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派
水橋一樹慢慢悠悠的爬上卡秋莎的肩頭,親昵的蹭了蹭卡秋莎的臉。
裝出一副生病很重,但是依舊很掛念卡秋莎的樣子。
卡秋莎感受到了以后,摸了摸他的頭,帶著哭腔說道:“哦,可憐的小家伙,你來了?”
不得不說,演技著實精湛。
“……”扎赫沃基看著卡秋莎那溫情脈脈的眼睛和四周期盼的目光,只好點了點頭,“親愛的,或許我們可以收留它?!?p> “那真是太好了?!笨ㄇ锷蹨I扯出一個笑。
扎赫沃基扯了扯嘴角,雖然這個貂確實可愛,但是他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一個差不多的呢。
舞會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情了。
坐在車上,卡秋莎一門心思和撿回來的貂互動。
“我記得,你們養(yǎng)過個差不多的吧,叫做睿寶?”扎赫沃基像是說著其他人的故事,與卡秋莎毫無相關(guān)。
水橋一樹聽到這句話心里一顫,但是看卡秋莎,卡秋莎倒是神情自若,像是扎赫沃基在講著別人的故事。
“那又怎么樣,你難道覺得這一只是那只睿寶嗎?”卡秋莎只顧著和水橋一樹互動根本就沒有看著扎赫沃基,“天底下的雪貂那么多,難不成都是睿寶?”
卡秋莎這話確實沒錯,扎赫沃基也只是聽手下的人說過他們撿了一只雪貂叫做睿寶,但是到底長什么樣他也不知道。
“那你打算叫它什么?”扎赫沃基盯著卡秋莎。
卡秋莎頭也不抬,“就叫睿寶唄。”
扎赫沃基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你就不能換個名字?”
“我覺得睿寶好聽啊,怎么了?”卡秋莎有些無語,“我又不會起名字?!?p> “……”扎赫沃基欲言又止,只言又欲,最后還是憋了回去,“睿寶就睿寶吧?!?p> 卡秋莎才懶得理他,一門心思的只玩水橋一樹。
但是水橋一樹很慌,他沒想到扎赫沃基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在監(jiān)視他們?
這讓他著實是沒想到。
他有些復(fù)雜的看看向卡秋莎,難道卡秋莎早就知道嗎?那她為什么還要和扎赫沃基在一起,而且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還是說,她也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當中?
其實水橋一樹猜對了一些的,只是不只是卡秋莎一個人生活在扎赫沃基的監(jiān)控和掌握下,吉娜他們也是。
卡秋莎在想或許扎赫沃基一直都沒一u放棄監(jiān)視吉娜他們,如果這樣的話,那么吉娜他們的行蹤扎赫沃基應(yīng)該也知道。
“你看著我干什么?”扎赫沃基瞥見卡秋莎在看他。
“沒什么?!笨ㄇ锷涯槃e過去。
扎赫沃基見卡秋莎不愿理他,就也把頭別了過去,看著窗外的風景。
不一會就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水橋一樹也是看過了不少什么五星級啊啥的酒店了,但是像這樣裝修奢華,精致的酒店還真的少見。
他身為一個語文老師看得都有點詞窮,什么雕龍畫鳳都是小的,刷的花墻都是請畫家一筆一筆畫的而不是刷的。
這也過于奢華了。
他瞧瞧的看卡秋莎,卡秋莎一波寵辱不驚的樣子,倒是顯得他有些大驚小怪。
扎赫沃基和卡秋莎睡在一個房間,這倒是讓他們很尷尬,雖然說他們倆現(xiàn)在是未婚夫妻,但是不代表他們真的要睡在一起啊。
但其實卡秋莎不是很在意這些,她比較擔心的是白天的扎赫沃基。
那個舉止浮夸的,油膩的,生怕別人忽視他的扎赫沃基。
“你…要不你住在這,我重新叫人開個房間給我?!?p> 卡秋莎聽扎赫沃基的語氣里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就點了點頭。
扎赫沃基立刻叫來人,讓他去重新開個房。
還好沒有發(fā)生什么狗血的電視劇橋段,扎赫沃基很順利的拿到了另一個房間的鑰匙。
卡秋莎撇了一眼,哦,離得非常遠。
卡秋莎放心了。
但是這不意味著扎赫沃基不會安排人守著她,或者別的別有用心的人可能也會守著她。
但是卡秋莎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意思傳達給睿寶,雖然睿寶很聰明就是了,但是卡秋莎并不能確定它是不是聽得懂比較深奧的東西。
或許她可以寫下來?
可是睿寶連溝通都很難理解的話,那書信傳遞的模式估計就更困難了。
或許可以讓睿寶帶著書信去找吉娜?可是如果睿寶認識路的話,也不會走到她這里來啊。
更何況睿寶不是信鴿,貓頭鷹啥的。如果睿寶叼著信,口水也會暈濕書信。
想到這個卡秋莎還有點嫌棄。
水橋一樹看著卡秋莎坐在床邊又是皺眉頭,又是摸下巴的。
他也一臉迷惑。
這個“白發(fā)魔頭“打著什么主意呢?
正想著,水橋一樹肚子一整響。
他才想起今天只有早上吃了一頓。
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死了。
但是卡秋莎好像根本沒有辦法分出心神來關(guān)注自己。
他有點沮喪。
身為寵物的沮喪。
但是他又聞到了一陣肉香。
卡秋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塊牛肉干,遞到了他的嘴邊。
“吃吧。”卡秋莎滿臉疲態(tài)。
水橋一樹從來沒有見過卡秋莎這個樣子,憔悴又疲憊。
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卡秋莎過得有多么的累。
卡秋莎拿著睡衣走進了浴室,不到一會就想起了水聲。
或許我想錯了?卡秋莎根本沒有背叛他們?可是看著扎赫沃基那個樣子,伴君如伴虎,累好像也沒有什么吧。
水橋一樹瞬間掐滅了自己心中對卡秋莎的一點的憐憫,捧著肉干啃了起來。
不一會卡秋莎就出來了。
眉頭依舊皺著,妝也卸了,更加疲憊了。
水橋一樹扯了扯卡秋莎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對我說???
水橋一樹想要試著跟卡秋莎說說,可是到了嘴邊就是“咯咯”的聲音。
他沒有辦法交流的,卡秋莎聽不懂。
“抱歉睿寶,我有些累了?!笨ㄇ锷嗣念^,“我一定會回去的。我也會讓扎赫沃基付出代價的?!?p> 水橋一樹心里一驚,這么說,卡秋莎是潛伏在扎赫沃基身邊?可是她能和扎赫沃基有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