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瞬移的扎赫沃基?
扎赫沃基把卡秋莎牽上馬車,從米洛到弗洛再快也要三天的日程,而報紙上的日期明明確確的寫的是今晚。
他要在半天時間內(nèi)到達弗洛?
怎么可能,除非他會瞬移。
直接把他們這一車人直接瞬移到弗洛還差不多。
不知道為什么卡秋莎一上車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卡秋莎正打算問是不是有人噴了香水的時候,她發(fā)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沒過幾秒就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扎赫沃基撇了一眼卡秋莎,喃喃自語道,“有些東西,不應(yīng)該讓你知道?!?p> 卡秋莎再次醒來,她還在馬車上,她揉了揉自己睡僵硬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這是哪?”
扎赫沃基沒有看她,漫不經(jīng)心的答了一句,“弗洛王城?!?p> 卡秋莎一驚,她強裝鎮(zhèn)定的問道,“那現(xiàn)在是哪一天?”
扎赫沃基像是被問煩了,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下車?!?p> 卡秋莎滿腹疑慮還沒來得及得到解決,又被扎赫沃基這一下搞得心情煩躁。
只看見有人打開了車門,外頭是烏泱泱的圍觀群眾。
還好卡秋莎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然一般人見這場面估計早就跪了。
她裝作順從的挽過扎赫沃基的手,跟著扎赫沃基一起揚起營業(yè)式微笑,向人群招手。
吉娜他們幾個在外頭溜貂呢,看著前頭烏泱泱的一群人,圍得那個是里三層外三層的,水泄不通,人頭擠人頭。
他們沒有看熱鬧的習(xí)慣,懶得摻和這些,但是吉娜這個1米7幾的大高個還是站在外圍的縫隙看了一眼,驚訝的招呼其他兩人一起來看。
“愛麗!老奧!你們快過來!”吉娜匆忙的招呼著奧爾菲拉和愛麗絲過來。
而奧爾菲拉和愛麗絲不明所以,還以為吉娜看見了什么漂亮姐姐或者帥哥就失態(tài)了,但是吉娜帶我后半句瞬間就讓他們湊到了一起。
“是秋秋!”
秋秋?
奧爾菲拉和愛麗絲立刻匯過去和吉娜站一塊,但是愛麗絲真的太矮了,她真的啥也看不到,但是她又著急。
“秋秋怎么會在這里?”吉娜看著挽著一個帥氣男子的,妝容精致的有些陌生的卡秋莎喃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奧爾菲拉看著吉娜震驚的樣子,趕忙說道,“扎赫沃基來弗洛的日子。”
吉娜看著這陣勢,再看那個金發(fā)的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秋秋和扎赫沃基在一起!”吉娜拉著愛麗絲和奧爾菲拉,撥開人群,匆匆離開。
“什么?”奧爾菲拉和愛麗絲異口同聲道。
“你說那個金發(fā)男子是扎赫沃基?”
他們一路狂奔到居住的旅館,三人氣喘吁吁的同時,還帶上了門。
“講道理,我以為扎赫沃基是個胖子?!眾W爾菲拉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看到了?”愛麗絲也喘著問道,見奧爾菲拉點了點頭,她帶著些玩笑的氣話,“可惡啊,怎么都針對我的身高?!?p> “老吉,你說秋秋和扎赫沃基在一起?”奧爾菲拉稍稍平復(fù)了些,“可是之前的報紙里都沒有寫扎赫沃基會帶著人一起來?秋秋怎么會和扎赫沃基在一起?”
吉娜失神的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心里很亂,而且她的心中隱隱約約指向了卡秋莎的背叛,但是她還是不愿意相信。
同樣的,奧爾菲拉和愛麗絲也是一樣。
三人或站或坐或蹲的站在房間的任意一處,空氣明顯焦灼了起來。
“等下,我們是不是忘了點什么?”吉娜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俊睈埯惤z摩挲著下巴,還沒緩過神來,“忘了什么?”
聽到愛麗絲和吉娜對話的奧爾菲拉環(huán)顧四周,緩緩的問道,“睿寶呢?”
此時的“睿寶”正在滾滾人流里,迷失自我。
他的視角只能看到無數(shù)雙腿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而自己還要拿出小時候過馬路的精神留神他們哪個沒長眼睛的踩到自己的尾巴。
水橋一樹借著自己優(yōu)秀的攀爬能力順其自然的看到了所發(fā)生的一切。
他看到了那個僅見過幾面的“白發(fā)魔鬼”摟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男子,機械人一樣向群眾微笑,招手。
他聰明的小腦瓜告訴他,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
雖然這不是腦瓜告訴他的,是他看吉娜的表情知道的。
他看著吉娜從GIF,逐漸變成震驚.jpg他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再結(jié)合一下他們之前看的報紙。
水橋一樹大概猜到了這位大概是“扎赫沃基公爵”,但是至于這位公爵大人多么惡貫滿盈以至于讓吉娜他們?nèi)绱送春匏筒磺宄恕?p> 可是“白發(fā)魔鬼”怎么這個公爵廝混到一起去了。
正在他頭腦風(fēng)暴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吉娜此時已經(jīng)拽著奧爾菲拉和愛麗絲離開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吉娜他們早就沒影了。
偏偏這個時候人群散去,他不得不從陌生人的肩頭下來,在人流中隨波逐流。
可是更可恨的是,水橋一樹還是個路癡,他根本記不得回酒店的路。
完蛋了,他又得變成流浪動物了,不僅流浪貓啊流浪狗啊啥的,他還怕這些人有捕殺流浪動物的愛好,他可沒有辦法打倒比他高大這么多的人類,如果是他也是人的時候,他也能打倒個一兩個,但是現(xiàn)在操/蛋的就是,他現(xiàn)在是個貂??!
他能做啥啊!
這可怎么辦???
水橋一樹感受到了久違的無力感和落寞感,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沒有一個會在原地短暫的停留,他們忙忙碌碌。
隨著天色漸暗,晚宴開始了,這是一個舞會,卡秋莎這一個少見的高冷病美人倒是搶手的很,她就站在那里短短幾分鐘,已經(jīng)不下五個男士來邀請她共舞。
但是都被她拒絕了,她可不是來這里跳舞的。
她看著不遠處忙著與弗洛政客握手交杯的扎赫沃基,她想要偷偷的溜出去。
一小會兒,就那么一小會兒。
說做就做,正巧這時候,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來邀請她共舞,她答應(yīng)了,她看了看,這場宴會里,政客,貴族加上家眷,少說也有200號人了。
她相信扎赫沃基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
她心不在焉的陪那個男子轉(zhuǎn)了幾圈,她借口身體不適,要去衛(wèi)生間就離開了。

鹽田間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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