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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應(yīng)當(dāng)如何自救

未婚妻?

  卡秋莎好不容易乘著天氣好起來溜了遛彎,本來這里的醫(yī)療設(shè)備就差,約等于沒有,所以對于扎赫沃基怎么把自己救回來的她也很好奇,況且病去如抽絲,本來這種就好的慢,在這個世界里就好的更慢了。

  卡秋莎下床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試圖用身體帶動一下自己快要生銹的腦子。

  然而腦子還沒開始動,自己倒先累了。

  卡秋莎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還沒好透,雖然說是肯定沒有之前那么嚴(yán)重了,但是病帶來的不適依舊存在著。

  這時醫(yī)生,或者說是巫醫(yī)?拿著藥走了進(jìn)來,卡秋莎自然的接過藥,當(dāng)著醫(yī)生的面把藥塞進(jìn)嘴里。

  只要不放血開腦一切都好說。

  醫(yī)生滿意的走了,卡秋莎又回到床上躺著,沒過幾分鐘藥效就上來了,她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是這樣,卡秋莎睡得不知晝夜,整日昏昏沉沉。

  直到有一天,她被幾個侍女從床上拉起來,她正迷糊著,任由那幾個侍女給她梳頭穿衣,往頭上,手上,身上戴好看的首飾。

  她乖巧聽話的就像個漂亮的木偶,叫她抬手就抬手,叫她低頭就低頭。

  “說真的,卡秋莎,你打扮起來還蠻好看的?!?p>  突如其來的低音把卡秋莎的困意嚇得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她看著鏡子,看到了那張招人揍的臉。

  扎赫沃基湊到卡秋莎身邊,也看著鏡子,兩人鏡中對視。

  “你不必奉承我。”卡秋莎的聲音就像是寒風(fēng),讓人不自覺的一哆嗦。

  扎赫沃基輕聲笑道:“隨你怎么想吧?!?p>  扎赫沃基打量著卡秋莎,說實(shí)在的,卡秋莎先天條件很好,混血的臉龐,一雙漂亮多情的綠眼睛,不笑時是淡漠疏離,笑時是春花爛漫,令人沉醉。而她體型又是偏瘦,皮膚又白,加上病了好幾天,一說話就微喘,臉上容易浮上紅暈,被有著“時尚達(dá)人”“婦女之友”的扎赫沃基的親自指導(dǎo)和挑選搭配,倒也像是個高貴冷艷的病美人。

  然而卡秋莎對這套裝束倒是有別的看法平日里她也不是不穿裙子,但是吧穿的太少,她老嫌麻煩,而且對她而言穿裙子就意味著要化妝,要編頭發(fā)。她一向不愛在這些上面花功夫,審美反而越來越中性,柜子里的褲子那是越來越多,到后來更是直接去剪了短發(fā),更是懶得在發(fā)型上捯飭。

  她看著倒是高傲,實(shí)際上她很不自信,她怕死了別人的夸贊,無數(shù)的人說她好看,夸贊她的美貌,她從來都不在意,她也不覺得別人是真心的,只不過是一句隨便的漂亮話,不讓她難堪而已。

  她太久太久沒有好好看精心裝扮的自己了,她都快忘記了。

  她看鏡子里的自己比扎赫沃基看的還要仔細(xì),好看是好看沒錯,但是這又重又沉的裙撐,這讓她喘不過氣的束腰,每一都壓的她疲累。

  “我的眼光不錯嘛,卡秋莎,比你以前穿的好看多了,女士就是要這樣打扮才對。”扎赫沃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卡秋莎懶得和他斗嘴,她可不覺得女孩子就要這么打扮,女孩子也好,男孩子也好,愛穿什么,怎么穿,那是她的事,只要他們在場合里穿適合穿的衣服,男孩穿裙子和女孩穿褲子又能怎么?

  “對了,來是告訴你一件事?!痹瘴只檬持负蜔o名指夾著一份請柬遞給了卡秋莎。

  卡秋莎接過那份紙張精美,帶著火漆印的請柬,原本是漫不經(jīng)心的掀開一看,沒想到看了以后卻是怒火中燒!

  “你這是幾個意思?”卡秋莎抑制這自己的怒氣,咬著牙問站在身邊云淡風(fēng)輕的扎赫沃基。

  扎赫沃基順著卡秋莎白嫩纖長的手指看去,扎赫沃基當(dāng)然知道這張請柬上寫了什么,他對寫著兩人名字的落款毫不在意。

  “名字沒寫錯啊,怎么了?”

  卡秋莎看著扎赫沃基的態(tài)度,忍不住就像給他來兩拳解解氣,“訂婚宴?邀請方是你和我的名字?你要干什么?”

  “啊,忘記告訴你現(xiàn)在的身份了,我的未婚妻,卡秋莎女士?!痹瘴只鶢窟^她的手,卻被卡秋莎迅速抽離,“你是未來的公爵夫人。”

  “你有病?”卡秋莎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注意你的身份,卡秋莎?!痹瘴只鹧b嚴(yán)肅的“訓(xùn)斥”道。

  卡秋莎當(dāng)然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他在警告自己別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而她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個場景里除了她和扎赫沃基以外,還有一堆低著頭,沉默不語的侍女。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看待她的,在他們看來她就像個被扎赫沃基寵壞了的大小姐,只會無理取鬧,撒潑耍賴。而扎赫沃基永遠(yuǎn)是溫柔包容的一方。

  扎赫沃基怎么想的呢?他想卡秋莎是一個面團(tuán),任由他搓弄,他要卡秋莎順從,要卡秋莎依賴。

  但是她偏不!

  “訂婚宴在訪問回來后的三天,你還有很多時間適應(yīng)這個身份。”扎赫沃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牽過卡秋莎的手,而卡秋莎難得沒有抽走,“我們現(xiàn)在要出發(fā)去弗洛?!?p>  卡秋莎點(diǎn)了點(diǎn)頭,扎赫沃基對于卡秋莎這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非常滿意。

  然而這不過是卡秋莎的緩兵之計,就讓扎赫沃基相信好了,她巴不得。

  他們穿過曾經(jīng)熟悉的長廊和花廳,扎赫沃基喋喋不休的說著,“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過幾天都會裝飾上白玫瑰和綢帶,你一定會很喜歡?!?p>  也不知道是說給那些守衛(wèi)和侍女們聽,還是真的是說給卡秋莎聽。

  當(dāng)然了在卡秋莎的心里當(dāng)然是更傾向于前者的,畢竟他可是一個“溫柔”“優(yōu)雅”的紳士。

  卡秋莎順著扎赫沃基瞎揮的手望去,至于扎赫沃基他說了些什么,她倒是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

  兩個人都在逢場作戲,心不在焉。

  卡秋莎敷衍的樣子扎赫沃基沒有看見,他演的真極了,那些重復(fù)的華麗的情話說上成百上千回,他已經(jīng)沉浸在這場戲里無法自拔。

  沒有人會質(zhì)疑他對卡秋莎的用情至深,除了他自己和卡秋莎以外。

  

鹽田間鶴

今天考試,稍微遲一點(diǎn)更新。   感謝推薦票   各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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