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想多了?
“我到底什么時候能覺醒技能呢?”卡秋莎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無奈的說。
原來卡秋莎還沒有覺醒異能嗎?他看見吉娜啊什么的每天都利用異能過得舒舒服服的,想要燒烤直接就讓奧爾菲拉扔個火苗就可以了,或者直接把鍋放在奧爾菲拉的手心。
可是卡秋莎居然再說她什么時候覺醒異能?
這太令他吃驚了。
卡秋莎神情頹喪,沒有什么精神的摸了摸水橋一樹的皮毛,柔聲說道:“睡吧睡吧?!?p> 水橋一樹有些疑惑的看著卡秋莎,但是他依舊乖巧的找了一個溫暖的角落里睡下了。
但是他知道,對于卡秋莎而言,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或者說,卡秋莎自從離開以后,她是否真的能夠順利入眠?
第二天起來,卡秋莎臉上果不其然的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嚯,變熊貓了呀。
看來是真的沒睡好。
扎赫沃基像是摸準了卡秋莎的已經(jīng)起床了,輕輕的來敲了門。
“該起來了。今天還要去見首相呢。”
哦,白天了,扎赫沃基又要變成那個浮夸的人了。
卡秋莎犯了懶病,她倚著門,對扎赫沃基說,“我可以不去嗎?”
扎赫沃基挑了挑眉,他鮮少見卡秋莎這般示弱的樣子。
“給我個理由?!痹瘴只f道。
“睿寶需要遛彎,我需要和它培養(yǎng)感情!”卡秋莎絞盡腦汁編出了一個弱智的理由。
這不能怪她,她真的想不到更好的了。
“這種事情你可以交給下人去做。”扎赫沃基的語氣里沒有什么周旋的余地。
但是他下一秒又松懈了下來,笑著對她說道:“但是今天天氣這么好,你就不去吧。”
其實扎赫沃基沒有告訴她,這個會議本來就不需要她的出席。
但是把卡秋莎控制在身邊才是最好的。因為目前來說,卡秋莎還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保不齊這個女人就會在背后捅他一刀。
但是扎赫沃基倒是對卡秋莎那份歡心雀躍的樣子感興趣,他第一次見卡秋莎出現(xiàn)這樣的情緒,據(jù)之前所傳遞的情報里,卡秋莎不怎么笑,每天冷著一張臉,就算是笑也是淺淺的。
也許,這個未知的因素,稍微可控一點了?
扎赫沃基替她關(guān)上房門,然后轉(zhuǎn)身就讓暗衛(wèi)跟著卡秋莎。
卡秋莎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扎赫沃基今天那么好說話,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卡秋莎知道扎赫沃基肯定沒安好屁。
悠悠轉(zhuǎn)醒的水橋一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看見關(guān)上門后的卡秋莎臉上并沒有浮現(xiàn)出開心的情緒。
他覺得奇怪。
按理來說應(yīng)該要為扎赫沃基的放松而開心才對,而卡秋莎這眉頭緊皺的樣子他可是看不見一點為之高興或者放松的情緒。
這倒也不怪水橋一樹,他可不知道扎赫沃基的套路。
卡秋莎心里明白,扎赫沃基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肯定是他有把握控制住她才會這樣做的。
這種套路卡秋莎已經(jīng)見識過一回了。
如果不出卡秋莎所料,門口或者窗外就站著一位“保護“她的一位暗衛(wèi)。
卡秋莎本來還想著去找吉娜他們的,但是暗衛(wèi)難纏的很,以她的三腳貓功夫是甩不掉暗衛(wèi)的。
這可怎么辦呢?
卡秋莎看著在窩里沒事干,睡的四仰八叉的水橋一樹心想。
干脆還是帶它出去溜達一圈吧,難得自己清醒著而且扎赫沃基本人不在身邊。
“我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
水橋一樹暗道不妙,靠,魔鬼點名了。
他趕緊一個翻身,跑到水碗邊吧噠吧噠的喝水。
其實卡秋莎可不知道水橋一樹醒沒醒,她就隨口一說而已,誰知道歪打正著。
“睿寶,今天天氣這么好,我們出去溜達一下吧?!?p> 聽到這句話的水橋一樹差點沒想把自己淹死在水碗里。你們幾個不愧是一伙的,連帶貂遛彎兒都是一樣的。
但是呢,該走還是得走,畢竟他還是覺得呆在吉娜他們身邊比較安全,他看得出卡秋莎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更別提照顧他了。更何況卡秋莎為什么要和扎赫沃基在一起?她又是為什么要不辭而別?這些問題水橋一樹至今都還摸不著頭腦。如果是站在吉娜他們的立場,卡秋莎就是一個叛徒,就算她表現(xiàn)的再柔弱,再無助。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叛徒的事實。而他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叛徒?
說到底他不信任卡秋莎,所以他不明白吉娜他們?yōu)槭裁床豢辖邮芸ㄇ锷呀?jīng)叛變的事實。
“睿寶,我們準備出發(fā)了?!?p> 水橋一樹看著并沒有做什么裝扮,只是換了一身利落的衣服,妝也沒化的卡秋莎,就知道其實卡秋莎心不在焉。
但是他還是乖巧的跳上卡秋莎的肩頭,跟著卡秋莎出去轉(zhuǎn)悠。然后找個機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