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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疑惑

第四十八章 活著真好

藍色疑惑 九虎豆豆 2062 2019-12-24 16:57:10

  沒有傷口,也沒有血跡,只有衣服破裂處還留有劍口。

  很快我就釋然了!

  人死了,當然就看不見傷口,肉體早已留在凡間,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具靈魂而已。

  我看著豆豆的眼睛道“我看見了白色的彼岸花!”

  豆豆笑了笑:“所以你看見了我!”

  我點頭:“說明這是上天注定的?!?p>  “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枯萎,花開在旦夕?”

  “你也知道這個傳說?”

  豆豆白了我一眼:“我看的書比你的多好不好,說吧,看見白色彼岸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我握住豆豆的手,她的手很暖,像是冬天的一個火爐。

  “我還沒結(jié)婚就死了,要不然我們就在這里辦一個婚禮怎么樣?”

  “鬧夠了沒!”豆豆冷著臉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好痛!”

  人死是沒有痛感的,難道我真的還沒死!我想大叫一聲,卻沒有什么力氣。

  看了看胸口,又看了看膝蓋,再體會著豆豆身上傳來的溫度,我確信原來我并沒有死去。

  一劍穿胸,還能奇跡般的活了下來,難道是出了什么奇跡。我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我膝蓋的恢復(fù)不只是偶然。

  豆豆并不愚蠢,我衣服上的劍洞,白如紙張的面色,她知道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她對我的胡言亂語并沒有真的生氣。

  “我以為我真的死了!”我嘆了口氣,給她講了這個經(jīng)過。

  豆豆聽完后,出乎意料的冷靜。她只是把手放在我膝蓋上,默默的想著什么。

  “不管怎么樣,先得去醫(yī)院!”她說。

  爬出洞口,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活著真好!”我感慨到。

  “什么?”豆豆沒聽見我說的是什么,于是她低下頭貼進我想聽仔細一點。

  我閃電般的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她彈跳般的退了回去。

  我讓她回去叫人她不愿意,說反正我也沒多重。她攙著我,一步一步的向?qū)W校挪去。我把頭靠在她的肩上,用力的吸著她的發(fā)香。

  在鐵道路口,我們碰見了老三,他和鈴鐺正在壓鐵軌。我被老三背上,撒丫子就往醫(yī)院跑。

  老三說我那會真的就像要死了的人一樣,白得像燒靈時站在靈前的金童。

  一翻忙碌的檢查,身體各個器官都很正常,唯一不同的就是血量太少,不知道是怎么能維持生命體征的。

  主治大夫懷疑我得了白血病,又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于是給我開了個單人病房,說要好好觀察觀察。

  在生死線上掙扎了一回,我迷迷糊糊的,在被輸上液體后,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病房的角落里搭著一張折疊床,老三躺在上面均勻的打著鼾聲。

  床邊爬著朱豆豆,她雙手墊在頭下眉頭緊鎖,睡得不是那么安穩(wěn)。

  雖然開了空調(diào),但這冬日的夜里還是很寒冷。豆豆脖子上的圍巾散落了下來,露出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我拿起還在脖子上半掛的圍巾,試著重新給她蓋上去。剛一碰上她的頭發(fā),她就醒了過來。

  “你醒啦!”她說。

  “嗯?!蔽尹c了點頭:“我沒事,你應(yīng)該早點回去休息。”

  “警察和校領(lǐng)導還在外面等你,我去叫他們?!眲傉酒饋?,她又靠在我耳邊道:“別亂說話,小心被人拉去研究!”

  學生失蹤,這在我們考古學院可是第一回。

  兩個警察詳細的詢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做了仔細的記錄。除了一劍刺穿胸口,被我改成被一掌拍暈,其它的我都是原原本本的進行了敘述。

  兩個警察對于我口中的無弦之琴,充滿了不信任。這也不能怪他們,必竟這本來就是個不容易讓人相信的事實。

  背轉(zhuǎn)過身后,我看見我的主治醫(yī)生,對著兩個警察指了指自己的大腦。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我因為受到了驚嚇,大腦神智有些不清。

  警察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他們就從鐵路上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新月姑姑的蹤跡。新月姑姑帶著烏雅.瑋爬上了一趟,發(fā)往北方的貨運列車。

  我在醫(yī)院里住了七天,這七天里豆豆逃了三天課,陪我在醫(yī)院附近逛了七天。豆豆特別會熬湯,什么烏雞湯,當歸湯,三七玫瑰湯……每每看見她躲在角落里,用電飯煲熬湯的時候,我就覺得找個這樣的人做老婆也不錯,一輩子恩恩愛愛相濡以沫。

  豆豆會很主動的牽我的手,我總以為還是學生,怎么著也該在有人的時候,稍稍的避一下嫌。

  豆豆不在乎這些,她說愛就愛了,既然怕別人知道那就不是愛情。

  做為鐵伙伴兼發(fā)小的老三給我潑了冷水,他說你見過幾個大學談戀愛,后來是成了的。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不過是一片小園子,還是歪瓜裂棗的小園子,畢業(yè)后還有大片大片的森林需要我們?nèi)フ鞣?p>  還有,你們現(xiàn)在這么親熱。要是烏雅.瑋回來了,你怎么辦!

  他說他是表面上的花花公子,而我卻是骨子里的花花公子。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做起了自我批評。但這不想不知道,一反思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真有點那方面的傾向。

  出院的前一天,我和老三偷跑到火鍋店去喝酒。我滿懷感激的給我的人生導師張老三敬了三杯酒。

  老三可能是喝高了,興之所致對我展開了仔細的分晰。

  “你這沒錯,是男人就這樣。你錯就錯在你都十八的大男人了,還是一個雛。所以在你心里還分不清,你到底是被雄性荷爾蒙刺激的,還是真的是喜歡一個姑娘!”

  我虔誠的問他:“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然有,荷爾蒙刺激的那是你在意她的身體。愛情,則是既在意她的身體,又在意她的靈魂!”

  “怎么樣才能分得清楚?”

  老三撇了我一眼:“只有你真正成為男人后,才分得清楚。那張紙就像女人那玩意樣,一捅就破?!?p>  我問他:“怎么才能成為男人?”

  老三舀了快豬腦放在我的碗里:“補補腦子,現(xiàn)成的朱豆豆在這,難道你還不能成為男人!”他接著用筷子做了個下流的姿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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