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慌亂中問他:“什么做不到?”
“秀楠,不要生我的氣?!睏钜徊┱f完話,就壓了過來。
“唔……”
他滿嘴的酒氣還吸著我的嘴,嗆得我只往外推他。他以為我是拒絕他,親的更用力了。我除了和以前的老公這樣過,他是另一個和我這樣的男人。當(dāng)然我很本能的防御著,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防御的。就看防御強(qiáng)度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屬于半推半就吧。
我又想擁有這帥氣男人,又不敢奢望著。如今他在這里與我吻著,我大腦空白無法運(yùn)轉(zhuǎn)。在我努力想要想出一個辦法的時候,一不留神他又攻了進(jìn)來。如上次在電梯里樣,他好像很迫不及待,所以親親的尤為熱烈。真有點(diǎn)干柴烈火的感覺了,我的防御失敗。他抓著我的手放在他脖子處,意思是讓我摟住他,我照做了。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另一個大手不安分的上下用力的摩挲著。他一個突然,把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一路探到后背衣扣那里。這可嚇壞了我,我猛的推開了,他也猝不及防,竟被我推開了。
我們兩個人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怕他在胡來,趕忙說:
“外面還有那么多人等著呢,我們趕緊出去吧!”
“一會兒?!彼贿呎f著,更靠近我,把我攬入懷里,手撫摸在我的頭上,接著說:
“是我醉了產(chǎn)生幻想了嗎?今晚的你這么乖巧,沒那么尖銳了!真好!”
他又慢慢的靠了過來,我正想推開他,門外竟然有人在喊:
“誰在里面?快點(diǎn)啊!”
這個聲音我們都聽不出,楊一博抬頭說:
“臥室那邊還有一個。”
他很兇的這會兒,轉(zhuǎn)眼看我又是溫柔無限。我不敢出聲,怕人家知道我和他同時在衛(wèi)生間里……后邊我都不敢想了。誰知他又猛的親了下來,就一下子又起來,說:
“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再離開。免得你難堪,又拒我千里之外。嗯?”
“嗯?!蔽业皖^回答。
“有人問起,就說,我走后你才進(jìn)來的。嗯?”
“嗯?!蔽掖饝?yīng)著。
他又摸了摸我的頭,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他一走,我有些撐不住的蹲在了地上,腦子也越來越清楚,我的罪惡感又上來了。我也不喜歡這個腦子太清楚的我,我寧愿自己是那個一直糊里糊涂的皇甫秀楠。我答應(yīng)過阿唐的,會處理好的,難道這就是我的處理方式?我不知道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打開門出去。反復(fù)檢查著自己的一切,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我是個小助理,進(jìn)出當(dāng)然沒人注意了。我坐回去后,看到楊一博正喝著酒和柯牧塵說話,他順勢看了我一眼。陳洛湊到我跟前問我:
“楠姐,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陳洛的舉動,已經(jīng)落在了某人的眼睛里。我說:
“突然肚子不舒服,就方便了一下。”
“哦。一會兒還得趕飛機(jī),哎,干什么都不容易!后悔干這個嗎?”陳洛感慨的同時問著我的意見。
我說:“不后悔。比起以前,現(xiàn)在的自食其力讓我感覺很好?!?p> “是嗎?那個人對你不好?不愛你嗎?”陳洛或許對結(jié)婚有了期望,所以才百般打聽我婚后的生活,我無意隱瞞,很誠實(shí)的說:
“他,曾經(jīng)告訴我,愛我的一切,到天荒地老。我不用上班,因?yàn)椴簧岬奈沂茱L(fēng)吹雨打……結(jié)果……”
我說著,陷入了自己的冥想中,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我在第一時間用紙巾擦去了我的懦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喲,楊少的新晉女助理挺豪情的嘛?”在我被以前的“仇怨”環(huán)繞的時候,那個天煞的南冀龍竟然冒出這么一句。
搞得我云里霧里的,怎么就被他盯上了?
“新同事緊張了,好了,不開你玩笑了,只一句把我們楊少照顧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啊~”南冀龍的酒意正濃,我怎么能和一個醉酒的人辯論高低呢?我不理他,楊一博卻舉著酒杯碰了碰他手中的酒杯,說:
“喝你的酒吧,我的人不用你操心?!?p> “行,算我多嘴。干了!”南冀龍一飲而盡。
楊一博也一飲而盡,然后站起來,拿上外套,南冀龍拽住他,問:
“你又干嘛去?”
“走了?!睏钜徊┗卮稹?p> “走哪兒?”南冀龍醉的不輕呢。
柯牧塵扶住南冀龍,南冀龍又問柯牧塵:
“他走哪兒?”
“他回片場。”柯牧塵接著解釋說,“你坐下,一會兒我陪你,我先去送送一博?!?p> “好吧,兄弟加油!”這是對楊一博說的話,楊一博伸出一個拳頭,然后南冀龍和柯牧塵都伸出來堆在一起。
好像是他們?nèi)酥g的默契。楊一博隨之轉(zhuǎn)身離開了,丟下一句話:
“走了?!?p> 我們?nèi)艘财鹕?,跟在他和柯牧塵的身后離開了。午夜十二點(diǎn)多,我們?nèi)ペs飛機(jī)。我們先上了保姆車,楊一博在下面和柯牧塵告別,看見他倆擁抱在一起,久久才松開,楊一博張嘴說:
“回去吧。他一人在那兒不行的。”
“知道?!笨履翂m永遠(yuǎn)那么謙遜有禮。
楊一博上了車,車子緩緩的動了起來,看著后窗,待我們走遠(yuǎn),柯牧塵才回去。我不知道他們的情意這么純粹,三人在這混雜的娛樂圈里,能有這樣的情誼真難得!
“我想喝口水,秀楠,我難受?!?p> “哪里難受?胃不舒服嗎?”陳洛趕緊過來詢問。
楊一博擺了擺手,沒有說話。我倒了杯水,遞給他,他一飲而盡閉上眼睛休息了。
他的難受應(yīng)該是不愿意離開他的朋友們或者是酒后的一種莫名傷感,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身體病痛什么的。
“不能喝酒還喝那么多,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陳洛擔(dān)心的語氣滿是愛的責(zé)問。這種愛,不是男女之愛,是粉絲與偶像之間那種喜歡,甚至遠(yuǎn)不止這些,還真的說不上來了。
一個小時后,我們到達(dá)了機(jī)場。已經(jīng)是午夜一點(diǎn)了,他睜開朦朧的雙眼,下了車,竟還有點(diǎn)走不穩(wěn)!我忙扶著他,陳洛看不下去這個醉酒的情況,和陳洛去拿行李去了。我拿著棉襖,給他穿上。
“我沒有喝醉,你信不信,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