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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應(yīng)當(dāng)如何自救

貂貂上線

  卡秋莎見事情有所緩和,她松開扎赫沃基的手,說道:“我去那邊喝點東西?!?p>  扎赫沃基點了點頭,示意卡秋莎去吧。

  卡秋莎走出老遠(yuǎn),確定了人群已經(jīng)擋住了扎赫沃基的視線她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拙劣的計謀可瞞不過扎赫沃基,她要怎么樣才能夠讓扎赫沃基相信自己實實在在的被他控制呢?

  而且話說回來,趙招財呢?這個宴會上怎么可能沒有他。

  卡秋莎所不知道的是,趙招財早就死了,扎赫沃基逼宮的那天晚上,趙招財就死了。

  而兩國現(xiàn)在對于這個死去王子閉口不談,民眾所知道的也就是正直善良的王子是被邪惡丑陋的女王殺死的。

  扎赫沃基真是狠,女王死無全尸還要被他扣一頂大帽子,潑上一盆臟水,來營造自己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假象。

  卡秋莎向來是不習(xí)慣著衣香鬢影,紙醉金迷的熱鬧場景,男的女的身上噴灑的香水讓她頭昏腦漲,她只想舞會早點結(jié)束,盡早離開這里。

  另一邊迷路的水橋一樹也挺慘的,也和卡秋莎差不太多,它就像個誤入了巨人王國的小不點,抬頭是看不見天空,低頭看不見土地。

  但是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他真的迷路了,雖然說人群越來越少,但是人的聲音并沒有減少。

  什么薩克斯的聲音,摔東西的聲音,爭吵的聲音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但是漸漸的,他聽見了一陣音樂聲,他湊近去聽,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一堆全副武裝的警察,他有些慌張,但是他又意識到,自己是個貂啊,完全可以不從門口走的好吧,于是立刻悄咪咪的潛入了進(jìn)去。

  他沒來錯地方,雖然他沒有找到吉娜他們,但是他很湊巧的碰見了一個人閑逛的卡秋莎。

  此時此刻,他就像個漂泊異鄉(xiāng)的游子,看到了日思夜想象征著安全和溫暖的家。

  說白了就是,久別重逢,連“白發(fā)魔鬼”都顯得可愛可親了起來。

  其實吧,卡秋莎真的就是在里邊吸香水的味道有點上頭,她就是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結(jié)果就看見一個白色的東西像閃電一樣朝她奔過來,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啥白老鼠,腦子里立刻閃過什么“黑死病”啥的,結(jié)果那個白色的“閃電”熟練的爬上她的肩頭,乖巧的蹭了蹭她的臉頰,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貂。

  但是她還是很好奇,這個貂從哪來的?

  她提溜著水橋一樹仔細(xì)端詳,覺得這貨越看越眼熟,而且看到了水橋一樹脖子上墜的劍狀的掛墜,她試探的喊了一句:“睿寶?”

  雖然水橋一樹對這個名字怪無語的,但是這么多天了他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免疫力,立刻做出了反應(yīng)。

  “睿寶?真的是你?”

  水橋一樹聽出了卡秋莎語氣里難掩的興奮,他也配合的發(fā)出愉快,高昂的聲音。

  “可是你不是和吉娜在一起嗎?吉娜他們呢?”卡秋莎的興奮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你和他們走散了?”

  水橋一樹點點頭。

  得到肯定答案的卡秋莎臉上出現(xiàn)了失落的表情。

  她原以為睿寶的出現(xiàn)意味著吉娜他們就在附近,這樣她就可以借助睿寶向吉娜他們傳遞消息。

  可是睿寶卻告訴她它和吉娜他們走散了。

  這可怎么辦才好?

  “你要不…先跟著我吧?!笨ㄇ锷行o奈的說,“但是我的日子可不好過,你跟著我可是要吃苦的?!?p>  水橋一樹當(dāng)然無所謂,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卡秋莎離開的原因是什么。

  卡秋莎見睿寶同意了以后,她就在糾結(jié)怎么解釋睿寶的出現(xiàn)呢,她又想到扎赫沃基一直在監(jiān)視他們,她害怕睿寶的存在他也是知道的,如果卡秋莎和他說這是她在花園里無意中遇到的小動物見太可憐了就想養(yǎng)的話,這種奇怪的理由不知道能不能讓扎赫沃基相信。

  卡秋莎一撇撇見了睿寶帶著的掛墜,“睿寶,我可能摘了這個掛墜嗎?我不會弄丟的!我發(fā)誓!”

  水橋一樹看著卡秋莎,仿佛看見了爸媽小時候收他壓歲錢并且發(fā)誓“爸媽不會用你的錢的,等你長大了會還給你的?!边@種鬼話,也就小孩子才會信吧。

  水橋一樹搖了搖頭。

  他當(dāng)然不愿意交出來,這時他那位死去的朋友留給他的最后的東西。

  卡秋莎見它不愿意,也沒有強求。她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她自己都像是一只困在籠子里的鳥,無法展翅高飛,她又能怎么辦呢?

  舞會進(jìn)入了尾聲。

  卡秋莎決定了一件事,她突然起身,高跟鞋蹬的噠噠噠的響,水橋一樹看著卡秋莎那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表情,他都要以為卡秋莎是去英勇就義。

  他趕忙跟了上去。

  卡秋莎走到扎赫沃基跟前,扎赫沃基一手端著酒杯,一邊倚著桌子,看見卡秋莎過來了,立刻站的筆直。

  “有什么事?親愛的?”

  卡秋莎看了一眼周圍,很好,首相什么的都在。

  卡秋莎拉過扎赫沃基沒有拿著酒杯的手,楚楚可憐的望著他,“我在花園里看見一只小動物,它好像是生病了,一直在發(fā)抖,它好可憐啊,我們可以幫幫它嗎?收留它好嗎?”

  說著,還流下了幾滴淚水。

  楚楚可憐的神情,配合著略顯顫抖的聲線,真的是我見猶憐??ㄇ锷f著,還小聲的咳嗽了幾聲,你說說,美人垂淚,誰見了這幅畫面不會心生憐惜?

  扎赫沃基放下杯子,捧著她的臉蛋,輕輕的替她拭去淚水。

  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好好好,沒問題。你病還沒好,不要激動?!?p>  卡秋莎別過臉,低下頭,裝作拭去還在流著的淚水。

  她賭對了,或許是她猜中扎赫沃基的弱點,那就是——要面子。

  在這么多人面前,外加上她略顯浮夸的表演,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絕,他看中自己的形象,哪怕他暗地里借別人的手殺了那么多人,他的形象依舊是干凈且漂亮的。

  看到這一幕的水橋一樹簡直驚掉下巴,但是他還是決定順著卡秋莎說的,他是一只溫順的可憐的動物。

  

鹽田間鶴

今天考試,明天緩更,要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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