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撿的。”李希顏說道,“后來拿去鑒定,人家說是陪葬品。應(yīng)該是在墓主的棺材里放的。”
“這么晦氣的東西你怎么拿回來了?”呂思思有些害怕。
“我覺得可能值錢?!崩钕n佌f道,“只是得到它以后,我覺得我的想法就變了,不想用它換錢了,我想找它的主人?!?p> 寢室內(nèi)一片沉默。
接著,羅真真也質(zhì)疑:“你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李希顏沒說話,只是用沒拿小刀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陶俑的臉。
“希顏,你不和我們玩‘死靈之眼’的游戲了?”許華冶又追問一句。
李希顏放下小人,看著許華冶?!捌鋵?,我也很奇怪。死靈之眼的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就是在得到這個陶俑之后才知道的?!?p> 許華冶楞了楞。“你不是說,是學校里的傳說嗎?”
李希顏低下頭,重新?lián)崦召?。“的確是傳說。但是,我知道的,和傳說還是有一定分別的。”
她看到的,比學校里的奇異故事更詳細。也許,她就看到真相了。
李希顏割破了手指,把自己的血涂在陶俑上。
其他幾個女生沒想到李希顏真動手,有些不知所措。
她們怕疼。
她們也覺得有些害怕。
不過,最后,幾個女生還是或多或少,都刺破手指,在陶俑身上點了一滴血。
做完這個儀式以后,她們就睡下了。
許華冶第一個睡醒。
昨天晚上本來睡得就比較晚。
她看了看手指,指尖上只留下輕微的一道劃痕,幾乎看不出來。
許華冶翻身下床,卻突然愣住。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失重了,整個人都蒙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有?。俊痹S華冶僵硬地坐在床鋪上。
很快,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睡的不是學校寢室的雙層床,而是木床。
床頭架著半新不舊的紗帳,紗帳門簾處還掛著一對半舊的香囊,看上去古色古香。
許華冶使勁掐了自己好幾次,生痛的感受,讓她意識到: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許華冶才不信什么穿越之類的事,雖然她自己就是一個撲街寫手,常弄點穿越重生之類的狗血題材。
“啊——”許華冶尖叫起來。
“死叫什么?”一聲怒斥,把許華冶的叫聲止住。
這是李希顏的聲音。
許華冶一手拉住床柱,四處尋找自己的室友。
“李希顏,李希顏,羅真真?!痹S華冶不停地喊。
幾個女生都起床了,圍在一起。
“我剛剛發(fā)現(xiàn)——”許華冶驚恐地渾身發(fā)抖,向室友說明自己剛才的異常裝填,“我怎么好像穿越了?我特么地穿越了!”
不管多愛寫穿越小說,事實上等真穿越時候,只會想一頭碰死重新投胎。
許華冶剛說完,其他女生都莫名亢奮起來,一下子,七嘴八舌,紛紛都說起自己的體驗。
“奇怪啊,我也夢到我穿越了?!绷_真真帶著幾分欣喜說道。
“對,我也是?!眳嗡妓家踩粲兴嫉卣f道。
幾個女生突然都不笑了。
四個人做的夢竟然完全一致,這么詭異的情形,換誰都沒辦法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