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分鐘之久,四個女生,誰都沒想到去上課。
面對讓讓她們顛覆常識的事情,上課是小事情了。
“到底怎么回事?”李希顏惡狠狠地說,不知道是問別人,還是問自己。“我在夢里,遭遇不太好?!?p> 她只說道這里為止。在夢里,她的遭遇豈止是不好,而且是被投入恐怖的洞窟,化身一堆怪蟲的食物。
想到夢境里,那些腥臭的怪蟲子,從她皮膚上鉆進(jìn)鉆出的樣子,李希顏就感到眼前發(fā)黑,手心冒出冷汗。
她發(fā)誓以后絕不要睡著。
過了幾分鐘,呂思思也接話了?!拔业脑庥鲆膊惶茫彼龘u搖頭,露出痛苦的神色,“我——”
她瞪園的眼睛里突然露出恐懼,不再說下去了。
顯然,對于呂思思來說,對夢境的追究是一個殘忍的折磨。
許華冶張了張嘴,最終沒說出話,但難看的臉色,恐懼游離的眼神,證明許華冶的夢也不是什么美妙春夢。
女寢樓安靜了。其他寢室女生都已經(jīng)匆忙地去上課了。這里考勤還是很嚴(yán)格的,如果曠課節(jié)數(shù)太多,就等著掛科吧!掛科總也補不齊,那就等著畢不了業(yè)吧!
當(dāng)然,不乏有根本不在乎畢業(yè)證的狠角色。
“走吧,還是去上課?!痹S華冶虛弱地說道,“人多的地方或者我們就不害怕了?!?p> 這個提議有道理,許華冶伸手就去開門。
門卻突然從外面開了。
許華冶啊地叫了一聲。
開門的竟然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精壯有力,理的短寸頭,顯然是那種常年聯(lián)系格斗的人。他站在門口,掃視了一下驚愕地看著他的四名小女生。
“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女寢樓?”李希顏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指著對方大喝。
像變魔術(shù)似的,從這個年輕男人的背后,閃出一個小老頭的腦袋。
四名女生突然都愣住了。系主任跑到這里來干嘛?
“李希顏,這是方家的人,請你們過去。”小老頭說道,然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不過,人家身份不同,我希望你們懂得自重。”
系主任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也太過分了,邀請女生,竟然一直把手伸到校園內(nèi)。
“我希望你們以學(xué)業(yè)為重,分清楚友情和愛情。”系主任板著臉,一板一眼地說道。那言下之意,你們不要去,最好當(dāng)場拒絕。
正在這個時候,空曠寂靜的樓梯上,又一陣輕輕的響聲。
不過,這腳步聲一聽就是女生的,而且這女生體重不大。
“你們沒去上課?”褚凌波站在那男人背后,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室友。
“褚凌波,你昨天夜里跟著一個男人走了,現(xiàn)在才回來?”李希顏不客氣地指責(zé)。
旁邊的主任老頭臉色頓時有些不好起來,不過看了一眼褚凌波以后,主任不吭聲了。好吧,人家有資本,這張臉比上學(xué)都有用不是嗎?
褚凌波驚得急忙解釋:“那是我的老朋友了,昨天晚上鬧得太不愉快,我托他給我找了房間,在外面休息一夜就退房了?!?p> 眾人看待褚凌波的眼神更是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