),我們兩人又轉(zhuǎn)進衛(wèi)生間里。他反手迅速的關(guān)上門,大拇指輕輕一按上了暗鎖。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波操作,楊一博已經(jīng)壓到我面前,我頓時驚慌失措,只聽他說:
“秀楠,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