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排隊的長龍,從一個長相甜美的兜帽少女那兒領(lǐng)取票號。
四小天王站在餐廳門口微微有些無措。
想他們千萬過億的身家,出去吃飯哪次不是一堆人伺候著?
什么時候像這樣排過隊??!
就算給票的是個瓷娃娃也不行啊——
“不行,我朗東受不了這種委屈!”
看一眼手里標注著‘19’的票號,朗東沉著臉拍響了前面人的肩膀:“喂,你幾號?”
那人回頭,上下打量了朗東一眼,“我不叫喂!”
“我管你叫什么呢?”朗東‘嗤’一聲,重復問道:“你幾號?。俊?p> “你管我?guī)滋柊。坷蠈嵑竺媾抨犎?!?p> “你……”朗東面色青一陣紅一陣,似乎隨時處在爆發(fā)邊緣了……
秦勞見狀,不由在旁邊小聲道:“朗少,我看這間餐廳的規(guī)模應(yīng)該不止一層,樓上肯定還有!絕不可能都坐滿的……”
朗東歪頭看他。
“與其在這邊干等著,咱們何不上樓去呢?”秦勞抬腕指了指手表,說道:“彤女神的課還有兩個多小時就開始了,算上回去的路途,其實真正留給咱們的時間……已然不多了!”
“對??!”褚流也湊了過來附和道:“我剛特意觀察了一下,這肯定有二樓甚至三樓,爆堂說不定只是店主刻意安排出來的假象!
說實話,二十幾桌的生意,真的談不上有多火爆?!?p> 褚流因為家里的關(guān)系,時常會出入一些高檔次的大型酒會、宴席。
那動輒幾十上百桌的還全在一層……
與這一比說實話真的就有些看不入眼了。
“那?”朗東猶豫了一下。
他雖然在幾人里身價最巨,可那充其量也都是家中長輩的。
別看他平日里在東大作威作福慣了,甚至連高黎的路都敢攔……
其實更多的卻是靠著秦勞等人在給自己出頭罷了!
又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大廳內(nèi)的環(huán)境,朗東點頭道:“好,那咱們走!”
……
一個多小時的高強度工作,余長治身旁的垃圾桶里已經(jīng)壘上了一層厚厚的魚鱗……
粗略估計,百八十條應(yīng)該是有了!
他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正需要這么多,反正先殺出來總是對的。
大不了到時候來一桌送一條,送也把1800條魚送完。
眼看著進度條已經(jīng)走了六分之一的一多半,那真是別提多有干勁了!
“老板,能不能過來接手一下我的工作?”
蔬菜堆里,微生元白抬起的臉色很差。
不,應(yīng)該是非常差!
“你要干嘛?”余長治回頭,手上動作卻沒有停,連看都不看的就把黑魚給開背了……
藍顏在旁邊看得暗暗心驚。
這得熟練到什么程度才能劃拉得這么精準啊?
要知道開背如果開得不好,烤出來的魚就會很難看了啊!
“我,我想……去,去上廁所……”
微生元白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豆大汗珠從臉頰滾落,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了!
“那你快去??!”余長治眼神慌了一下,怔怔道:“要我讓老藍扶一下你嗎?”
“不用不用……”微生元白說著開始解圍兜開防火門,然后連門都來不及關(guān)就跑了……
看著他這樣冒冒失失的樣子,盧光宇顛著鍋搖頭道:“這是吃壞肚子了吧?”
“誰知道呢……”余長治也是無奈,剛想說點什么呢……
敞開的門外就傳來了一陣驚呼:
“唔!對不起對不起,二樓暫不開放!請諸位止步——”
跟著是一連串的質(zhì)問:
“憑什么啊?明明上面一個人都沒有?”
“就是啊……我們都在外面等那么久了,上面有位置竟然還阻撓我們上去?”
“你這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余長治和盧光宇對視了一眼,都放下了手頭上正在做的事情。
正這時,井琳的聲音響起:“實在是對不起,因為我們二樓已經(jīng)被人包了,三樓只是衛(wèi)生間,并沒有可供幾位吃飯的地方……”
“包了?”
這四句話竟然是出自四個不同的人。
余長治對盧光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抬手向上指了指,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抽油煙機,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傳菜口邊,透過縫隙向外瞄著。
盧光宇將抽油煙機關(guān)掉,也跟著站在了余長治身后。
然后是藍顏……
三個互相搭著肩的男人,這么看著竟然有那么點點猥瑣的意思。
傳菜口和樓梯口相隔不足三米,附在這兒基本什么都能聽得清楚。
“是的,包了?!本粘谅暤溃骸八月闊┠銈兿氯ァ?p> 作為客人,是否應(yīng)該嘗試著遵守一下我們商家的規(guī)則呢?”
“可是,上面明明沒有人???”褚流有些好奇地不斷伸長脖子瞄著。
秦勞在后面皺眉道:“你們這邊居然還可以包場?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這位客人?!本找琅f保持著微笑,伸手拍了拍胡舜寶的肩膀,低聲道:“你先走,這里我來處理?!?p> 胡舜寶的人影從出菜口前走過。
藍顏咂巴著嘴,贊嘆道:“這丫頭不錯啊……”
別人不認識,同為麟泉區(qū)頂尖企業(yè)家的他,又怎么可能不認識那幾個年輕人呢?
茂荏集團董事長兒子朗東,曉合地產(chǎn)老總兒子秦勞,匯流連鎖超市的太子爺褚流!
至于最后一個瘦高個兒,看著有點眼熟,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他叫什么……
藍顏悄聲給身旁余長治和盧光宇兩人做完了介紹,余長治就直接坐不住了。
這幾個就背景上來說,哪一個都不是他可以對抗的啊!
他都不行,何況井琳呢?
“哎!你干嘛?”眼看余長治突然一抖肩膀?qū)扇怂﹂_,徑直走出去的身影,藍顏無力叫了一聲……
這不是出去添亂嗎?
“能不能包場,這個我看您面生,應(yīng)該不是??汀遣恢啦皇呛苷5拿??”
井琳上下掃視了面前這個看著挺結(jié)實的胖子,眼里閃過一絲——明晃晃的嫌棄。
秦勞被噎了一下,有心想要辯解卻又無從下手。
他們確實是第一次來,這話至少人家是說對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井琳其實也是昨天才來的。
杯以傾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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